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止来了一人!
几个西装革履的魁梧青年进门后,整齐站成一排。
其中为首一人,躬身望向张世臣,道,“张总!”
“这是我们公司的几名保镖。”
“您看——”
张世臣又转向陈江河,笑道,“陈兄弟,你自己挑吧,就别跟我客气了。”
刚一进门,就送了一块价值不低的田黄石。
现在又叫来一排保镖,任陈江河挑选。
这份热情,早就超出了普通的交情。
陈江河心知,欠人的迟早要还。
过阵子就陪你去一趟杭城!
抱着这样的想法,陈江河心下坦然了不少。
他看向眼前的几名保镖,直勾勾盯着其中一人,问道,“你从事这行多久了?”
“五年多一点。”
“接受过私人雇佣吗?”陈江河又问。
“做过私人保镖……”
这人刚要细说,张世臣却抢断道,“陈兄弟有眼光啊,一眼就看出小阮最有经验。”
“他叫阮峰,警校毕业后,在部队呆了两年,后来才入行,做了保镖。”
“上次我回幽州,就是小阮跟我去的。”
张世臣对此人极为喜爱,一个劲夸赞道。
陈江河满意的点点头,望向阮峰,说道,“我女儿今年三岁,之前被人绑架过,为了避免类似事件发生,需要有人二十四小时监护我女儿周全。”
“你能做到吗?”
二十四小时?
这么长的工作时间,饶是阮峰经验丰富,职业素养也过硬,心下也不禁犯怵。
但他还是笃定的点点头,保证道,“陈总放心,平时我一定照看好贵千金!”
阮峰并不知道,眼前的青年就是陈江河。
他刚才听到张老板叫陈兄弟,因此才知其姓,并不知其名。
见陈江河敲定了阮峰,张世臣盯着为首一人,挥手说,“让你们几个白跑一趟,辛苦了,就回去吧。”
“那我们走了!”
一行人微微欠首,随后离开了聚宝斋。
阮峰就站在众人面前,身材魁梧而笔直,看上去就让人觉得身手不俗。
对此,陈江河十分满意。
“以后就由你接送我女儿上下学,明天一早过来报道。”
陈江河说了一个地址,便将阮峰打发走。
由职业保镖平时接送女儿上下学,陈江河也是解决了一大心病。
桌上的热茶早已凉掉。
俩人面对面寒暄一番,陈江河起身,告辞道,“张哥,我先回去了,有时间我们再坐。”
“嗯,这块田黄石拿上,我说了,不能让陈兄弟空手而回。”
张世臣硬将那块田黄石,塞进了陈江河怀中。
陈江河实在盛情难却,却也推脱不掉,索性坦然笑纳,反正欠人的迟早要还。
望着陈江河离开,刘全贵凑上前来,不解道,“东家,您对陈老板也太客气了吧?”
“他虽然小有名气,也有一些本事,但我们也不用什么都白送啊?”
“那块田黄石多贵,还给他雇保镖,每年得好几万呢!”
刘全贵也是替东家着想。
但张世臣只摆摆手,浑不在意道,“刘叔啊,我们买卖人与人交往,首先看品性,其次看能耐。”
“能耐可以学,品性却学不来。”
“陈兄弟不管是品性,还是能耐,别说年轻一辈中,就是我所认识的人里面,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再说了,上回我们春拍,那件虎钮金印,拍出了八百万的高价。”
“刘叔你说,以陈兄弟的眼力,他能不知道那件金印的价值吗?”
“是我欠陈兄弟的呀!”
言辞间,张世臣对陈江河极尽赞赏。
……
另一边。
陈江河离开聚宝斋,见不远处有一家刻章店。
怀中这块田黄石,除了刻成章,于陈江河再无用处。
索性刻两块章!
这样想想,陈江河抬脚,走进店内。
店铺老板是个满鬓银须的老者。
见有客人上门,老者一袭长袍,上前拱手道,“这位先生委托刻章,还是看看我们代售的印泥啊?”
老者手掌粗糙,显然是常年使用刻刀所致。
陈江河还以微笑,然后将木盒放在桌面,将其打开,说道,“这块石头切开刻两块章,一块刻林菲菲,一块刻唐万柔!”
本来陈江河打算,一块刻给老婆,一块刻给自己。
但自己的工作,多数由唐万柔代理,索性就临时决定刻唐万柔的名字。
老者闻言,神色猛地凝重了起来,他似是认出了陈江河。
“您——您是陈江河陈老板?”
“哎吆,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不认人了。”
“陈老板担待!”
说着,老者连连摇头,一副叹息岁月无情的模样。
数月前,有人持宝,上聚宝斋兜售,自称仇炎文之后,最终经陈江河鉴定为晚晴仿品。
尽管此事已过去很久,但古玩圈里仍有流传,都盛赞陈江河眼光毒辣、学识驳杂。
因此陈江河在整条古玩街,也几乎无人不识。
老者年纪大了,要不然他早就认出了陈江河。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 2024全本小说网novel九一。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