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被人拖上了大堂,我望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威严的中年大叔。
他此时用一块木板拍着桌子大声叫道。
而我身边两排站在的衙役拿着堂棍整齐地敲击着地板。
嘴里叫着:“威武……”。
这里真的好可怕,我顿时想哭。
我的眼睛不由分说地落泪了,这里是那里?我边哭边说:“这里是那里?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的爸爸妈妈……这里好可怕……我要回家……”这个时候在堂上的县官见那个少女竟然哭了,不由地用力拍着桌子大声叫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哗,否则按堂规处置。”
我被他吓住了,抬着头望着他,眼睛通红通红的。
我怯怯地问道:“什么叫做堂规?”好像在我记忆里堂规大多是掌嘴什么的。
“掌嘴五十。”
在一边坐着的文案师爷说道。
“跪下。”
那个师爷见我一副一脸茫然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马上对我说道。
我从小到大从来没对任何人跪过,没想到此刻竟然要受这样的气,我心里不由地想到,然后泪水就很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我很不情愿地跪了下来,心里说道:“如今人在房檐下,怎能不低头。”
“堂下所跪何人?”在堂上高高在上的大叔拍着堂木问道。
我知道那个大叔肯定就是县令了,他的样子好可怕。
“我……”我望着他,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突然间想不起来了,我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
我不记得了,我也不记得自己父母是什么样子的了。
更不记得自己父母叫什么。
我失忆了。
我顿时觉得头很痛。
“为何不回答。”
“我不记得了。
我真的不记得了……不要问我……”我顿时捂着头,哭泣地叫道。
我的头好痛,我要回家,这肯定是梦,一定是的……我的头好痛,我感觉到视线开始模糊了,四周一片混乱了。
“吃饭了。”
一个狱卒把一碗黑乎乎的东西从外面递进了关着我的牢房的草垛上,对我说道。
我借着昏暗的光线望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这是什么东西?我的记忆中,我和我家人一起吃的都是鸡鸭鱼肉,白菜,米饭……我的食物里从来没有那么恶心的东西。
“这个是什么东西?是人吃的吗?”我站了起来,大声地问道,而且是理直气壮。
“小姑娘,能有给你吃已经算不错了,黄河发大水年,外面不知道饿死了多少人。”
那个狱卒很不高兴地对我说道。
“黄河发水灾?那国务院不管吗?怎么会饿死人呢?”我马上问道。
“郭无缘是什么人?他怎么管得着这些事情。”
“……国务院是管理国家大小事务的地方啊!”我说道。
这里的人真奇怪,怎么不知道国务院是那里的呢?我想到家里的父母和亲人眼泪水不由地落了下来,再见了,我家人,我那幸福的生活。
狱卒见我哭了,马上说道:“小姑娘,听说你杀了人才被抓进来的。
你小小年纪的怎么就会杀人的?”“我没有杀人,他们两个不是我杀的。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们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我激动地叫道。
“你这话怎么不在堂上和大人说?我们大人可是一个廉政爱民的好官,如果你没有杀人,他肯定会替你伸冤的。”
狱卒很不明白地问道。
“我想回家,我想找我的家人。”
“你叫什么?”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家住在那里?”我的家住在那里,我怎么知道,我的家住在未来,我怎么告诉你呢?我茫然地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住在那里?我不记得了。”
“这可难办了。”
就在这个时候,牢门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队人,进来的那个穿着官服的就算今天坐在堂上的大叔,他的身边还跟着他的师爷。
“小姑娘,你醒了。”
那个大叔开口说道。
我望着他,一脸茫然一脸疑惑。
他见我很紧张地望着他,顿时笑了,他说道:“本官知道,你害怕我。
不用害怕,现在不是在公堂之上。”
“我想回家,我想找我的爸爸妈妈,我要回家。”
我哭着说道。
一想到家人,我就忍不住想哭。
那个大人说道:“你怎么又哭了……”他命令狱卒把我的牢门打开,他和师爷都走了进去。
他帮我擦干眼眶中的泪水,然后说道:“你怎么那么喜欢哭。”
“我不知道,我一想到我的家人,我的爸爸妈妈我就想哭。”
“爸爸妈妈是什么?”师爷问道。
他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词语。
“就是爸爸妈妈啊。”
我很奇怪地反问道。
爸爸妈妈就是爸爸妈妈,能是什么?“可是那是什么?是东西还是人?或者是动物?”“是人,就算我的父母,父亲和母亲。
你不知道父亲和母亲叫做爸爸妈妈的吗?”我很奇怪地反问道。
这次师爷听明白了,他对县官说道:“大人,这个小姑娘对父母的称谓和普通人的有所不同,我们可以从这里找出他的父母。”
“文师爷,你帮本官看看,这个小姑娘头上是不是有伤,怎么会记忆全无的。”
那个县官大叔对师爷说道。
原来这个师爷姓文。
文师爷在我的头上摸了一会,好痛,当他的手摸到我的后脑勺,我马上本能地用手推开了他,大声叫道:“好痛,别动我的后脑勺。”
“大人,这个小姑娘的后脑勺上有一个很大的肿胞。”
文师爷对县官说道。
他说完还想继续摸我的头,可是我连连后退,很害怕被他摸,他顿时笑着说道:“你不想恢复记忆了?让我看看。”
我望着他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要轻点,我很痛的。”
在场的人都笑了,孩子就是孩子。
他伸手轻轻的摸着我的后脑勺的大包上面。
“看来你脑勺的大包里有淤血。
怪不得你想东西的时候,会头痛得晕了过去。”
“文先生,如果这个大包痊愈了,她的记忆是不是可以恢复?”县令问道。
这个姑娘是找到贡品的唯一的线索,也许她的病只好了,就能找到贡品了。
“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以后想事情的时候,不会头痛。
大人,这位姑娘头上的伤,应该要快点给她治疗,否则脑后的大包的淤血压迫着大脑,迟了会出危险的。”
文师爷说道。
“那你负责请人帮她医治。”
县令一听马上说道。
师爷马上点头作揖说道:“属下遵命。”
我看见那位县官大人想走,我赶紧拉着他衣袖说道:“大人,我没有杀人。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那两个人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
我当时害怕极了……”“那你身上的血,和手中的匕首是怎么回事?”县官问道。
“他们有一个还没有死。
我走了过去,想救他,就把他身上的匕首拔了出来。
血是匕首拔出来的时候染到的。
我真的没有杀人。”
我赶紧说道。
那个县官大人点了点头说道:“小姑娘,本官相信姑娘你绝非是杀人凶手,但是这些人乃是负责押送安南国贡品的使者,他们在我管辖的县内被害,我不得不谨慎从事。
只好暂时委屈姑娘了。”
他说完就带着手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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