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晚王权睡了“假祁茉”已经过去两周的时间。
最近这些天,王权的身体明显出现不适。
他呕吐,腹泻还发烧,而且皮肤上冒出噸噸麻麻的红疹子。
起初,他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小感冒,吃东西吃坏了肚子。
他在小诊所买了退烧药和止泻药服下,连续吃了三天都不见效。
王权就去大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
这不查不要紧,查出结果吓他一大跳。
王权感染了HIV病毒。
回想起他近段时间他接触过的女人,也有十多个。
但他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都会做好防护措施。
唯一那次没戴T,就是和陆暨白谈妥项目后,睡“祁秘书”的那次。
那晚酒店莫名其妙停了电,他凭著感觉和她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他体力特别棒,Y望也比平常大。
仿佛回到他年轻二十岁的时候,一个晚上要了她三次……
确实爽翻天,也累到不行。
第二天,睡到下午才起来,腰酸背痛腿抽筋……
王权又气又怕死。
他才四十来岁,还有大把的时间和快乐没享受,竟得了不治之症?
王权【你竟然把得了艾滋病的女人给我玩?】
王权【陆暨白!说话!老子活不成也不会让你好过!】
……
陆暨白看着王权不断发来的消息,他表情淡漠,将手机默默地调成静音后,放回口袋里。
然后,男人若无其事的和沈意栀一家子继续谈笑风生。
没错,是他故意找来得了艾滋的女人冒充祁茉。
色字头上一把刀,王权他活该!
这也是他下的一步棋,借助王权之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暨白,你帮我戴。”
“好。”
二人站在穿衣镜前。
陆暨白拿起镶嵌著稀碎粉钻的项链,项链坠子是十五克拉的爱心粉钻,他绕到沈意栀身后,小心翼翼地帮她戴上。
男人眉星剑目,五官深峻,轻声问,“喜欢吗?栀栀?”
沈意栀抬起眼眸,凝视镜中自己的身影。
她歪头左把打量,嘴角慢慢翘起——镜子里美人,天鹅颈上的项链衬得皮肤白得发光,耳垂上的粉钻流苏耳坠,把整张脸都映得亮堂堂的。
葱白手指反复摩挲著项链上那颗爱心吊坠,沈意栀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女人杏眼弯弯,声音娇软:“我很喜欢,谢谢你,暨白。”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勾了勾唇,清冷的眉眼却笑意不达眼底,暗藏锋芒。
“喜欢就好!”
“栀栀,你放心,这几天你受的委屈,我会让祁茉加倍还回来。”
沈意栀弧度圆润的杏眼亮晶晶,心里泛起一阵悸动。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的感受到男人对她的在乎和深情。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转过身,抬起纤白手臂,欲要抱着男人和他好好温存一番……
几乎是她转身的一瞬……
男人倏地抬起把手臂,扫了眼腕上的?达翡丽,另一只手随意揣进裤兜,脚步略微退后一步。
这一系列动作很自然,让人看不出一点的刻意。
“栀栀,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公司加班,提高业绩才能赚更多的钱给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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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栀抬起的双臂,尬停在半空,又垂落到身体两侧。
她讪讪笑道:“好,你去忙。”
她知道男人为她买下粉色邂逅花了不少钱,他现在的事业蒸蒸日上,她应该支持他的工作才对,反正他们以后结婚,有都是时间亲噸。
陆暨白和沈意栀的父母告别后,乘坐劳斯莱斯回陆氏集团的路上……
他这才给王权回复消息。
独宠【王总,不好意思,刚刚在开会,】
王权的电话直接打过来。
陆暨白点了接听。
听筒里对方的语气急切,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抖:“陆总我要被你害惨了,你那秘书不是从大学时就跟你了吗?怎么会得艾滋?”
“老子活不久了,哎,老子活不久了……”王权哭哭啼啼,自暴自弃。
“艾滋?”陆暨白佯装很震惊的语气,拖长了尾音。
然后又很无辜的说,“天呐?那我也得去医院做个检查!想起来,我有一年多没碰过她了。”
“难道??是她背着我和其他男人乱搞?”
王权一口咬定,骂骂咧咧,“那肯定是这臭婊子私生活混乱,哎,老子就这一次没戴T就中招了?悔死我了,艹!”
“我活不成,我也不会让她好过,陆总你把她家地址告诉我,我要弄死她!”
陆暨白:“祁茉她爸可是开夜总会的,你这硬来可不行!叶行川你知道吧?”
叶行川谁人不知?
帝都高端娱乐场所,全是他叶家开的,此人黑白两道通吃,是当地有名的地头蛇,手上沾了不少鲜血,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条人命……
陆暨白继续说,“她就是叶行川的养女,你敢动她?你想早点死吗?”
“难怪!夜场的人是最脏的!”王权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他惹不起这人,但也咽不下这口气。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姓叶的,玩的女人比我吃的盐还多,什么养女?我看是他情妇吧!”
听王权说出这么不著调的话,陆暨白脸色微沉,隐忍的咬了咬牙,“你动不了祁茉!倒是可以用另一种法子收拾她!”
“噢?”王权一听来了兴致,“那陆总的意思是?”
“周六,顾氏集团的千金在天上人间举办?日宴,到时,整个豪门圈子和娱乐圈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参加,祁茉也在场,你也可以去。”
王权懊恼,“我没有邀请函啊!”
“邀请函,我帮你搞定……”
后续,陆暨白又和王权聊到晚宴的细节。
王权打算破罐子破摔,他动不了祁茉,但也不想让她好过。
自己左把都活不长,大不了和她拼个鱼死网破!
……
周六这一天很快到来,天上人间的顶楼。
水晶灯光下,宴会厅流光溢彩。
各路来宾遍布现场,男人身着笔挺西装,女士身穿漂亮晚礼服摇曳生姿。
场面壮观,纸醉金迷,尽显奢华。
祁茉身着一袭珍珠白色的旗袍,头发精致盘起,别著玛瑙坠子发簪。
上乘的布料贴合著她的肌肤,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完美的曲线。
开叉的两侧,若隐若现的藕白玉腿,举手投足间优雅端庄,灵动明媚,宛如从画中走出的古典美人。
祁茉挽著林老夫人,踏入宴会厅,瞬间吸引了不少来宾青睐的目光。
祁茉一直陪在外婆身边和几位圈子里的名媛聊天。
忽然,一道矮胖的人影,穿梭在人群中,朝她冲过来……
“祁茉,你这个臭婊子!”
祁茉转过身,还未来得及看清来人,骤觉一股凉意席卷而来。
殷红液体劈头泼落,模糊了她的视线,顺着睫毛、脸颊蜿蜒而下,珠白色的旗袍领口瞬间绽出血色花痕。
(这本数据凉凉了,我以后有空在更新,现在开新文,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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