第249章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弄哭你!(1 / 1)

沈初梨承受着、热情回应着。

这个吻隔着三?多个日夜,又太粗暴,彼此都带着难耐的意味...

霍渊从嘴唇吻到脖颈,再移到......声音沙哑透了。

“阿梨,我们一年没有过了。”

黑夜下,她的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温温热热的。

霍渊一直是完美有魅力的男人,很勾人。

尤其在这样氛围下。

沈初梨贴在他耳边呢喃,“我们还没复婚,霍渊,你有没有感觉像在偷.情?”

霍渊被激得热血倒流。

他从未想过,阿梨会这样撩拨他。

男人的本能让他很快就还手了,他将她的身子摁在自己身子上,嗓音性感低哑的不像话。

“在这里......可以吗?”

沈初梨轻蹭他,“就在这里,想被你占有。”

霍渊难耐地轻啃她脖颈上的嫩肉,喘著粗气和她调情。

“宝贝儿,都学会勾人了......嗯?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能教你这些?”

他实在难耐,将她抱在柔软的大氅上。

撑著石壁,和她接吻。

霍渊情动的厉害,沈初梨又回应强烈,气氛到了......霍渊抖着手解她衣裳。

许久没有碰女人,他动作实在青涩。

凭著记忆,他想让阿梨舒服!

他伏在她脖颈间迷乱,“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弄哭你!”

沈初梨脸红透了。

石头后还睡着儿子,两人手脚很轻,偶尔他弄得好了,她才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声......

就是这点细微的声响,像小猫的爪子,在霍渊的心尖上一点点划过...

他乱了分寸。

擦枪走火之际,他忽然撑起身子,就著月光打量她。

白瓷的肌肤,寸寸似美玉雕琢,受不住而皱起的眉眼,不断勾他犯规。

他也的确犯规。

情动至极时,他轻轻掐住她脖子,哑著嗓子说:“叫夫君!”

沈初梨眼睛湿漉漉的。

她不免想起两人的初次。

那次她在...时,咬着他肩喊他‘夫君’,他们有过无数次,可只有第一次,她喊过夫君!

霍渊不满足身上的关系,他迫切地想阿梨回应他。

至少让他知道,隔着那么久,她还是在意他的,哪怕只有一点点!

“夫君...”

沈初梨红著脸喊了一声。

就这一声,让霍渊彻底失控。

正要放纵自己,来一段儿久违的缠绵时......小霍灼突然轻手轻脚地爬过来,咕噜噜打着滚儿,“爹爹,弟弟拉臭臭了!”

霍渊浑身一僵。

他立马拿衣裳遮住,旖旎氛围瞬间一干二净!

沈初梨更不用说,恨不得挖个洞。

她直挺挺坐起身,穿好衣裳,然后起身去给霍澄换裤裤。

霍渊从后面抱住她细腰,贴在她耳侧呢喃,“哄睡霍灼和霍澄,继续,嗯?”

沈初梨有些腿软。

霍渊轻笑,趁霍灼打哈欠,捏住她下巴吻她。

虽然知道这俩小东西醒了,一时半刻睡不着,但阿梨现在的样子很乖很软,他太久没见到了。

情不自禁,逗弄她。

沈初梨没动了,她现在的样子,也不适合去带娃。

霍渊看出她窘迫,低笑,“你先处理,我去换!”

说着他起身,抱着霍灼去给澄澄换尿布。

换好后,又带着霍灼在洞口的草丛里嘘嘘。

父子俩并排站着。

霍灼呲了五米远,忍不住和霍渊炫耀,“爹爹,我比你厉害耶!”

霍渊摸了摸儿子的头,心里也挺骄傲。

不愧是他霍渊的儿子!

结束后,霍灼自己把小衣服拉好,然后就抱着霍渊的大腿,撒娇求抱抱。

霍渊亲了亲他,“自己走,被你娘看见,爹爹也要跟着遭殃!”

小霍灼托著小奶音哦~~~了一声,“爹爹怕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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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渊笑笑,“是啊,爹爹最怕你娘亲了。”

他牵着儿子进洞。

沈初梨已经收拾好,正抱着小儿子喂奶。

霍渊眸色暗了暗。

坐过去,注视她。

霍澄饿极了,嘬得很用力。

霍渊皱了下眉,“轻点。”

霍澄一点儿也不护食,眨巴大眼睛大方道:“爹爹也想吗?”

霍渊轻咳,沈初梨也微微脸红。

方才擦枪走火,彼此再见,眸中多多少少带了点暧昧...

但现在他们毕竟做爹娘了,不可能像从前那样,不分场合地点,来上那么一段儿。

没一会儿,孩子们困了。

沈初梨和霍渊一人抱着一个,围着篝火躺下。

接着,霍渊给了她一个晚安吻,又凑过去轻轻蹭她耳垂。

“你想要的话,去后面?”

沈初梨是想跟他聊聊的,比如蛊虫之类的...可现在孩子在不合适!

她咬了下嘴唇,“少耍流氓!”

他的鼻梁抵着她的,轻轻吐息,像羽毛那样撩拨。

“想耍赖?刚才是谁哭着喊夫君?”

沈初梨踢他一脚。

她实在觉得,一年时间,霍渊更会撩人了!

忽然,天际传来一声轰鸣。

接着,暴雨倾盆。

春天来了。

......

后半夜,沈初梨被雷声惊醒。

雷雨交加。

暴雨裹着狂风压下,砸得树叶簌簌作响,偶有野兽低鸣。

两个孩子也醒了。

霍澄被吓得瑟瑟发抖,缩在霍渊怀里,小声闹着要娘亲。

霍渊安抚儿子,“别怕,爹爹在。”

霍灼靠着沈初梨,小脸紧贴她的脸,蹭著、安慰著,“娘亲不怕!灼灼保护你!”

沈初梨心中一暖,刚想开口,一阵狂风卷过,带着大雨灌了进来。

直接扑灭了篝火,还将几人的衣裳打湿!

夜晚本就冷,如果穿着湿衣裳,实在扛不住。

霍渊顾不得了。

他立即起身,单手抱起沈初梨,另一手抱着霍灼,背上背起霍澄,往洞穴更深处走。

那里,雨进不来!

洞穴深处又冷又黑,霍澄吸著小鼻子,“爹爹我冷!”

大概因为他在,两个孩子没那么怕黑,小澄澄紧紧搂着爹爹的脖子,小脑袋埋著一动不动的。

好在霍渊在军营待久了,起火轻而易举,很快,篝火重新燃起。

沈初梨赶紧把孩子的湿衣服脱下来烤干,一抬头,看见霍渊身上的血迹。

霍渊看见她担忧的眼神,并不怎么在意,“小伤,你也快把衣裳脱下,别冻著。”

霍渊躺下,一左一右拥著儿子,耐心地哄著。

大约半个时辰,霍灼和霍澄在爹爹温柔的轻拍下,进入梦乡,发出咕噜噜的小鼾声...

小脚丫子,还踩在他的腹肌上呢!

霍渊哄声渐止......他抬眼,目光温柔地看着身侧的沈初梨。

洞外狂风暴雨,洞内,他和妻子加上两人塿同孕育的小生命,蜷缩在一起...

这一瞬间,霍渊内心前所未有的柔软。

他轻手轻脚放下孩子们,坐到沈初梨身边,轻轻用手蹭了蹭她鼻尖。

“阿梨,睡了吗?”

沈初梨哪睡得着?

她有一肚子的话想和霍渊说,刚想开口,她就感觉碰到他的手了。

她的手很小,霍渊的手很大,被他轻轻包裹着,明明只是掌心那一点温度,却一路烫到了她心底。

黑夜里,她眼睛特别清亮,“霍渊,我有话问你!”

霍渊很轻很温柔地应了声,“嗯,宝宝,你说。”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霍渊指尖一颤,面上佯装镇定,“瞒着你?比如什么?”

沈初梨:“同心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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