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英华楞了一下,换做任何人,恐怕都不想活了吧?
“死个屁。好死不如赖活着。”
“以后有事喊我。贾家敢说什么,我打死他们。”
秦淮茹搂着顾英华的脖子:“你是我什么人啊,你敢管我。”
“你屁股我都看过了,还摸过,我怎么不敢?”顾英华说道。
秦淮茹羞愤无比:“你……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个……”
顾英华笑了起来:“开心点没有?”
秦淮茹松了手,趴在顾英华肩膀上,静静的闭上了眼睛:“要是这条路,一直走不到头该多好啊。”
顾英华默然不语。
一路踩着厚厚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昏黄的路灯下,雪面被镀上了一层昏黄的颜色,秦淮茹看的有点失神。
前方一片雪白,他们走过,背后留下一串脚印,在灯光下,仿佛人生的足迹。
过了好久,秦淮茹轻轻说道:“雪好大。”
顾英华笑笑:“回去之后,你就说你自己去了医院。”
秦淮茹叹了口气,点点头:“可你花了钱,我……”
顾英华笑道:“行了,几毛钱的事,以后再说吧。”
一路走过去,秦淮茹还是身体虚弱无力,慢慢的脑袋贴在顾英华的肩膀上。
一路走回去,两个人安静下来。
昏黄的路灯下,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年轻的十三姨身上淡淡的体香真好闻。
可再长的路总是有尽头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四合院不远处的胡同口。
秦淮茹似乎是睡着了,趴在顾英华的肩膀上。
看看远处的四合院,秦淮茹突然很不想回去,她下意识的搂紧了顾英华的脖子,紧紧搂住,她很不想放手。
慢慢走到四合院门口,顾英华刚要敲门,却看到门虚掩著,他有点纳闷:不该锁著门吗?
他战场上的意识让他下意识的看一眼地上。
地上一行脚印出去了,他转身看看外面,脚印贴著墙根,仿佛做贼,直奔胡同外出去了。
这大雪天晚上的,谁会出去?
大院子里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
顾英华抱着秦淮茹走到贾家门口,贾家居然关门了!
顾英华皱起眉头,让秦淮茹敲门。
秦淮茹无奈敲门,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贾张氏才烦躁的起身。
看到灯亮了,秦淮茹连忙把军大衣给顾英华,帽子也还给他。
顾英华放下秦淮茹站到一边。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上厕所还得我给你开门。”
“乡下贱骨头还当起大小姐来了。”
她开了门立刻头也不回的回去,看都没看外面的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刚要抬脚进门,灯灭了。
她也不敢开灯,默默的摸索著进去了。
顾英华摇摇头,走回自己家。
贾家真不是东西。
等到贾家没动静了,顾英华悄然出门,沿着那串脚印往外走。
脚印走出了很远,但是越来越淡,很快看不清楚了。
顾英华纳闷的看看前方,那边,应该是车辇店胡同的方向?
第二天早晨,顾英华一大早就起来,昨天晚上的脚印,让他很不安心。
不会是真有敌特?
这年月可说不准。
可整个院子里,谁能是?
剧情里,院子里肯定没敌特。
包括被很多同人写成敌特的聋老太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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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脚印……
何雨柱一大早起来就来砸门。
“顾科长,起床了。”
顾英华已经起床,开了门。
他纳闷的看着何雨柱,一大早的来干嘛?
“顾科长,昨天晚上贾家又打秦姐了?我听着好像有动静,但是很快有没了。”
“天天的这是干啥啊……”
何雨柱小声问道。
顾英华一脸糊涂:“不知道啊,我昨天晚上睡着了。”
看着何雨柱,顾英华有点无语,感情你一大早来砸门,就是为了打听一下秦淮茹的消息啊。
易中海从对面披着衣服走出来,耳朵上夹着根烟。
正好贾东旭走出门来刷牙。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东旭,晚上别吵吵。”
“淮茹那么好一个媳妇,你和你妈别太过分,这终究是新社会了。”
很显然,昨天晚上他也听到动静了,尤其是听到顾英华的声音了。
可他听到顾英华的声音,反而犹豫了。
现在他是一点都不愿意掺和到顾英华和贾家的事情里去。
还好,很快没动静了,安静了,他也就没当回事。
贾东旭一脸糊涂:“什么啊?昨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了,秦淮茹大半夜的出去进来好几趟,灌一屋子风,我都懒得起床揍她。”
贾张氏在屋子里不满的骂了一声:“去两趟茅房来来回回灌冷风,一点不知道体贴人。哪有这样的儿媳妇。”
顾英华惊讶的看着他们,他们居然……
算了,这是真正的禽兽。
洗漱一下,顾英华就站在门口看着贾张氏跪拜四方。
“贾张氏,你这糊弄谁呢?”
“回来,重新磕头!”
顾英华大怒,今天太冷了,贾张氏接连磕了好几天,有点不正规了。
贾张氏气的咬牙切齿:“我都磕过头了,你还想怎么样?”
顾英华冷哼一声:“你不重新磕你试试。”
贾张氏连忙跑了出来:“行了行了,不就磕头吗?”
她嘴里无声的骂着顾英华,一边跑过来规规矩矩的磕了头。
看到她老实了,顾英华才哼了一声,上班去了。
贾张氏气的回家就把秦淮茹打了一顿。
坐在办公室里,看看系统积分记录,什么都没有,空白的。
怪不得最早的时候看不到为什么有积分。
原来这积分记录提示,最多半小时就消失了。
但是昨晚,秦淮茹生病,给了自己80分。
厂里没有什么变化,还不到风起的时候,工厂反而是最平静的。
因为工人这个时候收入稳定,生活水平远比普通人高,他们很知足,也十分珍惜自己的工作。
刺头?
有!
但是还不到后来彻底铁饭碗的时候。
这个时候,很多人对国营还是抱有谨慎小心的态度。
毕竟干不好活被开除,这才是天经地义的。
可谁知道,之后的?策让许多人明白这是铁饭碗之后,就开始不著调了,厂里大部分人还好,少部分人就开始偷奸摸滑了。
去卡车车队转一圈,没有可修的车。
他刚要回去,装卸队那边急匆匆来了人。
“陈队长,听说维修科顾科长是您师父,能不能去帮我们看看那台推土机。”
“趴窝了。”
一个身材粗大的汉子一脸着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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