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事情如同做梦般,真不知是喜还是忧,包裹里这神秘的盒子真的能预示未来吗?我虽已满怀信心去承担这上天安排的事情,可历史与现实却出现了轻微的偏差。我有些迷惑了,迷惑那个年代到底是谁在主宰历史又是谁在记录历史,真实的东西到底有多少?秦王朝之前的文明是否真的让赢政一把火烧得精光?是否真的让一把黄土永久的掩埋?那么,百年后的西汉,司马迁到底是怎样撰写夏商周乃至春秋战国的史记的?到底里面存在多少的真实性,又有多少的政治性?我们后人所读到的历史,真的就如同他们所说吗?还有由他们任意的篡改?想到这里,突然萌生一个奇怪的念头,真希望自己永远的留在古代,随着历史的长河永远的流下去,真真实实的读解中华五千年的岁月。可是,人不可能如同神仙般长生,只能在自己有生的短短几十年,无愧天地良心的行使自己的历史使命,平和的过好每一天。
就这样,边想边走,王仕伦骑在马上紧跟其后。今天的将军府,如同上次一样,大门敞开着,透过蒙蒙的雨滴,便闻到了一股酒香,我回过头问道:“仕伦,今天是什么日子?”
王仕伦用手擦了擦被雨水打湿的眼颊,大声回答说:“将军,今天是你36岁的寿诞,怎么?你不记得?刚才公主送你的东西不就是为了今天——?”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点点头,心想:怎么又弄出了个生日来?还要在家里开个生日宴会,古代人难道也这样?可是公主方才怎么什么也没说?这世道,真想不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正说到这里,惊魂的下一秒真的来了。只听王仕伦大喊:“将军小心——”没等我反应过来,只听后面一个黑影“嗖”的一下飞到了我前面,那是一匹黑马,马背上一个手持长剑的人大声说:“和相龙,我要你这个寿诞变成你的忌辰。”说完,飞马向我扑来。
怎么说我也是个大将军,急忙抽出佩剑,劈头相迎,此时,王仕伦也催马过来,拔出宝剑喝道:“马翀,你好大胆,上次将军绕你不死,你竟然恩将仇报,还敢拦刺和将军。”
我一边与马翀厮杀,一边对王仕伦喊道:“把这个包裹先放回府,不要丢了。”说着,另一手使劲一抬,把盒子还有盒子里面的那块和氏璧丢给了王仕伦。
我也弄不清这个叫马翀是何等人,更不知我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只顾着拼命的人马来回,不停厮杀。这时候,厮杀的声音惊动的将军府,部分侍卫们持械而来,家人以及其他食客也随之跑了出来。
正打得不可开交,没等侍卫们围上来,就听到围观的一个妇人喊道:“马翀,你要干什么?怎么能对将军如此无礼,赶紧下马认罪!”
马翀勒住马缰,回道:“你这妇人,不知廉耻,和相龙把我们害成这样,你竟然又跑到这里来,你给我滚回去!”
说完,马翀使劲一夹马镫,举着剑又冲了过来。我见此情景,心里也明白,这马翀定是个莽撞之人,肯定与他之间有误会。我大声喝道:“马翀!你给我站住!”
我这一声大喊不要紧,竟然把他的黑马给镇住了,一声嘶叫马抬前蹄,把上面的马翀狠狠地摔倒在地。顿时,几十名的侍卫顺势将他按倒在地,捆绑起来。此刻的将军府门前,已是一片泥泞。
王仕伦快步走上前,拔出宝剑,指着马翀说道:“这个狂悍莽夫,竟然如此大胆,枉代将军对你一片恩情,今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自己了断吧!”
马翀吼道:“和相龙贪生怕死,害我三十名勇士死于无辜,还说对我有恩情?简直是大言不惭!”
这时候,我只有听着的份,因为我不知道这个莽夫和我到底什么关系。
王仕伦说:“上次的事,将军早已周密安排,你急功心切,擅自调开驻守在寒崖关的军士,一意孤行。要不是将军安排我去上前阻挡调配,不要说三十名军士,三百名军士也早就命丧黄泉了,你还有脸说!”
马翀道:“我的三十名军士,全部不到二十岁,都是没有成家的孩子,眼睁睁眼看他们困死在枯魂涧,你们却不派援兵,你们有没有人性?就是你,和相龙!高高自居人上,可是却对将士们却不仁不义,你的这座将军府,不知是多少个死去的将士头颅所换来的呀!”
王仕伦气得一拳头打在马翀的脸上,骂道:“无耻小人,将军自有用兵之道,可你却不按部署,擅自调兵,结果中了秦军的埋伏,救他们?难道将军不想?都是血肉男儿,为国捐躯理所当然,可是真正害死的他们的是你!是你呀!”说完,王仕伦举起剑横在马翀的脖子上,抬头看了看我,说:“将军,下令吧!按军法杀了无耻之辈!”
没等我开口,人群里刚才那个妇人冲了过来,跪在我的马前,哭着说:“求将军饶马翀一命吧!他也是杀敌心切才犯下这等错误,今日他是昏了头脑,又来此无礼于将军。看在马翀跟将军这么多年,就饶了他吧!”
我似乎一切都明白了,对着他们喊道:“行了!别再让本将军郁闷了,马翀你起来吧!随本将军回府,以前的事一概不提,今天是本将军的寿诞,都给我回府喝酒去!”说完,跳下马,径直的走向将军府。
原来,朱叙夫妇也在,还有几个往来密切的食客。席间没有多言,因为这些对我来说,都是些无聊之事。宴毕,朱叙,王仕伦和马翀随我走进后堂。
我叹了口气说:“这些繁文缛节以后最少不要搞,先说一下眼下的大事,十日后,大王安排我去送公主和亲一事。我看,马翀,你虽是莽夫,但也是刚烈之人,你就随本将军去秦国。我就要让你看看,我和相龙是不是你所说的贪生怕死之人。”
马翀急忙跪倒,说:“将军,只怪末将太鲁莽,口出狂言,罪骂将军,这一切足以致死罪,将军又不杀之恩,我马翀今生跟随和将军,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了,别这么多废话,还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死一回就够受的了,还万死?从古至今你们就会用这两个词拍马屁!只要你心怀正气,老天爷是不会让你早死的!快起来吧!”我看了看朱叙,问道:“朱兄,去秦国筹备的事办得怎么样?”
朱叙回道:“一切都已经安排好,随行人员总共八十八人。”
我笑道:“看来此去不顺呢,又是八!不吉利呀!”
朱叙一脸迷惑,想说什么又沉默了下去。我转头对王仕伦说道:“仕伦,上次你说的事我已经和大王说了,樊城的守城重任恐怕要交给你了,当然,你一个校尉的身份恐怕不足以调动的太多的兵力。我明日就像向大王建议,晋升你为我的副将,这样一来,手里至少有五十万兵权,这些军士帮你驻守樊城也就足够了。”
王仕伦拱手回道:“在下尽尊将军的军令,一定誓死守卫樊城。”
我看了朱叙,说道:“朱兄,听说嫂夫人弹得一首好琵琶,今日席间也未敢妄提此事,此时没有外人,可否与在座以及众夫人,饱此耳福呀?”
朱叙笑笑道:“和将军严重了,贱内哪会弹什么琵琶,只是闲暇时,偶尔在府中娱乐罢了,真是见笑了!”
正说着,门外的丫鬟报:“将军,颖夫人有请!”
说着,我们几个向府内的畅春阁走去。雨后的空气真是舒服,难得放下这些愁思,虽在古代我也应该消遣一下。于是边走边唱:“左眼皮跳呀跳,好事要来到,不是要发财就是——”
没等我唱完,就听有人笑着说:“将军好雅致,唱的这是什么曲子?”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朱叙的夫人李氏。此时,李氏与齐颖还有马翀的夫人胡氏正在喝茶谈笑。
这时,齐颖站起身,笑着说:“你们一群大男人整日忙于公干,闲暇时也应关心一下我们妇人。对了,朱大哥,嫂子已经和我们说了,恭喜你们,今年府中又要添丁了!”
原来这朱夫人又怀孕了,这时不觉得让我想起楚秀公主。天下女人哪!好可怜,也好可怕。
本来想听一曲朱夫人弹得琵琶曲,看来此时难了,为了避免动胎气,还是算了。我走上前问道:“我教你们一种三个人玩的游戏吧!非常适合你们。”
李氏急忙说道:“好啊好啊!这几日正愁闲我们三姐妹无事做呢!将军快说。”
我笑了笑对着后面的丫鬟说:“去笔墨和纸砚过来!”
丫鬟愣了愣,回答说:“将军,什么是纸?”
我靠,战国时期还没有发明纸张,记录文字的全是竹简。我摇摇头说:“算了,看来你们玩不成斗地主了,每人十七块竹板你们怎么拿呀?气死我得了!”
大家都在纳闷,到底我说的这个“斗地主”的游戏是怎么一回事,就在此时,我的头一阵眩晕,顿时眼前一片漆黑,晕倒在地——
有点累,有点晕,忘记吃降压药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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