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

秦臆博趴在桌上睡得口水快流到卷子上，突然猛地抬头——前桌周焕正背对着她。

秦臆博原来九班的班主任此刻正站在她和秦臆博的桌前，俯著身子跟周焕讨论一道空间几何的数学大题。

周焕正在教老师怎么解这道题，讲著解题思路。

她眯眼看向原来的班主任，老师跟秦臆博的视线对上，秦臆博瞬间睡意全无，眼里只剩下惊恐和无措，后颈的汗毛瞬间立起：“啊啊，老师，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睡觉了！”

接着小心的挨到周焕边上，校服边边擦到了周焕的手背，身上的淡淡洗衣液的香味包围着，秦臆博略带埋怨地嘀咕到，“老师来了你咋不叫我？”

周焕的身体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完全僵住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某个方向，眼珠却在眼眶的左下角不停地游移著，仿佛那里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他的眼珠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著，在那个小小的角落里来来回回地巡游了好几遍，似乎想要把每一个细节都收入眼底。

“谢谢周焕昂，等老师有不会的题，老师再来问你啊。”秦臆博原班主任接过周焕还回来的试卷，点着头，脸上的笑容可谓是压都压不下去。

秦臆博脸上嫌弃的表情，心里OS“我真是谢谢你，你可别来了。”

“没事儿，老师，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害怕有一天秦臆博回去了，该听不懂你讲课了。”周焕看了看秦臆博，嘴角不著痕迹的上扬。

“哈哈哈好。”这老师该笑了，笑得那么还是命还苦。

秦臆博见原班主任跟吃了黄莲一样的表情，“不是，我第一次见我原来班主任笑得这么苦，还有咋的，你很着急我回去吗?”

周焕一方面不想秦臆博误解，一方面又害怕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其实，你要是每天跟着我学习的话，想回到原来的班级，还是有难度的。”

周焕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那支圆珠笔，仿佛它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的目光时而落在圆珠笔上，时而又飘向秦臆博，看似漫不经心，却又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

那眼神，就像是一泓清澈的湖水，平静实际上，他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真诚的情感。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好奇和兴趣，仿佛他对秦臆博有着某种特别的期待。

周焕的表情平静，嘴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的这种态度既不显得过于热情，也不会让人感到冷漠，而是恰到好处地营造出一种轻松、自然的氛围。

“哎呀，好啦好啦，你别装了。”秦臆博连摆摆手，可脸上那小骄傲的笑容，在脸上晕开，一圈又一圈。

“哎哟，还有你害怕的人呐。”刘玉宁转过头来，咧出那两颗大门牙，睿智但又不太聪明的样子。

“我害不害怕不重要，我反正是知道，你肯定是怕我。”秦臆博轻描淡写，有某人说话的影儿。

刘玉宁满脸不屑，还用眼神从上往下扫视秦臆博，妄想用眼神怔住秦臆博，“我怕你啥呀。”

“我马上就要超过你啦～”秦臆博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著，她特意将最后一个字拖得长长的，仿佛是在向对方示威一般。

不仅如此，她的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恐吓玩味。

事实证明，效果很好。

刘玉宁把嘴巴，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瞪的老大(???;)，两只手也有戏份，抬到与与耳同高，抖了两抖，转过身去。

嘴里还念叨著，“学习，学习。”手迅速拿起笔，在试卷上，开始指点江山。

秦臆博看见自己的战果良好，在自己的座位上，鼓著腮帮子，抿著嘴，憋著笑。

班主任依旧穿着那件粉色的连纹衫儿，双手插著腰，手指还时不时扣著皮带，脸上表情不太美丽的走进来。

“不是，周焕怎么回事，怎么退步这么多?”老师站在讲台，眼神灼灼，望向最后一排的的周焕。

周焕还没急，秦臆博却因听见老师这么说，脸上的笑容烟消云散，愧疚像雾霾似的，袭上来，???????。

“是不是我打扰你学习了？”秦臆博有些忐忑地问道，她的两个大拇指不自觉地相互摩挲著，仿佛在等待着某种审判。她的声音略微低沉，透露出一丝不安和歉意。。

“老师我这次还是不是全校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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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老师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脸上流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仿佛在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呢？”他微微撑起腰，站在讲台上，身体略微前倾，似乎对周焕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好奇，但又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老师的眼皮耷拉着，半闭着眼睛，目光却直直地落在周焕身上，给人一种审视的感觉。

“嗯，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周焕淡定如老狗，( ?°? ?° ?)，眼皮眨都不眨，一脸纯真的与老师对视。(?????）

老师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手指死死捏著教案，指节泛白。他张了张嘴，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喉结剧烈滚动着，舌头像打了死结般僵硬。憋了半天，终于从嗓子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字："什......什么?没什么问题了。"

“主要是我也想要体验一下，每次考试都能进步一点点的感觉。”周焕，低着脑袋，没有看老师，瞥了一眼秦臆博，继续摸搓圆珠笔上的皮套。

这话不仅仅是对班主任说的，还是为了安慰小同桌愧疚的小心灵。?????????

这回该轮到老师无语了，大手一挥，口水如这雨般喷洒出来，“算了，下次我也不管你学习了，好了啊，上自习啊。”说著转头就走了，就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秦臆博在一旁，悄咪咪立著两只耳朵，跟天线似的，收听这信号，这5G网，可是什么都不能错过。

听着周焕和班主任之间的对话，看着班主任吃瘪的表情，那白眼翻的，感觉都需要人帮忙按一下子人中。

秦臆博一下子脸上的愧疚不见了，“哇噻，你也太会装了吧。”

秦臆博瞪圆的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却说不出一个字。

周焕余光瞥见这副模样，指尖无意识摩挲著袖口，突然别过脸去。

他垂头盯着鞋面，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嘴角不受控地向上勾起，又被牙齿狠狠咬住，脖颈随着压抑的笑意微微颤动，校服下的肩膀轻微发颤，像藏着随时要炸开的小烟花。??ˊ?ˋ??。

接着，“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看那些数学大题，是什么感觉?”秦臆博难得一脸真诚地向周焕发问，杵著下巴，支撑在课桌上。

“嗯，就像你高一刚学的那些集合题那样简单。”周焕眼睛盯着桌子上的试卷，也还不忘看秦臆博一眼，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回答。

秦臆博愣了一下，咧著一嘴牙，发问“那是啥东西?”好吧，这次连文段出处也没搜索出来。

“行了，看来我得从头教你了。”周焕没有抱怨，只有能够教秦臆博的心甘情愿与侥幸，手里继续把玩着那只圆珠笔，好像有人用鱼钩吊着他的嘴角，跟AK似的，怎么也压不下去。

秦臆博得了便宜还卖乖，“哎呀，好厉害啊，大学霸，谢谢啦！”说著，还摇著脑袋。

周焕面无表情地斜眼扫了一下，然后便若无其事地摆弄起手中的笔来，他的头微微低垂著，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觉得有些无聊，轻轻地眯起了眼睛，那对原本就狭长的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透露出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气息。

他的嘴唇很薄，此时正紧紧地抿著，仿佛在压抑著什么情绪一般，时而松开，时而又抿紧，如此反复。

那支笔OS，“SO?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早知道烂厂里了。。”?(?????＿?????)?

秦臆博愣住，看他指尖在桌下轻轻敲了敲她的练习册，那里画着她没解出的数学大题。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发梢，她突然觉得，学神装模作样的样子，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刘玉宁抱著作业本挤到秦臆博旁边，指着她的错题本咋咋呼呼：“秦臆博！这次倒数第一肯定是你，我放心！”

秦臆博翻了个白眼：“滚蛋，我才不想跟你争这个！”

“谁说的？”刘玉宁突然压低声音，指著正在给秦臆博讲题的周焕，挤眉弄眼，“刚才有人问周焕为啥总帮你，他说‘笨蛋太笨了，不管会饿死’。”

秦臆博假装专注地盯着课本，耳朵却竖着听邻桌动静。周焕握著红笔的手悬在作业本上方，停滞的瞬间，笔杆在指间轻微打滑，在空白处洇出个墨点。

他把笔按进笔袋，低头翻找草稿纸时，后颈泛起可疑的红晕，肩膀紧绷得像是在和什么较劲。

……

秦臆博看着周焕在笔记本上写下“集合题=送分题”，突然抢过笔在旁边画了个叉：“周焕，你真的很装！”

周焕没抬头，指尖却悄悄覆上她画叉的位置，声音低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是有点装。”

窗外的蝉鸣正聒噪，奥班的阳光里，学神和笨蛋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宝宝们，主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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