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刘海忠,不是我干的(1 / 1)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刘海忠和闫阜贵两人,大大方方的当众展示著各自的尿裤子。

得亏天气冷,这要是换做夏天,估摸著尿裤子也变成了干裤子。

两人的裤子上,尤其裤裆处,真有尿结冰的痕迹,硬邦邦的跟盔甲有的一拼。

围观街坊们强忍着笑,接受着派出所公安?志的询问。

有什么就说什么。

自己听到动静从家出来,看到刘海忠和闫阜贵两人在做什么,刘海忠和闫阜贵两人说了什么话,完全不敢有丝毫的保留。

“三大爷让我们找王主任,找派出所,我们....”

“二大爷说院内的事情院内解决,说这是一大爷的意思,不让.....”

带队的副所长,看着手里统计出来的街坊们的说词,目光瞟向刘海忠。

刘海忠成了第一嫌疑人。

查证的公安?志依著街坊们给出的线索证词,觉得他有很大的嫌疑。

从易中海舌头被割的程度来分析,很明显这就是一桩恶意寻仇。

也就是说易中海得罪某人,某人先敲易中海的闷棍,趁著易中海昏迷间隙,用刀对他实施了割舌手术。

首先,大杂院的人起夜,小手通常在屋内解决,用尿盆或者便桶,大手要是能坚持,就坚持到白天解决,只有坚持不住的情况下,才会去外面的公厕拉屎。

对方寻仇易中海,这必然是个长期的大活。

无法确定易中海会在什么时候去外面的公厕解决大号,还是深夜静寂无人的场合。

刘海忠作为街坊,他有这方面的优势。

其次,闫阜贵让人报派出所,找王主任。刘海忠却持着所谓的大院荣誉,扬言要在院内内部消化易中海被人割掉舌头的恶性行凶案件,如果不是闫阜贵一再坚持,这件事真有可能被院内处置。

闫阜贵交代过程中,说他出门的时候遇到刘海忠。

刘海忠自己证实了这一点,说自己闹肚子,走到前院院门口的时候,闫阜贵推门出来,是他邀请闫阜贵跟他一块上厕所,说蹲坑的时候有个伴。

按照犯罪思路来分析,这明显就是犯罪分子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人为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

刘海忠所谓的上厕所,也可以理解成刘海忠对易中海行凶归来。

看到闫阜贵推门从家出来,担心被戳破行凶,他灵机一动的瞎编出自己跑肚要上厕所的借口,担心闫阜贵一个人会去上厕所,继而发现易中海,以厕友的名义邀请闫阜贵跟自己一块蹲坑。

最后,刘海忠和易中海有仇。

这是哪个大驴脸的年轻街坊,他交代出来的材料。

说院内原本三个管事大爷,各自负责各自的区域,易中海耍小心思,搞什么大爷排名,身为二大爷的刘海忠无形中被身为一大爷的易中海给摆了一道,闹得不明内情的外人以为刘海忠是易中海的跟班。

又因为易中海没儿子,刘海忠有三个儿子,还往死里打老二和老三,两人莫名其妙的在院内各种明争暗斗。

刘海忠一直想取代易中海当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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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内,因为刘海忠教徒弟的好名声,把不怎么好好教徒弟的易中海给甩出好几条街,闹得易中海灰头土脸。

偏偏易中海今年升到七级钳工,刘海忠晋级七级锻工的时候意外失利,在工级方面被易中海压了一头。

嫉妒使人发狂。

刘海忠行凶的动机算是有了。

副所长朝着身旁的公安同志丢了一个眼神,收到信号的公安同志走到刘海忠跟前,很麻溜的帮刘海忠上了一副手镯。

闹哄哄的现场,瞬间变得很诡异。

刘海忠被抓,出乎大家的预料,尤其出乎刘海忠本人的预料。

什么情况?

“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

刘海忠报出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头衔。

“我们现在怀疑你就是割舌易中海的凶手,要带你回所里查证,我们不会随随便便让一个好人被冤枉,也不会随随便便让一个坏蛋屁事没有的晃荡在外面,你要是清白无罪,我们会放你出来,还会致函到你们单位,帮你正名,反之,你怎么也得在里面吃几年牢饭。”

“刘海忠,你把易中海的舌头给割了?”

怒气冲冲的声音,带着几分惊诧的意味,从远处传来,钻入在场大家伙的耳朵中。

没有刻意去看,却也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街道办的王主任,大名王红梅,每个季度都会到院内探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一口一个小王的喊著。

王红梅的身后还跟着去家里喊她的大驴子和三邋遢,两个年轻的男人愣是没有跑过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

时间前推二十分钟,在家睡觉的王红梅,被大驴子和三邋遢两人紧急喊醒,本以为是聋老太太死了,结果事情比聋老太太死了更严重。

王红梅给予厚望的先进文明四合院的优秀联络调解员易中海晚上蹲坑,被人敲闷棍,割掉舌头。

腿肚子都在哆嗦。

正在更进一步的要紧时刻,街道办任命的联络调解员被人割掉舌头,这他妈多大的恨意啊。

怕的不是有恨意,怕的是这件事会牵连到自己这个街道办的主任。

高升的那个位置,好几个人在跟王红梅抢。

不敢想象后果。

急切想把事情就地解决的王红梅,使出吃奶劲的从家跑出来,距离事发地还有二十米远的时候,耳朵内听到公安同志抓捕刘海忠时给出的那些说法。

王红梅急匆匆的喊了一句。

她想把事情办成厂内工友之间的矛盾,而不是二大爷不满一大爷,想抢一大爷的位置,未果下,心生怨恨,割了一大爷的舌头。

冲到刘海忠跟前,指著刘海忠的鼻子,就是一顿怼呛。

“你是轧钢厂的锻工,易中海是轧钢厂的钳工,你们都是一个厂子的工友,你把易中海的舌头给割了,多大的恨,多大的仇,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通知保卫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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