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说这雍正爷啊,那心里头为了给弘历铺就一条顺顺当当通往皇位的大道,那决心下得可老鼻子大了去了。
就眼睁睁看着,硬是咬著后槽牙,忍着心窝子那钻心的疼,亲手把弘时送上了最后一?。
老爷子当时那心情,哎呦喂,就好像有万把钢钩在心头来回猛劲儿地撕?,那滋味儿,简直没法提,老难受了。
你说为啥呀?
还不是为了大清的未来,为了这祖宗传下来的江山社稷嘛。没办法呀,只能狠狠心,咬著牙割舍。
这十多年来,雍正爷天天没日没夜地扑在政务上,脑门子上的头发都愁得没几根儿了,就跟那秃瓢儿似的,没剩几缕毛儿。外头还净是些嚼舌根诋毁他的话,那些话就跟大石头似的,压得他心里头沉甸甸的,喘气儿都费劲。
咱这四爷啊,到最后终于有点撑不住劲儿了。
这不,在养心殿里头,雍正爷好歹歇了一阵儿,状态稍稍好了那么一丁点儿,就跟身边儿的大臣们唠起昨天打马那事儿。好多大臣心里头都合计,这事儿咋瞅咋觉得像是为了达到啥特殊效果才整出来的,寻思著多少有点多此一举。可又实在没招儿啊,谁让那俩孩子一点儿都不争气呢,活生生把老爷子逼得没办法,才想出这么个下策。
这话音儿刚落地,就瞅见弘历火急火燎地赶过来了。他听说三哥出事儿了,心里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忙跑过来想确认个究竟。
要说这李卫呢,老早之前就知道曾静这小子给雍正爷罗列了十大罪状。好家伙,那条条罪状,就跟要命的符咒似的,真要坐实了,能把人往死里整。如今人倒是抓住了,可刑部和大理寺那帮犊子,死活不愿意审理这案子。其实他们心里头啊,都在暗自偷着乐呢,就盼著看雍正爷的笑话,心想:“嘿,这下有热闹瞧了。”
但咱雍正爷是谁啊?那能让他们得逞吗?压根儿不可能!
他铁了心要亲自审理这案子,非得让天下人都瞅瞅,自己到底是不是像他们传得那样不堪。心里头憋著一股劲儿,想着:“我倒要让你们看看,我雍正到底是啥样儿的人!”
既然主子有了这想法,做奴才的也不好说啥。
不过李卫这心里头,可把这仇给死死地记上了。趁著雍正爷忙着处理老三这档子事儿的空当,他麻溜儿地跑到大牢。
到了地儿,“哐当” 一声,就把大牢的门给锁上了,手里拿着钥匙,恶狠狠地就冲著曾静去了。上去就是一顿暴揍,打得曾静鼻口直冒血,整个脸都跟个血葫芦似的,那?一个惨。
曾静实在扛不住了,“噗通” 一声就给李卫跪下了,哭爹喊娘地求饶:“大人呐,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在李卫这一顿胖揍的逼迫下,曾静只得背着雍正爷的十大美名,什么道德第一、勤政第一,还是爱民第一的好皇上。可背着背着,曾静这脑袋就跟卡壳的算盘珠子似的,咋都转不动了,急得满头大汗,可怜巴巴地说:“老朽实在想不起来了,求大人,求大人给提个醒儿。”
李卫一听,眼睛一瞪,骂骂咧咧地说:“你就这点儿骨气,还挑啥刺儿,反啥清呢?有那闲工夫,跳跳大秧歌儿不好吗?非得整这些幺蛾子,给自己找不痛快。” 一边骂着,一边又摩拳擦掌地要动手。
但曾静还是想不起来,都快哭出来了,说:“真记不起来了,大人呐,您就饶了我吧。”
“行,那我再给你提个醒儿。” 说著,李卫又是一顿暴打,打得曾静在地上直打滚儿。
就在这时候,雍正爷来了。
他一进大牢,就瞧见李卫这么实心眼儿地维护自己,心里头那?一个欣慰啊,就跟三伏天吃了块儿冰西瓜似的。可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唉,像李卫这样忠心耿耿的奴才,实在是太少了啊。”
“图里琛。”
“奴才在。”
“再去给他几杵子。”
随后,雍正爷扭头就质问刑部官员,眼睛瞪得老大,大声吼道:“咋的,很好笑是吧?一个辱骂皇上的糟老头子,你们居然一点儿恨意都没有,我看呐,这白眼狼还真是养不熟。平日里我对你们也不薄,你们就这么报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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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一听老爹对这些官员不满,那可是一点都不含糊,当即大手一挥,满脸威严地下?道:“不要说了,都给我下去,革去你们所有人的官职,麻溜儿地滚蛋,别在这儿杵著碍眼。”
你还别说,古往今来,那些个善于察言观色、揣摩别人心意的人,往往都能混得不错。就像这会儿,有的大臣心里就明镜儿似的,知道这时候得赶紧表忠心,别跟着瞎掺和。
最后,雍正爷虽说心里头感激李卫,可面上也不能太松了,毕竟得顾及皇上的威严嘛。于是就板著脸,痛斥了李卫一番:“李卫,你看看你,做事儿咋这么莽撞呢?虽说你是为了朕好,可也不能这么胡来呀。罚扣你一年俸禄,让你长长记性。” 这事儿就算是这么过去了。这要是换做别人,恐怕小命儿都得没了。
紧接着,便是雍正爷亲审曾静。
这时候的曾静,还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当今皇上呢。雍正爷两眼紧紧盯着他,眼神里透著威严,问道:“你为啥写信煽动岳钟琪造反?你说说,你到底安的啥心?”
曾静那副胆小如鼠的模样,吓得浑身直哆嗦,哪敢隐瞒呐,一五一十地就交代起来。原来啊,他那老师吕留良,在科举场里摸爬滚打了好些年,年年考试,年年不中,可始终没混出个名堂来。心里头那叫一个郁闷,就跟个怨妇似的,天天发牢骚,还写了不少东西。
曾静受他影响,心里头就慢慢有了反清的念头。本来康熙爷在世的时候,对天下读书人那是敬重得不得了,把读书人当宝贝似的,曾静这反清的念头也就慢慢淡下去了。
可没想到如今这位皇上推行新政,这新政一出来,让好些读书人感觉没了以前的地位,心里头就开始不乐意了。曾静这反清的念头又跟死灰复燃似的冒了出来。
当然,这还只是个念头,关键是他听到好些被发配到云南的人说,皇上这皇位来路不正,还巴拉巴拉列举了皇上的老多罪行,说得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儿,跟真事儿似的,由不得人不信。
“你听到啥就照实说。”
那些人说的话,就跟一根根尖针似的,一下一下地扎在雍正爷的心窝子上,“逼母、弑兄、贪财、好杀、酗酒、好色……” 整整十大罪状。
雍正爷听着听着,眼眶子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止不住地往下掉。一种无力感 “唰” 地一下就涌上心头,心里头想着,这人言可真是太可畏了啊!心里那个委屈啊,就跟那滔滔江水似的,止都止不住。
哭了好一会儿,雍正爷突然觉得脑袋里文思泉涌,就跟开闸的洪水似的,挡都挡不住。
于是,他手提玉笔,在纸上 “刷刷刷” 地写了起来,写下了那本千古奇书《大义觉迷录》。他在书里头针对这十项大罪,那是各种自我辩解,写得那叫一个详细,就想着用这些文字唤醒天下人,好证明自己的清白。心里头想着:“我得让天下人都知道,我雍正到底是咋个人。”
说实话,雍正爷这举动,多少有点天真了。要是作者本人在这雍正王朝里,肯定不能让他写这玩意儿。
为啥呢?
因为不管你心里头有多大的委屈,非要让不了解你的人相信你,反而会让人觉得你在掩盖啥。就好比你越解释,别人越觉得你心里有鬼。
所以啊,旁观者清的弘历一上位,就直接把《大义觉迷录》给禁了,还下了死命?,谁敢私藏,一律杀头。毕竟这事儿,真是越描越黑。你越解释,反而越让人觉得这事儿有猫腻。
然后,弘历以侮辱先帝的名义,把曾静和传信的张熙全都给处死了,这事儿就算是这么了了。
你说这事儿闹的,所谓清者自清,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说不定最好的办法就是交给时间。但咱不得不佩服雍正爷,他可真是一位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这乱七八糟的一切,不管外头咋说,都硬著头皮扛着,为了大清的江山,那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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