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雍正力挺新政与清流的死磕(1 / 1)

宝亲王既然回来了,田文镜这事儿也该有个了结了。

雍正可不想让自个儿宝贝儿子沾惹这些麻烦事儿,所以就派刘墨林出战,跟清流三巨头夌绂、谢济世、陆生楠在殿堂上杠一杠,辩一辩田文镜到底有没有罪。

“三位大人,有啥问题,尽管问吧?” 刘墨林大大方方地说道。

夌绂眼睛一瞪,率先发难,盯着刘墨林就开炮:“刘墨林,你说说,田文镜在河南推行那‘一体当差,一体纳粮’的政策,把读书人都搞得怨声载道的,这难道还不算他的罪过吗?”

刘墨林不慌不忙,一拱手,不紧不慢地说道:“夌大人,话可不能这么唠啊。田大人推行新政,那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为的是咱大清的江山社稷,为的是天下老?姓。虽说这政策刚开始推行,可能会触动一些人的利益,可从长远看,这对国家那是大大有利啊。您光说读书人怨声载道,可您咋不想想那些普通老?姓呢?他们可是实实在在享受到了新政的好处啊。”

谢济世在一旁冷笑一声:“哼,刘墨林,你少在这儿狡辩。田文镜那手段也太强硬了,丝毫不顾读书人寒窗苦读的不容易,还随意处置官员,这难道还不算罪过?”

刘墨林眉头一皱,立马反驳:“谢大人,田大人处置的那些官员,哪一个不是不执行新政,甚至还故意阻碍新政推行的?他们才是真正不顾国家大义的玩意儿。田大人这么做,那是为了新政能顺顺当当推行,有啥罪啊?”

陆生楠也忍不住了,扯著嗓子大声说道:“刘墨林,你别在这儿强词夺理。如今河南让田文镜的新政闹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人心惶惶的,这还不算他的过错吗?”

刘墨林看着陆生楠,神色严肃地说:“陆大人,新政推行,难免会遇到点波折。但这就能说明田大人错了吗?河南出现这些情况,恰恰是因为有一些人不愿意接受新政,故意在那儿捣乱。田大人为了维护新政,坚守皇上的旨意,这正是他忠心的表现啊。”

夌绂气得快要命,满口胡言:“刘墨林,你这明显就是在偏袒田文镜。我们这么多清流官员联名参劾他,难道还能冤枉他不成?”

刘墨林挺直了腰板,一点都不怵:“夌大人,参劾一个官员,那得讲究真凭实据。你们就凭一些片面之词,就想定田大人的罪,这恐怕不太合适吧。而且,宝亲王在河南的时候,已经把新政推行的情况摸得门儿清,相信宝亲王心里自有一杆秤。”

这时候,雍正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这激烈的对峙,脸上没啥表情。他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场辩论,可不单单是田文镜个人的事儿,那可是新政能不能继续推行下去的关键啊。

弘历在一旁也是听得聚精会神,他心里对刘墨林的表现暗暗点头。他知道,刘墨林这是在替他老爹捍卫新政,也是在给他将来顺顺当当接班扫障碍呢。

谢济世一看说不过刘墨林,又憋出一招:“刘墨林,就算田文镜推行新政没错,可他在处理事儿的时候,独断专行,根本不把其他官员放在眼里,这难道也说得过去?”

刘墨林笑了笑,说道:“谢大人,新政推行,本来就困难重重的,要是田大人不雷厉风行点儿,咋能保证新政顺利实施呢?而且,田大人这么做,那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可不是啥独断专行。”

陆生楠咬了咬牙,哼了一声:“哼,刘墨林,你整天口口声声为田文镜辩解,难不成你也是他的?党?”

刘墨林脸色一沉,说道:“陆大人,您这话可就有点过分了。我刘墨林就认一个理儿,那就是皇上的新政。只要是对新政推行有利的,我就支持;只要是阻碍新政推行的,我就反对。我可不是田大人的?党,我这是为了大清的江山社稷说话。”

夌绂看着刘墨林,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他心里明白,刘墨林这口才太厉害,想要在这场辩论里占上风,恐怕没那么容易。但他又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于是说道:“刘墨林,不管你咋说,田文镜的行为已经引起公愤了,要是不惩处他,那可没法服众啊。”

“那么,他们为啥反对这一政策呢?是新政本身不好,还是田文镜推行新政时出现了偏差?既然问得这么直白,那咱就直白地回答。新政本身好不好,田文镜有没有错?” 刘墨林说道。

“第一,田文镜担任河南总督这三年,粮价从最初的?千五?文降到如今的三千四?文。”

雍正忍不住插一嘴:“让朕想想,三钱四,这不就跟江南丰收年景时的米价一样了吗?”

“没错,但能不能等我说完,别插嘴。” 刘墨林说道。

“得嘞。” 雍正应道。

“第二,除了粮食,酱、绸缎、布匹、竹器、油、醋、柴、茶,还有青菜的价格,相比三年前整整降了一半。”

“慢,让朕再寻思寻思……” 雍正说道。

刘墨林转身瞅了雍正一眼,接着说道:“第三,田文镜用三年时间把黄河大堤加固完事儿了,今年河南没有一亩地被水淹……”

就方才这番对峙下来,清流被这些事实怼得哑口无言。

雍正开始做总结性发言:田文镜这三年来的政绩,在各省里头那都是拔尖儿的,给老?姓造福也是有目共睹的,这可都跟新政紧紧连着呢。当官儿的,本来就应该把给老?姓造福当成首要的事儿,如今老?姓都得到实惠了,这新政好不好,那不明摆着嘛。

再说田文镜,他执行政策那可是完全按照皇上的旨意来的,虽说手段是有点强硬,可也都在情理之中。就算有点小过失,跟他的?绩比起来,那就跟西瓜旁边的芝麻似的,根本不值一提。

然而,你们上的那些折子,除了揪住这一?点儿小毛病,对他的?绩却只字不提,你们到底安的啥心?哼,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们不就是借着田文镜当借口,来反对新政、反对朕嘛!都说海纳?川,有容乃大,朕这人也大度,就不跟你们计较了。

这是你们弹劾田文镜的折子,朕现在退还给你们,希望你们能把心思放正了,别再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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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还想再争辩,“皇上,皇上啊……”

雍正转身就走,懒得搭理他们几个。

雍正驳回折子,这已经给他们留了老大的面子了,就指望他们能以此为戒,收敛收敛。没想到这帮清流是铁了心要跟雍正死磕到底。

夌绂直接就递上辞呈,理由竟然是不屑跟田文镜在一块儿共事。

雍正当时就火冒三丈:“人要脸,树要皮!田文镜上任这三年,实实在在干了三年实事,你呢?同样在湖北任职三年,却整天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你有啥脸说不跟田文镜为伍?他哪点比不上你?他做了那么多实事,你又干了啥?不就是卖弄那点文墨,整天清谈误国嘛。想辞职也行,先做点实事儿再走,去工部当侍郎吧。”

就这么著,夌绂被贬了职。其他清流一看,当时就炸了锅。上?人一块儿针对田文镜,不但没把他扳倒,自个儿这边的领袖还被贬职了,这还有天理王法了吗?

这次,他们不光要参田文镜,还得连同 “吃里扒外” 的刘墨林一块儿参。

联名折子来不及准备,那就各自上折子,非得把田文镜给 “淹死” 不可。

对这帮清流来说,只要跟自个儿理念不一样,哪怕对方是对的,那也得当成敌人。你说想想这种人,是不是挺可怕的?

这第二次卷土重来,那已经带着威胁、施压的意思了,妄图靠党派的力量来左右雍正的想法,逼他就范。

在雍正一步一步的紧逼下,谢济世和陆生楠终于不装了。“皇上,士绅不当差、不纳粮,那可是千?年来的老规矩了,请皇上恪守祖制。把田文镜这个小人搞的‘一体当差、一体纳粮’的弊政取消了,天下就太平了。”

雍正听了,笑得倒是挺开心,可谁又能知道,这笑声里头夹杂着多少凄凉和悲愤呢。这帮腐儒,整天口口声声说天下太平,可国库空虚他们看不见;所有赋税都压在穷苦老?姓身上他们也看不见;新政稍微触动了他们那点利益,他们却盯得比谁都紧。就他们那点利益,换来的可是老?姓能安居乐业、国家能繁荣昌盛,可他们却在这儿?般阻挠。

老话说,事不过三。

上次驳回你们的折子,那已经是朕的底线了。本来指望你们这颗毒瘤能慢慢变小、自己消除,没想到你们不但没收敛,还变本加厉,妄图靠党派的力量来左右朕的意志。没有那个吞天的本事,还想坐上龙椅?连横挡都不敢,还敢觊觎九龙袍?

“皇上,您这么做,就不怕千秋万代留下骂名吗?”

自从杀了年羹尧、发配了老十四,朕就没想过要名垂千古。只要能给老?姓造福,能让大清江山延续下去,就算死后让人骂又咋的?

“来人。”

“嗻。”

“把谢济世、陆生楠这些人,送交刑部、大理寺审讯定罪。”

“嗻。”

“皇上…… 皇上,您真要杀害忠臣吗?” 朝堂上有人哭喊著,都这时候了还在求饶。

这种党派要是任由它随便发展,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众官还在那儿极力反对。

“好,很好!没想到前明的朋党,在我大清朝又冒出来了。你们别忘了,朕可不是明朝的万历。” 雍正气得大声说道,眼神里满是怒火,扫视著朝堂上的众人,仿佛要把这帮人的心思都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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