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外面漫无目的地闲逛著，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就在何雨柱离开差不多一个小时后，聋老太拄著拐杖，步履蹒跚地走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聋老太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了门，然后径直走了进去。门轴发出“嘎吱”一声响，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屋内，原本打扫房子的何雨水，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期待，以为是哥哥何雨柱回来了。然而，当她转过身来，看到的却是聋老太那熟悉的身影。

何雨水脸上的期待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失落，但她还是礼貌地招呼道：“老太太，您怎么来了？”

聋老太步履蹒跚地走到桌子旁，缓缓地坐了下来。她的目光落在了何雨水身上，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哦，原来是雨水丫头啊，你哥呢？怎么没看到他啊？”

何雨水心中有些忐忑，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光有些躲闪地回答道：“老太太，我也不知道哥哥去哪儿了，他只说他要出去买菜。您来是有什么事找我哥吗？”

聋老太听了何雨水的回答，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满的神色。她用拐杖在地上轻轻敲了几下，发出“笃笃”的声音，然后有些不高兴地看了何雨水一眼，说道：“我没事儿就不能过来看看我的乖孙吗？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

何雨水被聋老太的话吓了一跳，她的脸色微微一变，脸上露出了一丝恐惧之色。但她还是勉强定了定神，继续说道：“老太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哥说每年都去一大爷家里吃年夜饭，不但麻烦，而且还吃不饱。所以今年我们就打算自己在家吃了。”

何雨水心里暗自琢磨著，反正出了事都有哥哥顶着呢，既然已经和易家还有贾家彻底闹翻了，那干脆就跟聋老太也来个彻底决裂吧。

毕竟，自己本来就对她没啥好感，以前她和哥哥饿肚子的时候，聋老太也就送过几个窝头给他们兄妹，哥哥去工作了，自己饿的受不了的气候，去找聋老太时，总是被她赶出来。

何雨水有好多次偷看到，聋老太屋里有吃的，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躲起来吃，从来都不会分给自己一口，顶多也就是偶尔给哥哥那么一丁点儿。

聋老太听了何雨水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哼一声道：“哟，雨水丫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大了，感觉自己的翅膀也硬了啊。你就敢跟老太太我这么说话了？要不是当初老太太我给你一口吃的，你能不能活到现在都不好说。”

何雨水一下就被吓到了，不过回过神来后梗著脖子道：“老太太，您那点帮衬，我和我哥记着呢。但您也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大恩大德，我哥这几年给你送过的吃的还少吗？”

聋老太气得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敲，站起身举起拐杖，迈开小脚朝着何雨水走去，“反了反了，你这没教养的赔钱货。老太太我今儿就打死你这个没教养的白眼狼。”

何雨水眼看到聋老太的拐杖就快要打到自己的头上，吓得她伸手一推，急忙跑出了家门，一脸慌张的站在院里看着聋老太。

聋老太看见何雨水不但敢推她，居然还敢跑，她站在何雨柱家口大声喊道：“大家快来看看啊，何雨水这个没良心的，敢推我这老太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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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嗓子，把院里不少人都引了出来。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率先赶到，看到这场景，易中海皱着眉头，赶紧上前扶住聋老太，“老太太，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刘海中则板著脸看向何雨水，“雨水，你怎么能推老太太呢，这可太不懂事了，尊老爱幼你都学哪里去了。”

前院写春联的三大爷阎埠贵也听到声音，他急忙放下手里的毛笔，看着一位邻居，“等会儿再写，中院肯定又出事儿了。”说完就朝着中院跑去。

何雨水看到院里人对她指指点点，她是又急又气，带着哭腔跺着脚喊道：“我没做错，她要打我，我就不能跑吗？难道我就应该被她打？”

院里的人听了何雨水的话以后，“什么，这老太太怎么了，大过年的跑别人家里打人？”

“还能怎么回事，肯定是雨水说了什么，惹到老太太了”

……

易中海看到院里的人议论纷纷，对聋老太有些不利，他急忙站出来，“雨水，不是一大爷说你，就算让老太太打你一下怎么了，又没有多大的事。但你怎么能推老太太呢，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要是受伤了怎么办？还不快点给老太太跪下道歉！”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到了门口，一进院里，听到中院吵吵闹闹，他急忙风风火火地推著自行车就跑到了中院。

看到妹妹雨水被人围在院中间，他脸色一变，赶紧停好自行车，分开众人，护在了何雨水身前，看着众人大声说道：“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为难雨水！”

众人看何雨柱回来了，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一副看热闹的样子，易中海看到护在何雨水身前的何雨柱，他一脸阴沉的说道：“柱子，你可算回来了，你这个妹妹居然敢推老太太，你是不是该给老太太一个说法？”

何雨柱将妹妹紧紧地拽到自己身旁，他低头看着妹妹那张挂满泪痕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酸楚。抬起手轻柔地擦拭去妹妹眼角的泪水，柔声问道：“雨水，别怕，有哥哥在呢。你告诉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何雨水抽泣著，身体微微颤抖著，她努力平复著情绪，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何雨柱。何雨柱静静地听着，越听脸色越阴沉，最后竟完全黑了下来。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扫了一眼正坐在自家门口的聋老太，那老太太似乎察觉到了何雨柱的视线，却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何雨柱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看着易中海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缓声道：“一大爷，您看这事儿闹的，您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说法呢？”

易中海见状，心中暗喜，心想这傻柱果然还是怕老太太啊，自己这一招果然奏效了。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了音量说道：“柱子啊，老太太可是我们院里的老祖宗，雨水这丫头居然敢推老太太，这不是带坏我们院里的风气嘛，我觉得她应该给老太太跪下磕头赔罪，你就给老太太做一桌好吃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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