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景看到云浅去而复返就知道云浅已经知道家里的事情了。
看着云浅哭红的双眼,许景完全招架不住,连忙上前想拉住云浅的手。
云浅避开了。
这时候的许景还不知道,因为帮大舅哥这个忙,他后面的日子过得比苦瓜还苦。
许景连忙开口道歉:“浅浅,我们不是故意要隐瞒你的。”
云浅脸色一冷:“我们?”
许景尴尬摸了摸脑袋:“安哥说先不要告诉你的。”
南城在云浅的身后连连打着手势。
哥!!!你再不说清楚,你就要倒大霉了!
南城可是亲眼看到云浅有多担心自己的家人的。
这大起大落搞得云浅口渴得不行,也顾不上什么了,端起桌面额水杯一口气咕噜噜往下灌。
许景见状脸蛋微微一红。
嘻嘻,浅浅用他的杯子喝水!
云浅喝完了一整杯这才觉得活过来一点。
“所以你要跟我随军也是因为这个?”
许景点了点头,这是他和安哥商量出最好的办法。
他喜欢云浅,云浅也对他有点感觉,跟他随军是最安全的。
就是结婚有点早,云父云母是有点太同意的,但是为了云浅的安全,许家的小子他们说什么都是放心的。
然而云浅听见许景这话,顿时脸上闪过一抹失望随后又恢复正常了。
原来是这样啊。
“他们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许景连忙拉着云浅坐下才解释道:“调查潘父的过程中,因为你和潘楚的关系,云叔和云姨本来就在调查人员的眼中,后面因为云叔和云姨和潘家划清界限,潘父恼羞成怒就开始攀咬云父云母了,说是有一些东西是送给云家的。”
云浅当然知道潘父就是因为退婚一事搞出来的。
许景顿了顿继续道:“安哥说了,他们送过来的东西没有不合规的,这个不怕调查的,只是背后的人对你下手。”
许景目光落在云浅身上久久没有说话。
剩下的许景没有说,云浅也明白,现在潘云两家算是彻底撕破脸了,甚至双方都是背后势力博弈的筹码,而她远在林城。
云家照顾不到,别人的手却可以伸进来。
云浅成为云家出手的软肋!
“好,我同意跟你随军,这算我们云家、我云浅欠你的。”
云浅目光坚定。
许景只觉得自己心都快碎了,这帮人到底将浅浅逼到什么地步!
随军的事情虽然云浅是答应了。
但是手续上还需要时间。
许景已经和部队前行离开了,等手续下来云浅再出发去驻地。
自从医院回来,云浅每天都忙着上山收婖物资。
菌子不管种类往空间里收,野鸡野兔有一只算一只。
至于药材一类,云浅都是拿著书找,有一种算一种。
从什么当归人参到蒲公英狗尾巴草,云浅一律往空间里薅。
随军驻地她虽然没去过,但是也知道条件不太好,赚钱的计划也不能落下。
现在都是在累积资本的时候,过几年个体就能出现了。
而且找的草药也是多,云浅对中医就越发感兴趣。
或者她未来可以跟爷爷一样。
这段时间,潘楚和刘清清除了上工都没有出现在云浅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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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潘莹莹每次看到她的眼神都在幸灾乐祸。
想来他们也是知道云家的事情了。
云浅懒得理她们,敢上来就打回去。
云浅正在教村民们使用拖拉机,杨烈烈就是其中一个。
杨烈烈问得详细,云浅也教得仔细。
随军的事情云浅没有告诉任何人。
潘莹莹这段时间上工上得双手都是泡,挑破又长出来的那种。
手脚都痛得要死。
结果云浅和那个杨烈烈却和一群老爷们在树底下开开车就能赚个满工分!
这事潘莹莹是越想越气的!
潘莹莹袖套一甩就想冲过去找云浅的晦气,现在她可不怕云浅了!
“咳咳!”
潘母一连串的咳嗽让潘莹莹顿时歇心思。
潘母虽然没有工分,但是她为了扭转之前在村民面前的形象,一时不时跟着潘楚他们下工。
不要工分还干活,村民们当然没有任何意见。
潘母拉着潘莹莹走一边,厉声道:“你想干嘛!”
潘莹莹努了努嘴:“妈!我们还怕她干嘛!凭什么她可以不上工!”
潘母目光落在云浅身上,又看看一旁黑得黢黑的刘清清,嫌弃的眼神怎么都收不住。
?时也怨恨云家起来。
不知好歹,明明大家都可以相安无事偏偏要两败俱伤。
但潘母?样知道他们送给云家的东西没有问题,所以事情没有结果之前她是不希望把路走绝的。
“这不关你的事!你给我老实一点!”
潘母狠狠瞪了一眼潘莹莹,打又打不过,还非要上去凑热闹。
潘莹莹狠狠跺了一下脚,看着刘清清怒声道:“喂,你剩下的活干完,我累了回去休息一下。”
刘清清拔草的动作一顿,再直起腰的时候,潘莹莹就剩一个背影了。
这才上工一周,潘莹莹有五次都这样,把活丢给她!
在她们来之前,刘清清下地的次数屈指可数,现在不单要干自己的活还要连?潘莹莹的一起干。
潘楚跟着男知青们去开荒了,压根不在这边。
潘母见刘清清流着眼泪,顿时就不乐意了,这哭哭啼啼不知道还以为别人欺负她呢!
“清清啊,辛苦了,你二姐她从小就被我惯坏了,干不了重活,你多担待一点。”
刘清清尴尬看着潘母,她也好想说,她从小也没干什么重活啊!
潘母见刘清清还不乐意,眼眶又是一红,甚至比刘清清的还红 。
“清清啊,你知道的家里的事情,家里已经没什么钱了,这六张嘴要吃饭呢,这工分得赚啊。”
刘清清的脸瞬间红又黑。
潘母这是点她!
刘清清咬著牙道:“好的,婶子,我会帮清清干完的。”
盘母这才满意得离开地里。
潘爱英眼珠子一转,“你记得做完啊!”
掉头跟着走了。
那天晚上,刘清清干到月亮都出来了,说了好久,记工分员才乐意去地里看一眼。
记分员满脸不耐烦在本子上记下六个工分,这么傻的姑娘他也是头一次见!
“就这一次啊,下次可不做数。”
刘清清连连点头,拖着腿回到小柴房时,潘楚已经睡在她床上了。
依旧满身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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