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赵远山临时找到,村里的几名党员,召开党小组会议,提出试着请聂鹏飞给战士治伤。
哪怕医术再不怎么样,好歹也能稍微缓解战士们的痛苦。
几位战斗负伤,在这里休整的党员,经过讨论。
又询问赵远山,及赵明远的意见后。
经过表决,四票同意,一票反对,一票弃权,决定可以尝试。
这才有赵远山,急匆匆去村口,叫住聂鹏飞。
赵远山在那里心里紧张。
聂鹏飞却一脸平静,这伤口果然印证了心中猜想。
上次进山时的事情,也就有了合理解释。
这里分明就是八路军的一处堡垒村。
赵远山所谓的受伤壮劳力,都是八路军战士,或是游击队员。
心里确定的聂鹏飞,转身笑着对赵远山说:“要不说你运气好!
这伤我还真能治。而且这次进山采药,恰好也有相应的药材。”
赵远山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也有些庆幸。
聂鹏飞还真没有骗他,赵远山确实运气好。
要是进山之前,聂鹏飞还真没把握,能够治疗这些伤员。
主要就是缺少消炎药。
但是这次进山,《华佗内昭图》升到二级。
不但学会大量医药知识。
也学会了一些新的配方,其中一种名叫‘玉真散’。
玉真散是金庸世界,华山派的疗伤秘药。
其主要?效是治疗外伤,尤其在接骨方面表现突出。
在六大派远征光明顶的战役中,唐文亮被殷天正打伤四肢。
张无忌就是使用了崆峒派的‘回阳五龙膏’、武当派的‘三黄宝腊丸’和华山派的‘玉真散’为其接续断骨。
其中‘三黄宝腊丸’是治疗内伤的奇药。
而‘回阳五龙膏’不但能解毒,还有治疗脏腑的?效,也有助于调理内伤。
而聂鹏飞这次在山里,也制作了大量各种药物和毒药。
其中玉真散和三黄宝蜡丸做的最多。
聂鹏飞装作从驴身上袋子里,取出两大包药粉。
然后取出少许,均匀撒在这名战士伤口处。
然后问道:“感觉怎么样?”
年轻战士说:“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聂鹏飞也不是故意逗他,而是真不知道是啥感觉。
毕竟他又没有受伤,总不能为了试药,搞自残吧?
他又不是变态!
也不是什么寻求真理的科学怪人。
玉真散也真不愧是,武侠世界的疗伤秘药。
这名战士用药之后,脸色肉眼可辨的转好,不一会就舒服的睡着了。
聂鹏飞示意人都出去。
到外面才说:“再去看看其他人吧!”
还是赵远山带路,聂鹏飞先后去了八家,大部分都是同样的外伤。
用上玉真散之后,陆续安稳睡去。
只有一个人,不但有枪伤,体内肋骨有轻微断裂,内脏也有损伤。
聂鹏飞估计是,受到爆炸冲击造成的,而后有没有得到有效治疗。
说不定就是火炮的冲击波。
跟赵远山和伤者说明病情,用玉真散配合回阳五龙膏、三黄宝蜡丸,一起外敷内服。
果然很快就感觉到一身轻松。
聂鹏飞说:“现在是第一次用药,所以见效快、效果明显。
等过几日就会开始感觉痒痒,千万别挠!
我留下的药,内服外敷,五次之后,就不要再用了。
后面只需要,将养十来天就好了。多用无意!”
随后又留下一大包玉真散,交代赵远山每次用量。
有说清楚一些注意事项,就告辞离去。
赵远山想要付钱,聂鹏飞坦然接受,然后又交到赵远山手里。
在他不解的神色中,开口说:“诊金我收下了!
这是规矩,我不能破。
现在给你的是我捐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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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这些伤患补补营养,好的更快。”
说罢骑上毛驴离去。
随后就听到有歌声传来:“如果祖国遭受到侵犯,热血男儿当自强。
喝干这碗家乡的酒,壮士一去不复返。
滚滚黄河,滔滔长江,给我生命,给我力量。
就让鲜血染红,最美的花,洒在我的胸膛上。
红旗飘飘,军号响,剑已出鞘,雷鸣电闪。
从来是狭路相逢勇者胜,向前进,向前进。中国军魂!”
歌声虽然不好听,但是雄壮激昂,充满豪情壮志。
赵远山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几名党员。
默默对视一眼,都纷纷摇摇头。
心里也在猜测,这位会不会是地工?
赵远山随后悄悄的,向上级汇报这件事。
但是始终没有得到明确答复。
聂鹏飞离开赵家村后,也没有再停留,撒开驴蹄直奔北平。
这次是从安定门进的城,结果因为毛驴,被守城伪军讹去两块大洋。
理由是毛驴进城会弄脏环境,交的是卫生清理费。
聂鹏飞真恨不得,给他两个大逼兜。
就北平城这环境,还有毛驴弄脏的必要么?
走路都不敢走小巷子,生怕就踩到地雷。
那家伙还能缺的了这两坨驴粪?
但是,人生处处有但是。
面对人家明晃晃的刺刀,只能陪着笑脸。
又是递烟,又是交钱,临走还得跟人家说谢谢。
唉!
果然是万恶的旧社会。
除了能多娶几个老婆,还有什么地方是好的?
聂鹏飞觉得想不出来!
进了安定门,就算是离家不远了。
虽然只住了一晚上,而且房子还是租的。
但是聂鹏飞觉得那就是他的家。
就像苏轼说的‘此心安处是吾乡’。
人有时候改变就是那么一瞬间。
聂鹏飞也不熟悉道路,但是连问带打听,终于在天黑前,回到95号院。
迎面就见到日后的门神闫阜贵。
心里纳闷,这门神上岗这么早么?
闫阜贵也看到了聂鹏飞,惊喜的说:“小聂这是回来了?
这一出去就是好几天,辛苦坏了吧?”
正说著,看到聂鹏飞身边的毛驴。
快步上前,两眼放光的问:“小聂这是你的?
花多少钱的?
嘿,看这毛色,油光水滑的,喂得真好嘿!”
聂鹏飞看闫阜贵上手摸驴背,也不在意。
却开口提醒道:“老闫你可小心点!
驴受惊了会踢人的,当心尥蹶子踢你!”
闫阜贵笑着说:“放心吧!我家里以前也养过驴,这玩意我知道!
话说你这是哪儿买的?
德胜门外?还是骡马市大街?”
聂鹏飞笑着说:“哪能啊?我这是来的路上,在邯郸买的。
这不是进城的时候,担心不方便,就寄养在城外。
现在既然安顿好了,就顺道给带过来了。
老闫你这是要出去?”
闫阜贵一听,拍著额头说:“嘿光顾著跟你说话了,我得赶紧买盐去,家里等著用呢?”
说完一溜烟跑了。
聂鹏飞笑着摇头,这个老闫呀!
牵着毛驴就进了院子。
把驴拴在最里面倒座房的门口,那里原来就是,安置马车和牲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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