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他如同被施了魔咒一样，傻呆呆的站在原地，路过的工人看着许大茂傻呆呆的站在路边，都躲得远远的。
许大茂本来还是对自己信心十足，可是他现在有些不自信了，他作为何雨柱的发小，两人从小到大，何雨柱是什么人他还是很清楚的。
冷风嗖嗖，许大茂心情沉重地跨上自行车，他用力蹬著踏板，车轮飞速转动，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轧钢厂的大门口。
许大茂麻木地停下自行车后，然后推着它缓缓走进厂里。厂区内工人们来来往往，一片繁忙景象。可这些现在在许大茂眼里如同浮云，他麻木的穿过人群，将自行车推到车棚里，找了个空位停下。
停好车后，许大茂走在放映室的路上，就算有美女?事和他打招呼，他也没有心思和以往一样口花花，他迈著沉重的步伐朝放映室走去。
许大茂推开放映室的门，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窗户中透过来几缕微弱的光芒。许大茂走到自己的桌子前，一屁股坐了下来，凳子发出“嘎吱”一声。
许大茂静静地坐在那里，脑海里却不停地回响着何雨柱说过的话。那些话像电影一样在他眼前不断放映，让他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许大茂才回过神来，他用力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恼人的想法甩出脑海。
可是他越不想何雨柱的话越让他烦躁，他最后还是想清楚了，他想知道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原因。
许大茂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放映室。他来到科长的办公室，敲了敲门后，听到科长的声音。
许大茂向科长请假，科长看着许大茂有些苍白的脸色，最后?意了许大茂的请假要求。
请完假后，许大茂来到车棚推著自行车走出轧钢厂，一出厂门后他直接跨上自行车，朝着医院的方向骑去。
去医院的一路上，许大茂都在想着何雨柱的话，万一真的是自己有什么毛病可怎么办。毕竟这年代对于子嗣后代还是很重视的，要是媳妇不能生换一个就行了。
到了红星医院，许大茂将自行车停在车棚，给看车的大爷一毛钱后，看了一眼医院，他吐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许大茂将自己的脸用围?包了起来，迈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大生殖科的门口，毕竟这个时代还没有多少男人愿意来医院看这种病。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敲了敲门后，走进诊室。
一个身穿白色大褂的白发老大夫看到把自己包著严严实实的许大茂，他自然也没有感到奇怪，毕竟作为一个男人，谁愿意承认自己不行。
大夫看着许大茂问道：“这位?志，你有什么问题？”
许大茂忐忑的问道：“大夫，生不出孩子是不是不仅仅是女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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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看了一眼许大茂，他知道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试过无数办法后，才来这里的，他语气严肃的说道：“没错，生孩子是夫妻两个人的事儿，这就好像种地一样，土地再好，种子不行也不会长出庄稼。”
许大茂听了，最后也死心了，他看着大夫说道：“那您给我检查一下吧！”
大夫简单询问了他的症状后，给他把了把脉，便开了两张检查单，让许大茂拿着单子去做检查。
每一项检查对于许大茂来说都是一场煎熬，等所有检查做完，他只能等待结果。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他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即将到来的结果会是怎样。
时间仿佛凝固，每一秒都让许大茂备受折磨。终于他听到了他的名字。许大茂双腿发软地站起身，缓缓走到窗台跟前接过了检查结果的单子。
许大茂重新回到老大夫的房间，将检查结果递给老大夫，他坐在凳子上等著，他看到大夫脸上的变化，他的心也七上八下。
大夫认真的看完手里的检查结果，他面色凝重地看着许大茂说道：“小伙子，结合检查结果和我的判断。你本来就天生精子活力不行，再加上你在夫妻生活方面没有节制，你现在不但是身体虚，而且几乎不再有生孩子的可能。”
许大茂只觉脑袋“嗡”的一声，世界瞬间崩塌。他觉得眼前一黑，差点从凳子上掉了下来。
大夫后面说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走出医院，他已经浑身发寒，寒冷的冬天，拍打在他脸上的冷风，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许大茂失魂落魄地推著自行车，脑海里全是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难道他这辈子真的不可能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许大茂推著自行车走进四合院，院里的妇女们看到失魂落魄的许大茂。他完全没有理会这些妇女们，他推著自行车向后院走去。
许大茂推开房门，看到躺在床上睡觉的娄晓娥，他再也没有了那种欲望。
娄晓娥听到开门的声音，坐了起来看到是许大茂，她揉了揉眼睛疑惑的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许大茂没有回答娄晓娥，他只是麻木的坐在桌子旁。
娄晓娥下床穿上拖鞋，走到许大茂身旁问道：“大茂，你到底怎么了？”
娄晓娥看到许大茂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伸手推了一下许大茂的肩膀，见许大茂没有反应，又伸手在许大茂的额头上一试，她感觉到了烫手。
“大茂，你发烧了，你快点到床上躺着，我给你找药！”娄晓娥扶著许大茂走到床边，等许大茂在床上躺好后。
娄晓娥找到了感冒药，倒了一杯水，端给许大茂。等许大茂吃完药后，他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何雨柱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回了四合院，今天他在厂里又被易中海针对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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