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广播里响起，何雨柱成为食堂副主任的消息如一阵春风般，不但迅速传遍了整个 轧钢厂，也传进了95 号院。人们对此事议论纷纷，有羡慕的，也有嫉妒的。

四合院中院，院里的妇女们聚在一起聊著家长里短，贾张氏坐在她家门前，手中摆弄著一双已经有些微微变色的鞋垫。她那原本就刻薄的胖脸上，此刻正显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显然，她也听到了何雨柱升职的消息。

“轧钢厂的那些领导真是瞎了眼！”贾张氏愤愤不平地说道，“我家东旭长得一表人才，而且还是个文化人，怎么就没让他当官呢？偏偏选了傻柱这个棒槌！”

一旁的二大妈听到贾张氏的抱怨，忍不住插嘴道：“食堂副主任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哟！那可是要负责一万人的吃喝呢！你家东旭从小到大连饭都没做过，你还想让他当？你以为轧钢厂是你家开的呀，想让谁当就让谁当！”

贾张氏听了二大妈的话，脸涨得通红，眼睛一瞪，提高了音量：“他二大妈，你这说的什么话！我家东旭有文化，以后肯定能成大事。傻柱不就是会做几道菜嘛，有啥了不起的！”

二大妈撇了撇嘴，不屑地说：“哟，有文化就能当食堂副主任啦？那食堂还不得天天吃墨水啊！人家傻柱那厨艺，可是实打实的本事，领导看中他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我家光齐还是大专生，要是按你这么说，岂不是我家光齐至少也是副厂长了。”

贾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毕竟现在院里确实就数刘光齐的文化程度最高，这一点就算她也没法否认。过了好一会儿，贾张氏才又嘟囔道：“反正我就是不服气，凭啥好事都让傻柱占了。”

这时，坐在一旁的一大妈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她拉了拉身旁的二大妈，笑着劝道：“行了行了，人家柱子升职是人家有本事，咱们就别在这儿酸了。我们都是一个院里住了这么久的老邻居了，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儿吵架，你说呢，他三大妈。”

一大妈担心仅凭自己的力量难以劝服对方，于是她灵机一动，将目光投向了正在一旁看热闹的三大妈。三大妈原本正津津有味地观看着这场争执，冷不丁被一大妈扯进了这趟浑水，心中自然有些郁闷。她狠狠地瞪了一大妈一眼，心里暗暗叫苦，心想自己不过是个旁观者，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被卷入其中了呢？

然而，事已至此，三大妈也不好推脱，只好强颜欢笑地附和道：“他一大妈说得对呀，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呢？”

贾张氏见状，冷哼一声，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嘴里还嘟囔著：“我才不信呢，我家东旭以后肯定会有大出息的！”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转身朝屋里走去，那气鼓鼓的样子，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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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一边走，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念叨著：“不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嘛，有啥好得意的！”尽管她的声音很小，但院子里的其他妇女们还是听到了这句话。她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

然而，只有一大妈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她紧紧地咬著嘴唇，显然是被贾张氏的话给激怒了。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会下蛋的母鸡”这几个字她已经听过太多次，但每次听到，心里还是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一大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吞进肚子里。她缓缓地站起身来，动作有些僵硬，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制着。她默默地拿起自己的东西，脚步沉重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

而此时，贾张氏正透过窗户，像个幽灵一样窥视著这一切。当她看到一大妈那落寞的背影时，嘴角竟然不自觉地扬起了一丝满意的笑容。这笑容中透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让人看了不禁心生厌恶。

然而，这一幕恰好被一位与一大妈关系较好的大妈看到了。这位大妈对贾张氏的行为非常不满，她瞪着贾张氏，毫不客气地说道：“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有你这么给人伤口上撒盐的吗？小心你嘴下无德，祸及后人！”

贾张氏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她正想冲出去和那位大妈理论一番，却被秦淮茹紧紧地抱住了。她焦急地对贾张氏说道：“妈，您就别出去了！您要是真的出去跟她吵起来，那咱们家可就真的在这院里待不下去了。您想想鼶梗，他以后还怎么在这院里生活啊？”

秦淮茹知道，自己在贾家说话没有丝毫份量，可是鼶梗就是贾张氏的命根子，只要是跟鼶梗有关，她一定会妥协。

贾张氏被秦淮茹一提鼶梗，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嘴里还不依不饶地骂着：“她敢咒我家鼶梗，我就不能骂她了？”但身体却不再挣扎。那与一大妈关系好的大妈见贾张氏没再冲出来，冷哼一声，也不再言语。

一大妈回到家，坐在椅子上，眼神有些空洞，贾张氏的话就好像一柄长剑狠狠地插在了她心口。她心里难受极了，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渴望有个孩子，可命运却如此捉弄她。她就如同一个木雕一样坐在椅子上，就连做晚饭都忘记了。

直到下班的易中海回来，他看到一大妈这般模样，又听了院里发生的一切，心里便明白了几分。他轻轻坐在一大妈身边，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别往心里去，那贾张氏就是个没教养的，咱不跟她一般见识。”一大妈靠在一大爷肩上，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而在贾家屋内，贾张氏还在抱怨，秦淮茹只能一边哄著小当，一边无奈地听着。她知道，这院里的纷争还远没有结束，以后的日子，怕是还有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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