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发布会后的第四天,沈氏股价开始逐步回稳,金融圈对沈砚琛的掌控力再次确认,舆论风向出现逆转。
不少财经博主开始发文称“沈氏风波实为内部治理改革的前奏”“沈砚琛铁腕手段稳住基本盘”。
但就在所有人以为这场风暴将告一段落时,另一道惊雷突然炸响。
一份来自境外机构的法律通告,悄然递送到了沈氏董事会与沈砚琛私人邮箱。
发件人署名为:赫曼投资集团(Herman Capital Group)。
通告内容简短却极具杀伤力——赫曼集团作为沈氏早年境外项目的合作方,正式提出追溯性赔偿请求,理由是**“沈氏在合作期间涉嫌隐瞒真实资本流向,构成欺诈”**。
要求赔偿金额:1.8亿美金。
一时之间,整个高管群炸锅。
乔森怒拍桌子:“泽林他妈早就把这事卖给外资了!赫曼一直是泽林亲信联系的外部资金,他们怎么会突然在这个节骨眼跳出来?除非——泽林手里还有交易凭证!”
简安初看完邮件,脸色苍白:“这是新的局。我们刚稳住国内,他立刻引外援。”
沈砚琛脸色沉如水:“这才是他的底牌。”
赫曼的起诉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一旦立案成立,涉及跨国资金欺诈案,将由国际仲裁机构接管,沈氏的海外信誉体系可能直接崩塌。
也就是说,泽林用一封诉状,威胁的是沈氏未来十年的国际合作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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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简安初捏紧拳头,“这根本不是争权,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沈砚琛却眼神冷静如冰:“不,他没疯。他知道国内已经没机会了,就像被围死的棋局,他赌最后一枚子,就是我们撑不起这场跨国官司。”
乔森急道:“我们要不要先谈和?能不能找他背后的律师团队谈条件?”
“谈不了。”沈砚琛声音低沉,“泽林已经不信我们。现在能信的,只有比他更想赢的资本。”
他站起身,走向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
“他以为我只懂控制公司,却忘了我也曾在华尔街混过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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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沈砚琛秘密联系了国际仲裁事务所的旧识,同时调动境外法务团队查阅与赫曼所有合作项目记录,迅速列出可能被攻击的五项漏洞。
简安初加入整合小组,几乎是贴身协助,连续72小时未休。
她在深夜突然抬头问:“你累吗?”
沈砚琛没回答,只是轻声说:“我曾以为兄弟阋墙是家族的耻辱,但现在我明白,有时候守护比血缘更重要。”
简安初愣住。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不是单纯的霸总,不只是资本玩家——他是一个真正能带领家族走出泥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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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沈氏发出官方反制声明:
> “赫曼集团提出的赔偿诉求并不成立,沈氏已委托国际法律事务团队准备反诉,并请求仲裁庭裁定其诉讼目的具有恶意。”
与此同时,沈砚琛亲赴新加坡,与当年赫曼分部主管秘密会谈,提出一份震撼对方的证据文件——
当年沈氏向赫曼转入的部分资金,实则是代为操作的对赌资本,而非传统投资款项。赫曼一旦提起诉讼,等于自曝操纵境外金融秩序。
赫曼集团内部高层大乱。
这一场“蛇打七寸”的反击,终于让泽林幕后金主开始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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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沈砚琛准备乘胜追击时,乔森却带来一条新的消息。
“泽林,不见了。”
沈砚琛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原定今天开庭,但清晨看守所突发‘系统故障’,监控丢失,他在移送途中‘被人劫走’。”
沈砚琛脸色瞬间黑如锅底:“有人帮他脱身。”
“我们调监控时发现,一辆挂外省牌照的商务车出现在看守所门口,只停留两分钟,之后再无信号。”
“他去哪了?”
乔森沉声道:“可能是南亚,也可能是境外老关系网安排的私人岛。”
简安初皱眉:“他若真潜逃,那说明——他还有东西没放出来。”
沈砚琛缓缓开口:“他手里最后的筹码……应该是父亲死?前的录音或文件。”
“如果他有这些,他还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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