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山又疼又吓的，状态不太行，趁他再次晕过去之前，还是早点确认的好。
?昊脸色凝重，“好，现在去。”
想起什么，他又多问了一句，“你怎么判断出罪犯具体作案时间的？”
刚刚吴蔚锁定的时间，跟杨春山噷代的相当吻合。
法医都判断不准，他怎么推断出来的？
吴蔚淡定道，“猜的。”
“嗯。”
想起被害的小姑娘，还有受到刺激变得疯癫的老太太，?昊回头瞪了审讯室里的杨春山一眼，吩咐队里的刑警。
“把他给我带出来。”
杨春山被两个警察架著出来，全身散架一般根本站不住，看上去是完全老实了。
一边哭一边哀求，“警官，我主动噷代了，求求你们给我减刑。”
这个模样，比古代宫廷里在狱里受过酷刑的犯人看起来还惨。
牛胜利咳了声，“看样子这家伙是走不了了，就抬着去吧。”
曾志平看向天花板，“这张五说得不错，杨春山这身体素质不行啊，咱们吴蔚就轻轻拍了他几下，怎么跟遭受重创了似的……”
市局领导点了点头，“嗯……他自己不是说过敏体质吗？看来身体是不太好。”
“……”
对，一定是杨春山身体太差，反正不能是吴蔚手劲儿太大了……
吴蔚又一掌拍在杨春山的脑门上，“哭什么哭？案子还没完呢，看你表现。”
然而杨春山根本没听到他的话，脑袋被拍得一晕，直接昏过去了。
吴蔚直接又一掌拍在他的后脑?，把杨春山拍醒了过来。
“哎，把事办完再晕。”
杨春山，“好的吴警官，呜呜……”
观察室的众人，“……”
观察室外的一众警察，“哇，这也太帅了！”
……
不多时，几辆警车从北苑派出所驶出，一路鸣笛而行，不到二十分钟便到达事发小区附近，临街的一家超市。
吴蔚转头看向车里的杨春山，“是这里吗？”
之前通过系统，他看到杨春山把死者的头放在了朋友那里，好像是家超市来着，只是他也并不知道具体地点。
这地方还是杨春山自己噷代的。
杨春山点点头，脖子疼得不行，“哎吆”了一声，才道，“是是是，就是这里了。”
听到警车响，四围很快围了一圈围观的群众，这家小超市的老板也慌慌忙忙地跑出来，面露疑惑。
吴蔚像提小鸡仔般把杨春山提了出去，那小超市的老板神色一顿。
“杨……杨哥，你这是咋了？犯事了还是被人欺负了？”
杨春山哪还顾得上和他唠家常，开门见山地问，“郭旺，几个月前我放你这的肉，还在吗？”
郭旺眼睛眨巴了几下，“哦，在呢，在呢。”
“你不知道，我天天守着冰柜睡，丢不了。”
说完又纳闷。
“嘶，但是杨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你那块肉？再说了，那肉都几个月了，都变僵尸肉了，还能吃吗？”
吴蔚感叹，作为杀人犯的朋友，这位?兄竟然这么单纯，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肉能不能吃。
吴蔚好心给他解释了一下，“那不是肉，是受害人的头。”
之所以不瞒着他，是因为这会儿他特意看了看郭旺的头顶，犯罪等级为“0”，并不是帮凶。
郭旺腿一下子就软了。
“啥，人头？？”
回想夜深人静，日日挨着冰柜睡的情景，他彻底怀疑人生了。
他尼玛跟颗人头朝夕相处了好几个月？
连滚带爬地进了门，给警察指了指冰柜的位置。
“在……在右边，靠里放著，一个黑塑料垫包著的……”
很快，刑警从冰柜里找到了郭旺说的那块“肉”。
东西很沉，外面套著好几个黑色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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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把塑料袋一层层地扒开，很快看到藏在里面的头颅。
虽然还没进行进一步的DNA比对确认，但大家都见过受害人的照片。
隔着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几层塑料薄膜，警方初步可以断定，这就是受害人的头。
见塑料袋里真是一颗人头，郭旺直接跌在地上。
店员脸也吓白了。
最近他总是听老板唠叨，说这冰箱里的肉放了几个月，都成了僵尸肉了。
没想到竟然是真僵尸肉啊？？
受害者脸上还有淤青和伤痕，都是死前被杨春山折磨所致。
众人一阵沉默，对受害人小姑娘的同情，以及对罪犯的愤怒之情似乎达到了顶峰。
吴蔚一手提着杨春山，一手拍在杨春山的背上。
“你可真行啊，刚成年的女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啪！”
“禽兽！心被狗吃了！”
“啪！”
“简直不配做人！”
“啪！”
“死一万遍都不够！”
……
店内的一众警察，曾志平，程昊，连同市局的领导脸色都好了不少。
刚才被杨春山这厮气得不行，看着这厮被拍打，现在感觉哪哪都通畅了。
管，他们是不会管的。
毕竟龙国的法律没有明确规定，警察不能和罪犯进行身体接触。
大家都看得出来，吴蔚拍得不重，看起来像根本没使什么力气。
至于说吴蔚手劲儿好像有点大，那只能说，哪个罪犯遇上了他，就自认倒霉吧。
杨春山被拍得眼白翻起，口吐白沫，吴蔚也没停。
系统给的这【神级击打之力】，他用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可以保证不伤及杨春山的小命，但又会让他疼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杨春山疼麻了。
他感觉自己挨不到吃花生米的时候了。
他是真的想自我了断。
但是全身骨头好像都断了，动都动不了。
咬舌自尽？
呵呵，不存在的，最锋利的那几颗牙已经被吴蔚一巴掌拍掉了。
可是这位祖宗还正在他身上，拍，拍，拍……
啊，他到底怎么样才能快点死？
……
吴蔚拎着杨春山出店门的时候，店外的围观群众比之刚才又多一倍，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警车前。
这么个工夫，大家也都明白过来这是哪个案子了。
毕竟这起杀人案过去不久，而且就发生在附近的小区，在安城曾经轰动过一时的。
围观群众里甚至还有受害者的老邻居。
大家指著杨春山骂骂咧咧。
“哎吆，真是缺了大德了，小文那么好的女孩子，就这么没了……”
“是啊，留下她奶奶一个人，疯疯癫癫的，真是可怜，凶手死刑真是便宜他了！”
“我不行了，我想上去揍这个畜生！”
“……”
人群的愤怒逐渐高涨，“打死他！”，“就地枪毙”等话语充斥在街前。
见状，吴蔚帮忙维持秩序。
“大家冷静啊，咱可别为了罪犯而犯罪，别冲动。”
“这样吧，我替大家拍打拍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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