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人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有玉佩这件事甚至连爸妈都不知道,更别说玉佩的神奇之处!
砰!
砰!
院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小云,小云,你睡了吗?”
“是我清清啊,你睡了吗?”
现在估计都快凌晨了,这刘清清还来问她睡了吗?
神经病吧!
但是云浅还是飞快换了一身衣服,只觉得告诉她刘清清就是为了那个玉佩来的。
先去看看她要做什么。
云浅睡眼朦胧一脸不耐烦打开院门。
“刘清清?你干嘛?大半夜不睡觉!”
刘清清全然没有管云浅的不耐烦,反而自来熟挽著云浅的胳膊。
“我有话跟你说!我们先进去!”
然而云浅却毫不留情避开刘清清的手,坚定挡在门口。
“有话直说!我们不熟!”
刘清清咬了咬后槽牙,最终重重松了一口气,十分无奈看向云浅。
“浅浅,我们之间不必这样的!毕竟我们从小都认识。”
然而云浅白眼一翻就要关门了。
刘清清连忙挡住门口,“我说我说。”
云浅这才眼神平淡看向刘清清。
刘清清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人以后才神神秘秘道:“潘楚他们不会让你去随军的!”
云浅关门的动作更加用力的。
这还用她说!
刘清清死死抵住门。
“真的,那个老婆子准备给你下药!让你和潘楚生米煮成熟饭!”
“这事你们不是做过了吗!”
云浅平淡的语气像是说今天吃什么一样。
刘清清一愣顿时就张牙舞爪起来。
“你果然都知道!就是你害了我!!!!”
云浅毫不客气将人反手压在门板上。
“我害你?我要是害你,你连尸骨都不剩!”
云浅冰冷的话刘清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狠狠咽了一口水。
“这次潘齂是认真的,他们要给你下烈性的药,没有解药的!”
“她哪来这么药啊!”
云浅都服这个苏宛禾了,这种龌蹉的药怎么这么多。
刘清清:“这是她娘留给她的,她娘以前是大户人家的姨娘。”
云浅:······
这倒是遗传下来了。
只不过刘清清的话她也不相信。
“所以,你为什么告诉我?”
刘清清挣扎得脸都红了,还是没有从门板上挣脱开。
只能继续低着门板道:“我这不是不想你受到伤害嘛。”
“说人话!”
云浅对于刘清清说的一个字都不会信的。
刘清清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
“那个小云啊,你这不马上去随军了,能不能送我点东西留恋一下?”
云浅都快被这刘清清的厚脸皮气笑了。
不知道还以为她和刘清清的关系有多好呢。
“哦?那你想要什么?”
“听说你有一块不值钱的玉佩,能不能······啊!”
刘清清发出一道惨?声,被云浅扔了出去。
砰!
云浅立马就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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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玩意。”
——
眼看着云浅就要走了。
这几天的村长也没要求云浅继续上工,而是让她准备东西。
“这火车上冷,你有厚衣服没有?没有让你婶子给做一件!还有啊······”
村长絮絮叨叨说著上火车要准备得东西。
面对这样的这样的关心云浅都一一接受了。
梁小军和梁立更是眼眶通红。
“小云姐,以后我和小立去部队找你!呜呜呜呜!村长,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去参军。”
“参军?你个臭小子!想得美!大字都不识一个还想参军。”
村长一个人一个巴掌。
别说老梁家舍不得这独苗子,就这两小子大字都不识一个,参军就是丢人!
云浅前世多活了几年,知道后面还要打仗的,看着梁小军和梁立眼底跃跃欲试。
连忙道:“你们两个起码要读到高中才行知道不!”
梁小军和梁立不懂但是小云姐说的,他们还是信的,毕竟她部队里有人!
送走村长和梁小军他们,云浅又骑着车去了一趟镇上,也不知道爸妈现在可以听电话没有,这随军的事情还没有跟家里说一下。
潘母看着云浅远去的背影,转头就去地里找潘楚了。
潘楚仅仅是犹豫一秒钟就同意了。
“叔,我妈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
记分员默默看了一旁的潘母一眼冷声道:“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出来瞎晃荡,静耽误事。”
潘母一愣,没想到这人说话这么难听。
“不是,我那个·······”
潘母还想辩解,却被潘楚一把拉走了。
“好的,叔,我知道了!”
直到走出去很长一段路潘母还是不高兴的。
潘楚才道:“妈,要事要紧。”
潘母顿时收敛神色。
“对,对,我们走!”
于是两母子看了看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们,立马拐个弯朝着云浅的小院子走去。
“你有钥匙吗?”潘母看着上锁的院门皱了皱眉头。
这云浅真是的,出个门就把房子锁得死死的,防谁呢!
潘楚看了一眼这小院子的高度就开始摩拳擦掌。
“妈,你帮我看着,我翻进去。”
潘母点了点头。
“你小心一点。”
第一次,潘楚没够到墙膝盖就狠狠撞在墙壁上,疼得潘楚龇牙咧嘴的。
第二次,够到了但是潘楚没力气做引体向上,挣扎了半天还是上不去。
最后,潘母实在没办法又以同样的装病的办法把潘家三姐妹从地里?了过来。
潘家三姐妹蹲在墙角当人垫子。
“阿弟,你快点啊!我顶不住了!”
潘莹莹咬著牙喊得最欢,可明明潘楚两只都落脚在潘大姐和潘小妹的背上。
潘楚总算是翻过去了,又是小心翼翼跳进了院子。
云浅的房门是锁上了,但是窗户没关。
潘楚直接翻窗进去。
房间里,云浅收拾非常干净,只有床头放著一件衬衣。
潘楚定定看着床上的白色衬衣,突然走过去拿起来。
柔软的布料还散发著属于云浅的味道。
潘楚眼神动了动,拿起衬衣放到鼻尖狠狠嗅了一口。
满眼都是阴鸷与淫荡:“小云!我一定不会让你跟其他男人走的!”
但下一秒潘楚便开始直接翻箱倒柜起来。
然而,十几分钟后,潘楚难以置信望着这个房间。
没有!
什么都没有!
潘楚甚至连一张粮票都没有找到!
这巴掌大的房间,云浅是把东西藏哪里!
潘楚不信邪直接把云浅的院子搜了一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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