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打卡完成任务(1 / 1)

“宿主,感觉怎么样?”

谢宁因闭眼感受体内变化,修复丸的药力已经化开。

她睁开眼,“不错,很舒服。”

系统的光球欢快地转了两圈,“天道果然没骗我。”

谢宁因下了床,赤脚踩在梨花木地板上,走到东侧镜子前。

镜中的自己面色红润,只是身上的衣服还沾著血渍,胸口处破了个大洞,皱眉道:“有点脏,想洗澡。”

话音刚落,门开了。

一个下人端著药碗进来,看到空床先是一愣,随即发现镜子前的谢宁因。

“姑娘,你醒了。”

“嗯。”谢宁因应了一声。

下人放下药碗,“姑娘,汤药端来了,现在喝吗?”

看着黑黢黢的药汤,谢宁因摇头,“不用了,我好多了。”

下人也没再劝,“那我去厨房拿些吃食。”

“顺便准备洗澡水。”

“好的,姑娘。”

那下人端著药碗离开。

谢宁因走到桌边坐下。

没多久,下人带着小厮回来,她端著饭菜,小厮们提着水桶。

等人都收拾好,谢宁因让他们退下。

用完饭洗完澡,她换上了下人准备的衣服。

“宿主,我这里有个任务,接吗?”

“什么任务?”谢宁因对着镜子整理耳后的碎发。

系统瞬间投射出半透明的虚拟面板,一顿操作下蓝光闪过,一声“叮”响后,任务信息悬浮在她眼前。

谢宁因点开标著红点的弹窗,淡金色文字浮现:[系统任务:打卡红府景点。]

“这么简单?”她挑眉。

光球卡壳似的顿了顿:“这是新手福利!后面任务难度会逐步升级。”

“行,走吧。”谢宁因转身推开雕花木门,檀木珠串门帘撞出轻响。

系统慌忙追上去:“宿主,等等!我还没说具体打卡地点......”

一人一统在下人领着谢宁因走到中庭太湖石旁,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叮,打卡已完成。]

打发走下人后,谢宁因刚转身准备回房,身后突然传来冷冽质问:“你是谁?来找师父还是师娘?”

“不找谁,随便逛逛。”她头也不回地应道。

话音未落,破空声骤起,暗青色九爪钩裹挟着劲风直取后心。

谢宁因身形微侧,脚尖轻点地面旋身避开。

铁钩擦著发梢掠过,她反手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动作快如闪电。

匕首精准抵住九爪钩的尖刺,金属相撞迸出一串火星。

陈皮攻势不停,手腕翻转间铁钩划出刁钻弧线。

谢宁因冷笑一声,匕首如灵蛇般游走,在铁钩即将触及要害的瞬间,以巧劲将其荡开。

紧接着,她欺身上前,匕首抵住陈皮咽喉,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丝毫迟滞。

夕阳照在她眼尾朱砂痣的刹那,陈皮动作陡然僵住。

九爪钩“当啷”坠地,他盯着谢宁因从容自若的神情,难以置信地开口:“你,好得这么快?”

谢宁因收回匕首,指尖轻弹刃面,发出清越鸣响:“身体好,恢复快。”

陈皮盯着谢宁因手中泛著冷光的匕首,喉结动了动,忽而笑出声来,伸手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倒是我眼拙了。昨儿个把你半死不活的带回来,还当是个弱不禁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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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因将匕首收回袖中,目光扫过他腰间晃动的铜铃:“既然不打了,我便回去了。”

转身欲走时,却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等等!”

陈皮几步追上来,上下打量着她,“红府向来不许外人随意走动,你若真是闲逛……不如我带你?”

他挑眉,眼中带着几分挑衅,“也好见识见识,救回来的人究竟有多大本事。”

系统的光球突然在谢宁因眼前闪烁:[触发隐藏任务:与陈皮塿探红府。]

谢宁因顿住脚步,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转头看向陈皮,后者正摩挲著腰间九爪钩,眼神里满是跃跃欲试。

“带路吧。”

她轻声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耽搁了我的事……”

陈皮大笑一声,转身朝回廊走去:“放心,有我陈皮在,红府还没有去不得的地方!”

暮色渐浓,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九曲回廊间。

回廊里,陈皮在前引路,脚步沉稳。

跟在谢宁因身边的系统却按捺不住,兴奋道:“宿主,你知道现在剧情进展到哪一步了吗?”

语气满是邀?的意味。

「鬼火车进城,矿山古墓现世,还有丫头病情危重的节点吧。」

谢宁因目光扫过廊外的荷花池,语气平静。

系统的光球猛地一亮:“宿主怎么知道!”

「自是听到了张启山和齐铁嘴谈话得知的。」

谢宁因顿了顿,「丫头这病,确实可惜了。」

“那宿主,你打算救她吗?”系统追问。

与此同时,陈皮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她:“听师父说,你是张家人?”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谢宁因几乎没有迟疑:“不。”

陈皮眼神锐利如鹰,摩挲著九爪钩冷笑:“张大佛爷亲自确认的身份,你想否认?”

谢宁因神色淡然,意识里却回应系统:「救可以,但不能白救。」

系统立刻会意:“明白!我这就准备交易方案!”

谢宁因看着陈皮,语气不紧不慢:“是不是张家人,重要吗?”

陈皮闻言眯起眼,打量她的目光愈发深沉。

片刻后,他转身继续前行,铜铃在暮色中发出清脆声响。

陈皮的声音从前方阴影处传来,带着淬了冰的冷意:“确实不重要。”

他顿了顿,九爪钩无意识地划过廊柱,木屑簌簌掉落,“但丑话说在前头——只要你不打师父师娘的主意,红府的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宁因倚著雕花栏杆,指尖慢条斯理地摩挲著袖口盘扣,连目光都没抬:“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她语气轻慢,透著不加掩饰的嘲讽,“要真想打主意,你怕不是我的对手。”

暮色将陈皮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碰到她的鞋尖。

他盯着谢宁因从容的侧脸,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只是冷哼一声,转身继续前行。

两人一路无话。

当东厢房的雕花门在眼前浮现时,谢宁因抬脚便要进去,却听见身后传来金属碰撞的轻响。

她回头,正对上陈皮晦暗不明的眼神——那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裹着警惕与杀意,在她身上扫了个来回。

“记住你说的话。”陈皮的声音低沉如雷,腰间铜铃随着他转身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回廊转角,谢宁因才施施然推门而入,任由雕花木门在身后重重合上。

夜风卷起檐角铜铃,远远望去,东厢房的烛火明明灭灭。

陈皮站在廊下,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神色阴沉得可怕。

良久,他嗤笑一声,甩袖离去,靴底与青石板碰撞的声音,渐渐消散在沉沉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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