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知道,他穿越前的世界,有没有这个空计划。
但是根据他穿越前,教育界发生的事情来逆推。
他的猜想,并不是毫无可能。
旅长越听越心惊,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如果仔细回味,又会发现好像有一定的道理。
旅长虽然多年军伍戎马,但是文才武略,绝对属于顶尖那一批。
自然不会觉得两国交战,就是沙场争锋那点儿事。
其中涉及到的是,政治、经济、文化等方方面面的较量。
甚至可以说是,两个民族全方位的比拼。
以旅长的战略眼光,自然也看的出来,小鬼子已经日薄西山。
现在不过是在苟延残喘,期望获得更多利益,为战后发展积蓄力量。
但是经过聂鹏飞这么一分析,感觉还真有可能发生这种事。
于是旅长带着聂鹏飞来到电报室,让其他人都先出去。
然后聂鹏飞口述,旅长亲自编译。
一份长达数?字的报告,迅速发送上级。
足足两个小时后,终于收到回复。
看着电报上说:年轻人脑子就是灵活。可以以此为契机,进行深入探查。
署名居然是。。。。。。
聂鹏飞心里别提多美了。
旅长看着兴奋的聂鹏飞,也没有打扰陷入自我陶醉的他。
一直等到聂鹏飞恢复过来,旅长才拍拍他的肩膀。
语重心长的说:“不要辜负领导对你的期盼。”
聂鹏飞郑重敬礼:“是!保证完成领导交付的任务!”
旅长带着聂鹏飞回到他的办公室。
对聂鹏飞说:“上次你交给毕云良同志的电台,通讯距离足以联系到总部。
所以你来之前,上级已经决定,将毕云良小组与你合并。
单独成立一个独立小组,直接受总部领导。
对于以后的工作,你有什么要求或者想法么?”
聂鹏飞迟疑着说:“领导,能授予我临机决断权么?”
旅长瞪了一眼聂鹏飞:“你这是跟李云龙学的吧?
真是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别以为立了点儿功劳,就能翘尾巴。
在我面前翘尾巴,你小子还不够格。”
聂鹏飞讪笑着说:“这不是害怕有时候来不及请示嘛。”
旅长斜鲵一眼说:“别一天天的,竟跟李云龙不学好。
这事我答应了,但是你小子给我小心着点儿。
别捅出天大的篓子,老子给你兜不住底,还得给你背黑锅。”
聂鹏飞嬉皮笑脸的说:“哪能让领导背黑锅呢?要背也是我背。”
旅长气的说:“这绝对是跟李云龙学的,没跑了。”
聂鹏飞只能在心里为云龙兄默哀。
这是旅长自己误会的,可不是我故意的。
随后聂鹏飞又在军区待了两天,主要就是学习编译电报。
旅长特别交代,聂鹏飞的电报是专用密码本。
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每次电报内容,只能由聂鹏飞自己编写和破译。
聂鹏飞接过旅长递来的密码本,直接收到物品栏里。
世上再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回首看着军区,聂鹏飞知道,这一去就要告别以往的轻松日子。
正式开始自己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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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满18周岁。
这算雇佣童工么?算么?不算么?
又是三天后,回到北平附近的聂鹏飞,特意去赵家村看了一眼。
果然已经人去村空,一根毛都没给鬼子留下。
聂鹏飞先去百草厅一趟,名义上是卖人参换钱。
实际上是去跟毕云良接头,并且安排相互间见面方式。
聂鹏飞说:“老毕啊!咱们怎么也算是熟人了。
我呢就不见小组其他人了,我只对接你一人。
有什么任务需要布置,也是通过你发出去。
你如果有急事,可以去我家找我。
如果没什么事,我每隔一天,会在晚上去你的住处,跟你见面。
如果有电报要发,我会在白天来百草厅露一面。”
毕云良说:“得!你是领导,你说了算。”
聂鹏飞笑着说:“?志不要闹情绪嘛,能者多劳嘛,你不辛苦谁辛苦。”
时间来到八月,原本在乡下转悠的聂鹏飞。
这天刚进院门,忽然听闫阜贵说,有人来找他,已经等了好大会儿。
聂鹏飞看到来人,发现不认识啊。
还没等他问,来人说:“聂先生好,我家七老爷请您回来了,务必去一趟百草厅。”
聂鹏飞听是白景琦找,也是心里纳闷。
但还是跟着来人往百草厅去。
到了百草厅,却见到白景琦一脸憔悴。
把聂鹏飞吓一跳,忙问:“七老爷这是怎么了?”
白景琦也没解释,拉着他就走。
路上才跟聂鹏飞解释说:“我这里遇到一个棘手的病人,我怀疑是得了霍乱。”
聂鹏飞吓的手一抖,担心的问道:“病人有什么症状?是瘟疫还是。。。。”
白景琦说:“病人剧烈腹泻、呕吐,具家人说,排泄物是米泔水的样子。
起初以为是食物中毒或是急性胃炎。
送来的时候,已经有些脱水、休克。
我诊脉发现清气在阴,浊气在阳,乱于肠胃。
脉象沉细,鼓动无力,气血难以充盈脉道。
我用藿香正气散合纯阳正气丸下药,虽然有所缓解,但却没有好转。
我把他送到嘉莉的诊所,让他单独隔离居住。
下午的时候,政府防疫署回信儿说,全市已经有两千多人感染。
直接死亡人数已经数百。”
聂鹏飞到了地方,带上口罩、做好防护,给病人诊脉,出来之后,默默思量片刻。
取出?阳正气丹和玉洞黑石丹,交给白嘉莉说:“温水送服。等半个小时再看看。”
白嘉莉虽然学的是西医,但是出身中医世家,所以并不歧视中医。
接过药直接就去喂给病人。
聂鹏飞看看白嘉莉的诊所,调侃白景琦说:“这么严重的病人,你居然放闺女诊所。
你也不担心病情失控?”
白景琦苦笑说:“病人是旧相识,送去城里的防疫署,只能是等死。
百草厅每天人来人往,如果失控更危险。
思来想去,还就嘉莉这里最保险。
霍乱只要注意些,轻易不会被感染。
加上嘉莉学的西医,对这方面更清楚。”
聂鹏飞说:“您这思虑倒是周全,放百草厅确实不合适。”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天,等时间到了进屋见到病人已经醒了。
白嘉莉正在给他做检查。
聂鹏飞看了两眼,又摸摸对方脉象。
确定他已经好了,后面只需要注意休养就能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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