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一直光棍了。”
“我单身我乐意！”
李饺子喊了一声，嗖一下跳下床，洗漱过后发现老杜在操弄一些看起来很高端的玩意。
不消多说，那是窃听器。
风衣佬是觉醒者没错，但觉醒者不是万能的，鸭舌帽当初被无人机偷窥也没发现。
“你过来接我的班，我得睡一会。”
老杜的语气很疲惫。李饺子还以为这厮练过九阳神功，根本不知道疲倦为何物，现在看来也是装的。
“我李饺子从来不做偷听这种下作的事！”
李饺子大义凛然说了一句，转头就跑出房间，出去时候还没忘了带走那袋子二手机。
他急着去找程姣领奖金，这些二手机也得马上脱手，答应了小店长的大红包还没给，还得找个懂古玩的鉴定一下那枚护封铜印。
刚踏出房门，李饺子又探了个脑袋回来说道：“你找到刘钢在哪了没？”
老杜气急败坏嚷道：“这才一晚上过去，你数数发生了多少事，我怎么可能查得过来，你以为我是神仙呐？”
“那行吧，我去吃点东西，你先让王天霸顶一会。对了，王天霸人呢？”
“那王八蛋吃个早餐吃了一年，肯定藏哪里打游戏去了。”
老杜继续叫嚷着，“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哪里像个公务员。”
老杜叫唤的时候，李饺子已经跑远了。
他不认为老杜搞的这些小动作会有用，风衣佬就是再蠢也不可能在酒店里说大事。说不定风衣佬手里也有能够制造临时秘境的神奇物品。
他的风衣就不对劲，李饺子的知己知彼都看不穿底细。
囫囵对付一餐，李饺子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拨通程姣的电话。
电话通了，但没人接，没过几秒钟，程姣就出现在李饺子面前。
正当李饺子疑惑的时候，程姣解释道：“那个PDA，也是内部专供版。”
李饺子一阵无语，怎么觉醒办里一个个都喜欢干这种窃听的活？还他娘的窃听自己人！
“所以我昨晚上和风衣佬说的话你都听全了？”
程姣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只有我一个人听到了。”
“哦，你这一个人过来，就不怕我突然动手？”
“不怕，你没有那么蠢。”
李饺子呵了一声，“直说吧，想让我帮你干点什么？”
“不需要你干什么，之前说的事情你干完就行。”
“你还算有点人性。”
“我一直都很有人性。”
程姣说着，又递给李饺子一张银行卡，“这是第一笔奖金，五十万。不过我怕你拿去为非作歹，所以这张卡每个月的支出限额是两万。”
“这就没意思了，你把钱给我就是了，还管我怎么花？”
程姣背过双手去，做出一副老学究的模样说道：
“你昨晚上一顿饭就吃了八万八，今天兜里还揣了一包和天下。这种消费对你来说不是很健康，作为你的领导，我有义务纠正你的坏习惯。”
“呵呵。”
李饺子冷笑一声，麻溜的把卡装兜里，懒得和程姣解释。
领导想管你总能找到借口，要是哪天实在看你不爽，左脚先踏进办公室都能成为被骂的理由。
每月两万就每月两万吧，至少不用每个月底都为了还花呗愁白脑袋。
“既然你把我和风衣佬的话都听全了，那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对付付天明？”
“抓起来审就是了。”
李饺子错愕瞅了眼程姣，这个知性优雅的富婆平静的说出了吓死人的狠话。李饺子自认为自己已经胆大包天了，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
“哇，这么直接暴力的吗？你就不怕兜不住？”
“你就不会做得干净点？”
“我去？”
“对，你一个人去。我会把时间地址发到PDA里，所以你不要试着把PDA的电池也拆了。”
程姣似笑非笑看着李饺子说道，“以后不要做拆电池这种无聊的事情，会触发警报的。”
“我猜到会触发警报了，那又怎么样呢？我总得表明自己的态度吧。”
李饺子无所谓的说了一句，扭头就要跑路。
程姣趁他还没走远，叮嘱道：“那个圣杯你不要乱用，也不要试着去探究它的秘密。”
李饺子哦了一声，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回头盯着程姣。
“你怎么知道枢纽核心是圣杯？这事情老杜都不知道。”
言外之意很明显，程姣的消息来源不可能是老杜。结合程姣之前的怪异行为，李饺子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而程姣似乎知道李饺子心里在想什么，淡笑说道：“在觉醒办还不叫觉醒办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这个部门里做事了。”
“你知道那么多，为什么不自己去做？培养一个觉醒者对你来说很简单，所以为什么是我呢？就因为你觉得我抢了你弟弟的机缘？”
“你的问题太多了，问我之前你可以先问问自己，为什么我会选你。”
“因为可以杀？”
“你的想法太灰暗了。”程姣微笑说道：“选你是因为你正好赶上了，而且合我胃口。不要有事没事想那么多，其实有些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见李饺子依旧沉默，程姣只好继续解释道：
“秘境不是现在才有的，几十年出现过，几十年前的几十年前也出现过。这种轮回已经持续了数千年。”
“所以天师会不是今天才有，觉醒办也同样不是，只是换了名字继续存在而已。”
李饺子笑道：“你是想说你是某个古老传承的一支，一直在隐秘的守护世界和平？”
“世界不需要人守护，我们守护的从来都是我们自己。”
“你和老方他们，谁上谁下，还是互不统属？”李饺子说着，“别怪我多嘴，我起码得知道事情败露了你有没有能力罩住我。”
“没有高低之分，只有方向不同，我更侧重于对觉醒者。另外，如果事情败露，你最好跑快一点。”
李饺子冷笑一声，“我就知道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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