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陈江河也很苦恼。
这给他的生活带来了诸多烦恼。
“老先生您太客气了。”
陈江河拱手,示意老人家不要太抬举自己。
老者呵呵笑笑,目光移向桌面的木盒。
然而这块石头,叫老者神色大惊。
“这……”
“这是一块田黄石?”
“我活了大半辈子,以前在玉雕厂上班,都没见过成色这么好的田黄。”
“陈老板放心,我田某人一定让这块田黄大放异彩!”
一个雕刻艺人,敢放言让田黄石大放异彩。
这倒叫陈江河觉得稀奇,又像是吹牛。
要知道田黄石本身就具有极高的价值。
难道这老人就是田三刀?
田三刀在业内极有声望,因三刀就能刻出一块印章而出名。
倘若真是田三刀,的确可以给这块田黄石增色不少。
想到这里,陈江河出于对一个老匠人的尊重,开口道,“田老刀工精湛,那就麻烦田老了。”
“本来我刻章也就个把时辰,不过这是块上等的田黄,一周后陈老板来取吧!”
老者说完,目光再没移开桌上的田黄。
他似是已经在想,该怎么改切、下刀了。
见老人神色痴迷,陈江河也不敢打搅,便后退一步,离开了这家刻章店。
然后开车回家。
快到家时,陈江河突然想起,答应给毛彩秀的四十万投资款还没打过去。
于是他又调转车头,直接开去了一家银行。
待投资款打到毛彩秀指定的账号,陈江河这才回了家。
整整一天时间,小雨都没有见到爸爸。
此时爸爸突然回来,小雨欣喜若狂,扑过来抱住陈江河的大腿,再不肯撒手。
“爸爸!”
“爸爸你去哪里了呀?”
“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听到女儿软糯的声音,又如此的依赖自己,陈江河一颗心都快化掉了。
他抱起小雨,极尽疼爱道,“爸爸去工作了,小雨在家乖不乖啊?”
“当然乖啦,我听妈妈的话,听阿姨的话,都没有哭过!”
小雨在爸爸面前表现的很乖巧懂事,无非是讨爸爸欢心。
也是希望爸爸再不要撇下她不管!
小孩子的世界,就是这么单纯,总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听话,就可以得到大人的喜爱。
实际上不管小雨什么样,陈江河这个做父亲的,都会替女儿买单。
她懂事乖巧也好,她刁蛮任性也罢,陈江河绝不会让女儿受半分委屈。
哪怕半点苦,陈江河都不会让女儿尝到。
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最无私,也是最自私的爱。
很多富豪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他们会送子女读书,但不会送子女去考试的学校读书。
这也是为什么多数富豪都送子女出国的原因。
因为国外考试松散,没有具体的等级划分,考试氛围相较国内要自由很多。
甚至有些富豪,根本不会送子女去学校,觉得只要去学校,就是让子女受苦。
那些富豪赚钱,无非是为了给子女花,既然都赚到钱了,足够子女一辈子衣食无忧,又何必去学校受读书的苦呢?
十年寒窗,又为的什么?
不就是出人头地嘛!
既然生下来就站到了金字塔顶端,又何必受寒窗之苦?
包括陈江河,也有这样的想法。
但只是有这个想法。
他还是希望女儿有自己的爱好,有自己喜欢做的事,而不是一味的享乐。
傍晚。
林菲菲进门后,蹬掉鞋子,赤脚走到沙发坐下。
她看上去一副很累的模样。
小雨见状,跑过去替妈妈拿了双拖鞋,放到林菲菲脚下,装作大人的模样,教训道,“妈妈,你怎么能不穿鞋呢?我跟爸爸都穿鞋,就你不穿!”
小雨这话,叫林菲菲顿感欣慰。
想不到女儿都懂得关心自己了。
她精神为之一震,让小雨坐到了自己边上,笑道,“妈妈错了,妈妈以后不会了,小雨也不能光脚走路啊!”
“我当然不会啦!”
小雨古灵精怪道。
陈江河蹲在角落,归拢女儿散落一地的玩具。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老婆今天一定受到了挫折,所以看上去没精打采的。
陈江河边收拾女儿的玩具,边问,“今天生意谈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
林菲菲一副气呼呼的模样,自顾自倒杯水,又坐回沙发。
“那几个外地厂商不肯让步,只说做我们的代工厂,但只给百分之二的利润,定价这些全由他们说了算。”
“他们要是定价太高,不就是损害我们的品牌吗?要是定价太低,又扰乱市场,这不是摆明了坑我吗?”
“我们丽人心的内衣有设计专利,目前市场的反馈,已经足够说明我们的产品得到了广大客户的认可,百分之二就想打发我啊?”
“真拿我当个女人了!”
“气死我了!”
林菲菲越说越气。
小雨坐在妈妈旁边,看到妈妈气的脸色泛白。
她爬到妈妈身上,一脸天真道,“妈妈,爸爸说了,不能生气,生气爸爸就不喜欢了。”
“妈妈没生气呀?”
面对女儿,林菲菲又脸色转喜。
陈江河也不知该怎么宽慰妻子,只胡掐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呀?你生什么气。”
“那些生意人,只想占便宜,却不想割利给我们。”
“以后遇到类似这种代工的合作,就不要谈了,直接给他们开条件,让他们携厂并入白马,其他的免谈,反正他们看中的是我们的品牌。”
“生意场上,该强势还是要强势,不能任由他们开条件,我们只做选择。”
陈江河这番话,叫林菲菲犹如醍醐灌顶一般,瞬间顿悟了过来。
是啊!
为什么让他们开条件,我们只做选择呢?
应该是我们开条件,他们做选择才对。
甚至我们只有一个条件,他们要么答应,或者不答应。
就不该这么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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