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1)

她发誓,真的不是害羞脸红,而是喘不过气啊,脸憋红的。

安夏却别对方亲的满脸通红!

南宫景自然不是傻子,能吃赶紧吃,吃多点。

有豆腐不吃的男人是傻子!

眼睛渐渐挤满了温柔等着冒泡,同时还装满了笑意,吻中对方的唇瓣,南宫景让这个意外的吻变得更加的绵长。

温温热热的感觉,看着安夏那副表情,忍不住的怜惜起来,让南宫景忍不住的动情。

两人皆是一“嘶”,疼的更多的是安夏,对方颧骨好,自己鼻子磕在上面,感觉都要断了,另一边的颧骨,则被人高高的鼻梁磕上,也是疼的直冒眼泪,而她的嘴,还砸在人家的嘴角。

可是她可能是太紧张了,这一突然一起,像那次在马车上一样,牵扯到两人的衣服,起不来不止,直接再次扑倒在对方的怀里,嘴巴还刚好磕在了南宫景的嘴角,挺直的鼻梁砸在了对方的颧骨,同时,南宫景的鼻梁也磕在了安夏的颧骨上。

最后,是安夏先反应过来,想从对方的怀里出来。

这样僵持了两秒,两人都是一愣。

南宫景低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脸,看着眼下安夏细密的睫毛,似乎能一根根的数清楚。

鼻尖全是对方呼出的气息,一点点的喷在上面,痒痒的,心也跟着暖暖痒痒的。

“呃……”

安夏一手撑着南宫景的胸口,半个多的身子躺倒在对方的怀里,嘴巴还磕在南宫景的下巴,两瓣唇紧紧的贴着,这姿势,前所未有的暧昧。

安夏只觉得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抓着某人的手突然扯不动,再一动,身子就突然的朝着对方倾了过去,最后,直接跌倒在某人的怀里。

可是,事情总是出乎人的意料。

这回,南宫景应该痛的痛哭流涕吧!

安夏想来个突然偷袭,笑嘻嘻的看着他,两人对视着,然后趁着南宫景一个不注意,拉住他的手,往下一咬。

说完,南宫伸出了手,摊开手掌,看着安夏下一步动作。

安夏的话里意思已经明了,南宫景见她那得意的模样,却是点头,“可以。”

随后想到一个好点子,复又回头,说道:“你要我信你也不是不可以,把手伸出来。”

“哼!”继续哼,不看他,这撒谎还不眨眼了。

“我说的是真的。”

“哼!”安夏信他的话才有鬼,这人就是故意的。

南宫景自知惹恼了这有好吃的主人,笑着解释道:“我不是故意,刚才吃的香,没看准,才咬的你。”

收回手,安夏忍不住的扬言道:“你别想再吃了!”

安夏怒瞪了对面的南宫景一眼,手还刺拉拉的痛,忍不住的在心里痛打南宫景几百遍,而看当事人如此的淡定,安夏越发的不爽。

睡梦中的人微微的吓了一个激灵,却没有醒来,继续安睡。

“啊!”安夏低叫一声,碍于车上的帅帅还在睡觉,声音变得短促。

安夏的手,被咬个正着。

南宫景表示很享受,在她塞过来的时候突然身子朝前一倾。

幸好安夏心情大好,也不与他计较,将纸包里拿出一块,塞进南宫景的嘴巴。

安夏看他这潇洒样子,还把她当伺候丫鬟了。

得了。

见吃完了,南宫景静静的等着对方的伺候。

安夏揶揄的语气,刚刚有些睡意的人倏的睁开眼睛,看着安夏一副皇恩浩荡的样子,等着别人感恩戴德,南宫景表示很淡定,慢条斯理的吃着嘴里的糕点。

休息的人闻到了香味,鼻子微微的动了动,刚好被安夏注意到了这一举动,不等对方醒来,安夏先塞了一块糕点在南宫景的嘴里,“本姑娘赏你的。”

安夏不理会父子俩,自己打开纸包住的点心,自己爽爽的吃着。

帅帅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已经睡着了,南宫景半撑着手,在稍做休息。

安夏没能知道他生气的缘由,知道他不愿意说,也不再说啥,路途时间稍微有些长,安夏自己前一天晚上整理了些点心,刚好路上拿了来吃。

南宫景被这对活宝气的不轻,却是不笑,只是看着二人,脸色要比刚上马车的时候缓和了不少。

帅帅在一旁嘻嘻笑着,看着娘亲逗着爹爹,也跟着附和道:“爹爹笑一个!”

“真生气了?”安夏继续好奇,想着自己没惹他啊,忍不住习惯了两人的相处之道,直接冲着他的脸颊掐去,“笑一个。”

安夏更加疑惑了,短短一瞬间,怎么可能有生气的机会呢?

“……”南宫景没有说话。

“你生气了?”

安夏见南宫景上了马车,脸色倒没有她刚才上马车那么好看,似乎有谁气了他,可是才那么一会,能有谁气他呢?

最近他的记忆越发的恢复了,虽然断断续续,但是多少知道了一点,在安夏的叙述下,对安江这个地方他越发的了解了,还有关于村庄的事情,他想,再过段时间就能全部恢复了。

不用九觞提醒,他也会对安夏好,只是,为何要九觞提醒呢?想想就有些不悦。

南宫景虽然被别的男人要求对安夏好有些不爽,但是还是礼貌的点了头。

当初他以为安夏是接受不了事实,可最终,他发现,这是安夏对他的信任,正是如此,南宫景更不能辜负了安夏。

虽然南宫景现在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是不能当借口,安夏等了他那么久,人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只有安夏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待她好些,即使你失去了记忆,但是,这一切都不是借口。”九觞说完,最后送他两个字,“走吧!”

见九觞一脸有话说,南宫景忍不住转身回来,看着他。

“何事?”

正准备上车,南宫景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便看九觞在认真的看着他。

虽然记忆缺失,可是他能感觉到九觞对他的敌意,而身为男人,自然知道九觞对他的敌意来自谁的缘故。

南宫景是最后上车的,看着九觞一双眼睛直盯着自己的妻儿,虽然安夏还没嫁给他,但也是既定的事实。

而九觞,站在门口,先是跟帅帅抱了抱,算作告别,又跟安夏说了几句话,便让南宫景扶着上了马车。

见妹妹娇羞状态,南宫景也是嘱咐了几句小心就不再说其他了。

几日看来,南宫景也算是看明白了银铃的心思,他是男子,虽然与银铃一同长大,但是却极少去关心妹妹的深沉心思,这些银铃向来是和母妃说的,所以现在银铃的小女孩子心思,也不是南宫景能过问的。

安夏知道她是什么心思,也不戳穿,只是那个故事中的男主角,表情却是淡淡的,仿佛人家银铃为的人并不是他。

又过了几日,安夏便决定回乌城,银铃没想那么快走,便留在了安江。

依着她弟弟的情况,要想找个大家闺秀,很是容易,比安夏好的可不少,偏偏弟弟惦记上了人家安夏,而且还是个有了丈夫孩子的女子。

只是,欧阳**没有想到,原来耽搁了弟弟的婚事的女子居然是这样的一个虽然算不上普通,但也算不上顶尖的女子。

因着生了三个儿子,身子略比年轻的女子要多了一分妇人端庄的韵味,而她透着的赞赏,让人感觉的出她对安夏并无恶意。

“原来你就是安夏?”欧阳**看着安夏,露出得宜的笑容。

而欧阳承的身边的人也转身看着安夏,见自己的弟弟这般的重视眼前的女子,不禁莞尔,只是看着她身边又跟着一大一小模子里刻出来的人的时候,又不禁有些替自己的弟弟黯然神伤了。

“这几日家姐生病,我在延城,寻思着距离京城近,便过来瞧瞧家姐,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

欧阳承从九觞那里得来消息,安夏去了北元国,一直不愿意相信南宫景死去的消息,所以当在乌城看见安夏的时候,他也表示自己很惊讶,惊讶之余是欣喜,只是最后看见南宫景的时候,那股欣喜又淡了几分。

对欧阳成风这个爹,欧阳承向来不待见,只是一个给自己一口饭吃的闲人罢了,他既然接手了家里的生意,给这个爹一个颐养天年的地方便可以了,其他的亲情,抱歉,他给不了,也忘记不了这个爹带个他的伤害,他能做到如今表面的父慈子孝已经很不容易了,私底下,还是算了吧!

而人老呢,就越发的想起往事,想起以前自己死去的正妻,然后渐渐的,重视这个被自己忽视而且越发成才的儿子,渐渐的,便把手中的权利交了出来给欧阳承。

听说他家族的生意被他管理的很是妥当,那些妄想得到家族权利的人纷纷没法得逞,而且欧阳老爷这两年老了不少,自然想儿孙绕膝,而不是兄弟之间的斗阵。

“你怎么会在这里?”出口的是安夏,毕竟安夏现在居住在乌城,而欧阳承还住在安江。

安夏凑近,才听出来这熟悉的声音原来是欧阳承,登时,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而先遇上的,是欧阳承,他刚好与掌柜在说些什么,身旁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仪态从容。

周远周将军,以及在安江也未能见上欧阳承。

这说巧不巧,皇城就这么大,安夏一下子遇见了两人故人——

南宫景哪里忍心让帅帅饿着,赶紧找了个最近的饭馆给儿子吃饭。

三人逛了一上午,也是累惨了,特别是帅帅,虽然没有怎么走路,可是那肚子饿不得,咕咕的叫,让身旁的两个大人一通好笑。

而转念一想,幸好帅帅买的是小物件,不然真不知道找谁拿了。

安夏看的目瞪口呆,就算是被人夸的飘飘然,也不能随便浪费钱啊。

帅帅的哄对南宫景很是受用,然后安夏便看见南宫景一个劲的给帅帅买东西,喜欢的都一一买下来。

南宫景斜睨了一眼身旁的安夏,见她心情很是不错,嘴角也忍不住的上扬,怀里的帅帅看着爹娘的异动,自然也开心,然后用了不少好话哄着爹爹开心。

安夏看着这样的景象,心中也是开心的,而且最开心的莫过于南宫景已经记得一些事情了,虽然也还是断断续续,但是也还算知道些以前的事情,安夏不着急,也不会去强行逼迫南宫景记起来,只要他的心里有她便好,这样想着,心里就更加好了。

百姓们和和乐乐的等着新年的到来,有些富绅则在自己门外挂着炮仗,噼里啪啦的点燃,一片喜乐洋洋的样子。

昨夜下了一场小雪,今日放晴,太阳公公的暖气洒在每个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似乎寓意着这个年将会过的很好。

安夏走了一圈,逛了一圈,总算把一些常用的东西采办好了,那些瓜果点心,又让身边的人去买了些,见每人手中拎那么多,安夏体恤,让他们先行回府,而自己带着帅帅和南宫景三人一起逛街市。

快要过年街道要比往常热闹许多,家家户户吆喝着,希望能把自家的产品多卖出一些。

出去南宫景自己带的人,安夏只带了三个人出门,两男一女,女的负责帮她带着帅帅,男的则负责采办东西,提东西。

可能是这个时代的人骨子里的一种默认,他们把安夏当成了主子一般,而他们是侍奉左右的下人,事事以主子为主,奴性时不时的露出来,安夏虽然不习惯,但是时间久了,也随他们去了,只要他们真心待她,她便真心待他们,不会让他们吃亏的。

在安夏心里,这些人并不完全是她的奴隶,而是她的雇佣,她是老板,他们只是领份工资,地位相差无几,所以安夏对这些下人都是极好的。

如今人养的稍微比较多了,安夏吩咐的事情也杂,这年货自然办的多一点。

虽然安夏并没有另外造府,而是在会所后面加建了房子,开了个大门,名为安府,虽然是她自己的姓氏办的府,但是那派头也比那些富家房子要来的气派。

这样想着,安夏在年近三十的时候,带着帅帅南宫景一起上街采办年货了。

相比农村小镇的新年,这京都的新年要比哪里都热闹多了,安夏在这里待过一次,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自己一个人带着帅帅,也没有那样的心思出去玩,但是如今不同了,身边还多了一个南宫景,自然想要一起玩的尽兴。

安夏在自己的小院子待了些日子,眼看年就要到了,到处张灯结彩准备迎接新年。

这样一来二去的想,人家只会以为这男主人是个忙人,所以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女主人安夏身边,如今估摸是得空了,便一起回来了。

不过这些人想想就算了,反正是别人的私事,可能是因为刚好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才会如此吧,而如今,安夏出去大半年,回来带会了男主人,想来那段时间也是陪在这男主人身边的。

只是,这些人都不明白,为何这男主人那么久了才现身呢?

可是如今,乍然一看,多了个男的,而且看着那与帅帅有九分相识的脸,不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人就是帅帅的爹,安夏的丈夫。

只是,安夏这边倒还平静,会所里的不少人都是半年多前就在这里干活的,除了几个新人,全部对安夏都熟悉,也自然知道安夏是一个单身女子带着一个孩子发展起来的。

白掌柜的马屁安夏一一全收了,白掌柜年纪虽然不多不是很大,但是也能当的上安夏的爹了,安夏自然不会落他的面子,这些日子他又把会所管理的那么好,安夏奖赏还来不及呢。

安夏坐在会所的主人休息室,便听白掌柜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然后又是夸赞了一番安夏的厉害,别人想学都学不了,还说自己跟对了人,才有今天的好日子。

当然,也有一些小的店铺模仿的还行,趁着这股热风,还赚了些银子,但是怎么说也不及悠然会所十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