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妙：“你们都不知道啊？”
“我知道，”贺巡风说，“但我没怎么关注。”
越说江灿越好奇，追问：“到底是什么？”
“就是前几天，有人在论坛搞了个票选新生男神女神的活动，目的是让大家推举自己心中最帅和最美的新生。”
周妙说：“这个活动男女生投票是分开的，所以每天都可以给你觉得最帅或最美的人投两票。”
听她解释的间隙，许灵泽已经打开链接看了。
点进去自动跳转的是男神榜界面，第一个就是季赫延。
他这张照片选得挺好，是之前军训演悍匪时候的，看着又拽又酷，很符合本人的气质，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五万多票。
许灵泽往下滑了滑，第二个是叶泊舟，他竟然和季赫延差了近三千票，然后是贺巡风，贺巡风和叶泊舟差的就少多了，才十几票。
不知道是谁捣乱，放了一张学校里大胖橘猫的照片参赛，更好笑的是猫排第四，江灿排第五，中间差了三票。
“我真服了，”江灿大概也看见排名了，破防道，“到底是谁把这只肥猫放上来的，我的一世英名全让它毁了。”
贺巡风戏谑地说：“别管谁放的，你比不过他就是事实。”
“我不服，”江灿问，“这个投票还有多久结束？”
周妙：“我看看，今天晚上八点结束，还有五分钟。”
“什么？”江灿忙说，“你们快都给我投票。”
贺巡风：“一个娱乐性质的投票而已，他们玩玩得了，你还要认真起来作弊吗？”
江灿狡辩：“什么作弊，明明是这只猫先违规，我这是在修正比赛错误，快快快，你们一人给我投两票，我要反超。”
周妙：“好吧，看在朋友的份上，我给你投。”
左欣怡：“我也投。”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们，”江灿感动地说，“今天的饭我请了。”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勉为其难给你投吧。”贺巡风说著拿起手机。
江灿：“虽然你平时不干人事，但这次我真的要表扬你了。”
贺巡风睨他一眼，威胁道：“赶在我后悔之前，闭嘴。”
江灿马上做了个在嘴巴前拉拉链的姿势，他见其他人都在投票，只有季赫延不动，又问:“你怎么不投？”
季赫延声音懒淡：“无聊。”
“……”江灿冷静了一下，说，“算了，不投就不投吧，加上我自己，十票也够了。”
他投完以为会一下多十票，结果刷新了一下，只有九票，又刷新了一下，还是九票。
江灿皱眉，“怎么回事，不应该增加十票吗，怎么只有九票？是我卡了吗？”
周妙：“我这边显示也是多九票。”
左欣怡：“我也是。”
贺巡风看向许灵泽，问：“你只投了一票？”
许灵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承认道：“是的。”
江灿不解：“为什么？”
许灵泽小声说：“另一票我投给别人了。”
江灿：“？”
季赫延闻言抬眸，脱口问：“投给谁了？”
江灿：“对啊，你投给谁了？”
贺巡风思考一秒，点开季赫延的投票界面，扫了眼下方显示的最新投票的几个人的ID，果然在里面看见了许灵泽，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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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人疑惑探究的注视中，许灵泽有些尴尬地坦白：“我投给季赫延了。”
季赫延眼底划过错愕，身子微不可见地怔了怔。
除了贺巡风，几人都挺意外。
江灿反应过来，震惊道：“他都榜首了，还缺你这一票吗？我这么需要你，你竟然投给他。”
许灵泽轻声解释：“人家说要投给觉得长得最好看的嘛，我觉得也不能完全违心吧？”
江灿双手捂着心口，一副受伤的表情说：“你一下伤到我两次。”
贺巡风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接受现实吧。”
“我不接受！这个看脸的世界，我真的是受够了。”
江灿控诉：“许灵泽，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因为季赫延的脸，背叛我们的友谊了。”
许灵泽窝囊地低着头，根本无法反驳。
贺巡风笑说：“你最好习惯，因为以后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够了！”江灿打断他。
周妙抓住了重点，问：“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们刚认识那天在医务室打扑克，她赢了要往我们脸上贴纸条，”江灿臭著脸说，“我们都贴额头上，就季赫延贴侧脸。”
许灵泽没想到他这么记仇，哄道：“别生气，下次我也给你贴侧脸。”
“晚了，”江灿像个哄不好的小媳妇，“我算是看透你了。”
周妙忍俊不禁，“小雨无助的像个男人。”
许灵泽确实挺无助，但她其实不后悔，不过这话现在可不敢在江灿面前说。
江灿正生气，一瞥眼发现季赫延打开了投票界面，问：“你回心转意要给我投票了？”
“不是。”
季赫延利落地否定后，当着他的面切换到女神榜，然后给许灵泽投了两票。
江灿：“？”
看他懵逼的表情，贺巡风就猜到了，笑问：“他是不是投给许灵泽了？”
许灵泽一愣，她都不知道自己也在上面。
江灿没否认，对季赫延说：“正好，你再给我投两票。”
“不给，”季赫延关掉手机说，“你又没给我投。”
江灿：“你又不差我这两票，再说了你都能给许灵泽投友情票，为什么不能给我投？你也双标是不是？”
“是啊，”季赫延毫不愧疚地说，“而且我可没说我这是友情票。”
江灿：“……”
这一会，他被许灵泽和季赫延气的有点头晕。
“截止了截止了，”周妙突然说，“小雨，你和季赫延都是榜首诶。”
江灿：“？？？”
他快速刷新了一下榜单界面，发现真的是，男神榜季赫延第一，女神榜许灵泽第一。
“呵，”江灿是真的气笑了，问，“原来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贺巡风：“不容易，你终于发现了。”
江灿：“……”
其实许灵泽比江灿还意外，她把界面切换到女神榜那边，发现自己以一票之差超过孟潇竹，成了第一。
心跳蓦地有些快，许灵泽点开自己的投票界面，往下滑了滑。
最后一个给她投票的人——季赫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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