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帅只是比较关心天子的安危罢了。”
王枫也不隐瞒,很大方的承认了下来。
“如果没有大帅如此关心,也许他会更好。”
“今日多谢大帅解围,此恩姬如雪不会忘记。”
姬如雪眼看王枫这般我行我素,最终也只是简单撂下一句话后,便扭头离去。
王枫没阻拦,远远目送她离开此地。
“想不到藏兵谷这个不良人老巢竟然能让两波势力遇上,真是够离谱的。”
王枫轻叹一声,最后瞥了几眼地上的这些殇成员尸体,随即便翻身上马,离开了藏兵谷附近。
而在此期间,他就已经利用海东青传书于文韬他们,让他们去洛阳找寻李存礼的准确位置。
?时,关于李星云的踪迹,王枫还是派不良人打算继续盯着。
不过,很快刚刚将海东青送飞的王枫,眼神便闪烁一抹精芒。
以他现在敏锐的五感,很轻松就察觉到背后有人在跟着自己。
而且这人,似乎还是姬如雪。
“她到底跟着我想干什么?”
王枫有些不明所以,看来他刚刚是猜错了,她并不是为了探查藏兵谷,完全是冲自己来的。
“难道是我对李星云动手,她知道以后想报复我?”
王枫想来想去,也没有答案,索性就让她继续跟着。
不过以王枫驾马的速度,想甩开并非难事,仅仅是快速穿梭树林中几个弯道,姬如雪便已远远不及。
但是她被王枫甩开,还是其主动离开,就不得而知了。
“哼……”
就在王枫冲后方摇头冷笑之际,忽然,一只海东青飞到了他的肩头。
王枫一愣,赶紧接过这只海东青腿上绑的纸条,摊开一看。
“漠北已余近日全力出兵,岐国孤立无援,岐军退守原州,危!”
看到这些,王枫险些没从马上掉下来。
孤立无援?这怎么可能?
监国名存实亡,已候构不成威胁,周边邻国再没了借口,怎竟然还不出兵援助?
想到这,王枫当即停下快马,表情第一次变得凝重起来。
“难道是被其他人威胁了?可洛阳如今还处于内乱阶段,可能性不大……”
“还能是漠北分兵抵抗邻国援军?”
王枫当时在漠北军营大闹一番,随后全身而退,所以那漠北兵力,他自然知晓。
但距离他离开漠北军营到离开藏兵谷,前后时间不到三日,为何他们出兵还能如此迅速!
岐国若真没有援兵相助,且如今更是没有监国出面收复,必败无疑!
一想到岐王女帝可能会被困死在原州,王枫的眉头不禁再次皱了几分。
“要是让漠北真打进来,那日后什么皇帝不皇帝的可就另说了。”
蜀吴楚三国的三王应当都是深明大义之人,为何还会冷眼旁观?
王枫越想越烦,手中的纸条也被握得皱皱巴巴,裂痕遍布。
思虑良久后,王枫最终毅然决然的坚定下来。
“算了,练功啥时候都能练,此事太大,得再去岐国看看情况了。”
王枫将手中纸条随手一扔,随后再次掏出纸笔写了起来,随后绑在这只海东青的腿上。
他写的内容没有废话,非常直白,就是要查出周边国家不出兵援岐的理由。
目送著海东青离去,王枫扭头最后瞥了灵州玄都坞方向一眼,便迅速扭转方向,朝着原州驾马而去!
……
灵州,玄都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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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啥子老太婆!放开我!”
只见阿姐满脸愁苦的从将臣怀里跳了下来,赶紧快跑出几步,来到候卿身后。
“弟,她欺负我!”
候卿坐在秋千上,脸色毫无变化道:
“哦,我要是阻止她欺负你,她反过来欺负我怎么办。”
“你!你换我小红!”
阿姐暴跳如雷,直接在候卿背后双手搂起他的脖颈,做势就要勒死他。
候卿没有什么反应,任由阿姐在自己身上闹腾,只是目光依旧放在将臣身上。
“所以,你叫我们来,还想干什么?”
“切,别那么死板嘛,没事就不能叫你们来了?”
将臣咧嘴嘿嘿一笑,同时坐在候卿对面的秋千上。
“你不是要找人练功吗?怎么,放弃了?”
“才没有,只是我那位最佳的实验品,还没到位而已,不过,这点时间我还是等得起的。”
将臣说这话时,目光充满坚定,仿佛完全相信王枫的为人一般,知道他一定会来。
“所以,你叫我们来?”
“当然是为了去找一下他的踪迹啊,哎你们知道吗,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他可以炼成了,嘿嘿……”
看到将臣这坏笑的可爱模样,候卿眼皮一垂,表情写满了无所谓三个字。
“与其我在这里等,不如我直接再去找他,赶紧叫他练完,我就功成身退啦。”
“所以,你找我们的目的是……”
“咱们,一起去。”
“不去,很忙,告辞。”
候卿说罢,起身就要朝外面离开,阿姐还搂在候卿脖颈上,一时间双脚离地,吓了她一跳。
“哎妈呀弟,你起来咋不告诉我呢,快放我下来!”
将阿姐放下后,候卿走到玄都坞门口,可刚要开门,他抬起的手却忽然一停。
“嗯?这熟悉的气息……”
“你猜对了。”
一声沉闷粗犷的嗓音传来,下一刻,候卿赶紧后退几步,而那木门也被缓缓推开。
“是你啊,焊魃老弟。”
“候老弟,许久不见了。”
这身板,这状态,这幽蓝皮肤,正是焊魃。
阿姐听这两个弟弟如此打招呼,不禁噗呲一笑起来:
“不是,你们俩瓜娃子还真是各论各的啊……”
候卿闻言,眉头一皱,当即内心胜负欲就点了起来:
“焊魃老弟,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可不要再认错辈分了。”
“切,谁说年纪小就不能当兄长了?”
“可年纪大,就是兄长这件事本就是人类所承认的。”
“我如今有妻有儿,是标准的成功男性,为何不能当兄长了?”
“我天命孤星……”
两个难兄难弟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了起来,不过言语中并没有任何恼怒之意,反而还有不少许久不见后的兴奋之感。
这时,听不下去的将臣终于出言打断:
“好了,你们谁是兄谁是弟,有那么重要吗?别争论了,有正事。”
候卿和焊魃闻言,皆是将头一转向将臣这边:
“你是姐,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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