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雍正让弘历去刑场救下李绂等人(1 / 1)

要说起万历年间的朋党是咋回事儿?

简单讲,就是有那么一群自个儿觉著是正人君子的玩意儿,整天站在道德的高岗上挑毛病,可真要让他们解决问题,一个顶俩废物,啥都干不了,心里头琢磨的全是自个儿那点利益。就因为朋党的出现,明朝从原先的兴盛,一步一步走向衰败,说它间接导致了明朝的灭亡,一点儿都不夸张。

其实啊,不管啥团体,发展到老大老大的时候,肯定就光想着自个儿利益了,进而就影响到国家利益,这样的团体都能?朋党。以前有朋党,现在有朋党,将来指定还会有朋党。朋党本身倒也没那么可怕,可怕的是没有啥力量能制衡它。

可今儿你们这帮玩意儿碰到了朕,那可真是钓鱼甩到了高压线上,非得把你们烤得外焦里嫩不可。朕当了 45 年的皇阿玛,在官场里头摸爬滚打,水里来火里去,这身铁骨可不是白练的。当年朕在黄河里让洪水冲了整整一天一夜,眉头都没皱一下,还能怕你们把朕给‘淹’了?”

雍正这会儿已经杀红了眼,瞅见姗姗来迟的两人,张嘴就问:“你们也是来逼宫的吗?”

老十三赶忙俯首说道:“皇上,盛世之主,要是有人胆敢逼宫,臣第一个不答应。”

老张则圆滑地说道:“臣来迟了,请皇上治罪。”

嘿,这真是打虎亲兄弟,遇难靠功臣,有了这两人的支持,雍正心里头也算有底儿了。

随后,雍正 “啪” 地一下下旨:“夌绂、谢济世、陆生楠这仨玩意儿,扰乱朝政,那可是罪大恶极,午时三刻斩首,以儆效尤,让天下那些想搞朋党乱政的都好好看看。你们要是不服,朕就把你们全撤了,另换一帮听朕话的,重新组建军机处。”

“臣等领旨。” 众人赶忙应道。

三爷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大祸临头了,心里那?一个后悔,早知道说啥也不让夌绂去趟这趟浑水啊。如今要是保不下夌绂,以后在门人面前,还咋谈威信呢?

眼瞅著时间一点点过去,来不及了,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弘历气喘吁吁地赶到了。

“皇阿玛,夌绂他们几个确实罪该万死,但求皇阿玛念在他们为官这么多年,还算清廉,法外施恩,饶他们死罪吧。” 弘历赶忙求情。

三爷也在一旁插话:“皇上啊,我的好四弟,一个亲儿子,再加上身为阿哥的身份,这面子总该够了吧。以前皇上给的恩典我都不要了,今儿个我给您下跪了,求您放他们一马。”

要说清流,就不得不提三爷,尤其是夌绂和三爷的关系。要说清流这一系列折腾背后没有三爷的影子,就雍正那多疑的性子,他能信才有鬼了。不过不管咋说,在雍正的铁腕之下,这事儿暂时算是告一段落了。

时间 “唰” 地一下就来到午时两刻,距离斩首就剩 15 分钟了,从这儿到西街菜市口,最少也得半个小时,咋看这时间都来不及了。

可雍正却不慌不忙地从袖子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赦诏,递给弘历,说:“去,把夌绂给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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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嗻。” 弘历领命赶紧出发。

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明显是爷俩事先商量好的计策,目的就是给弘历一个拉拢读书人的机会。

别说晚 15 分钟,就是晚半个小时,夌绂也死不了。为啥呢?要的就是这种反差,越晚把人救下来,越能显出弘历的厉害,他在读书人心里头的地位才能越高。

雍正以前就说过,永远都别得罪读书人,为啥呢?因为文人那支笔,比武夫的刀可厉害多了。武夫挥刀顶多把人砍死,但文人挥笔,能让你身败名裂,甚至遗臭万年。

在三爷几乎都要绝望的时候,夌绂被救的消息终于传来。三爷这才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弘历也成?拉拢了一大帮人。

在伯伦楼,弘历可就被众人一顿吹捧,都快吹上天了。话说当日,离斩首时间就剩一刻钟了,宝亲王急匆匆地出了紫禁城,到了马厩,跨鞍上马,一勒缰绳,嘴里喊了声:“驾!” 那胯下的黄膘马跟疯了似的,直奔菜市口。按正常时间算,肯定来不及啊。

只见宝亲王龙眉倒竖,一声大喝:“起!” 嘿,你猜怎么著?那胯下黄膘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四蹄离地,腾空一跃,眨眼间便到了刑场,宝亲王高呼:“刀下留人!” 这一嗓子,瞬间震慑全城。当时就有人编了顺口溜:“一身英气少年郎,御马奔腾劫法场,威名已振三界外,震古烁今一帝王。”

老那头听了,笑了笑说道:“牛逼都吹上天了,得了吧,你见过会飞的马吗?都啥年代了,还整这种不靠谱的事儿。为啥过了时辰还能救人呢?那是因为顺治爷和康熙爷……”

有个人好奇地问道:“顺治爷和康熙爷咋着呢?”

“皇上为啥要杀夌大人啊?

他们是因为反对皇上改变顺治爷和康熙爷的祖制。顺治爷和康熙爷赞赏他们这片忠心,能不显灵保佑他们吗?” 老那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为啥说位高权重的人说话得谨慎呢?

因为他们说的话有说服力,别人都信啊。这帮人一听祖宗显灵了,还怕啥啊,回去卖地的卖地,继续领低保的领低保,这也为后来的八王议政埋下了伏笔。

这边夌绂算是捡回了一条命,琢磨著还乡归隐。临行前,他叮嘱那些残余党羽:“咱这皇上太狠了,不好糊弄,以后都给我安分守己的,别再瞎折腾了。”

就在这时候,刘墨林来了,手里端著一碗酒,说:“夌大人,您这条命是宝亲王和三王爷救下的,这碗酒我替宝亲王敬您。”

夌绂一听,面露不悦,哼了一声:“没有你,我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吃里扒外的东西。” 说完,也不跟刘墨林废话,告别众人,骑着驴就上路了。那些平时就不屑与刘墨林为伍的人,也都跟着纷纷离去。

王文昭瞅著这场景,留下一声叹息,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刘墨林强压着心里的悲切,独自端起那半碗残酒,一仰头,苦涩难咽地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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