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红梅要通知保卫科。
还在揪心轧钢厂仕途的刘海忠,做出了他人生中最正确的一件事。
攀咬。
这里面也有王红梅的?劳。
王红梅那句质问刘海忠的‘你跟易中海有什么仇,有什么怨’的话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茅塞顿开的刘海忠,瞬间想到公安同志为什么给他上手铐的原因。
张嘴嚎起来。
“王主任,我没割易中海的舌头,我冤枉,我怎么会割易中海的舌头啊?我承认在院内看易中海不顺眼,凭什么都是管事大爷,他就排在我前面,凭什么他能晋级七级钳工,我刘海忠晋级七级锻工的时候就失利了,凭什么他绝户,我就有儿子,跟易中海有仇的人多了去了。”
环视著周围的人群,想找个能替自己开脱的人。
看了看左右,想也不想的点了贾家。
“前几天贾张氏还因为房子的事情跟易中海闹了不愉快,又因为粮站的工作指标在今天跟易中海吵吵,这事可不是我刘海忠一个人瞎说,在场的街坊们都能作证。易中海被人割掉舌头,街坊们都出来了,就贾家没出来,贾东旭还是易中海的徒弟,这分明就是心虚啊。”
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漂浮的木头,刘海忠恨不得将贾家钉在谋害易中海的耻辱柱上。
贾家死,他活。
这账,刘海忠会算。
派出所的同志将闫阜贵喊到跟前,询问贾家的事情。
身在现场的王红梅,天灵盖都要气飞了。
又是房子,又是粮站的指标,贾家这是想要做什么。
票据时代来临前,王红梅就做贾家的工作,贾张氏死活不同意,票据时代来袭,买啥都得要票,贾张氏瞬间成了二傻子,求爷爷告奶奶的让王红梅帮她把户口落到城内,还有秦淮茹的户口也给一并办了。
挨了王红梅一顿骂,最终不了了之。
“许大茂,你过来。”王红梅把许大茂喊到自己跟前,又看到傻柱,便也点了傻柱的名字,“何雨柱,你也过来。”
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八大员之一的好职业。
傻柱入职轧钢厂两年时间,靠厨艺在轧钢厂彻底站稳脚跟,负责轧钢厂的招待工作。
在王红梅眼中,这两位都是四合院的后起之秀。
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并排来到王红梅面前,傻柱朝着王红梅笑笑,许大茂却喊了一声王主任的称呼。
王红梅没计较这些,就想知道这房子和指标到底怎么一回事,她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会在这件事上栽跟头。
“贾家的事情,房子,指标,你们两人跟我说说。”
担心两人不说实话。
威逼了一句。
“贾家的情况我知道,跟街道办打过申请,却因为户口的缘故,没办法给她们分租额外的房子,工作指标是给贾张氏找。”
说完这话,王红梅就想抽自己大巴掌。
贾张氏连街道办委派的做布撑子的事情都推三阻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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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工作挣钱,根本不可能,只能是秦淮茹。
对秦淮茹有印象,50年从昌平嫁过来,王红梅因为淮茹这名字,专门留意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起的这名字,秦淮茹本身没文化,靠读扫盲班拿了一个初中毕业的文凭。
在王红梅的印象中,贾张氏将这个儿媳妇盯的死紧,有点自己不在跟前秦淮茹就会给贾东旭戴上绿帽子的意思。
舍得儿媳妇出来工作了!
“王主任,也就易中海割了舌头不能说话,我才敢跟你说实话,换成往常,借我两个胆子也不敢得罪易中海呀,我们中院西侧厢房,就老?头那房子,一大一小两间,紧挨着贾家的房子,老?头不在了,人家单位料理的后事,贾家打过这房子的主意,说老?头?她们贾家多少多少钱,要拿房子抵债。”
王红梅的脸色,当时耷拉下来。
随随便便霸占房子,贾家真他妈有种。
关键还讹诈到了人家粮站。
“人家单位让贾家拿出抵押借条,又派人回原单位找老?头的签字存根,说要对账,贾家拿不出来,说是口头协议,贾张氏挨了一顿打,秦淮茹被打了一顿,易中海拉着人家的负责人在房子里面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把事情给翻篇,有人说易中海替贾家赔偿了三百块钱,还有人说易中海跪下管人家叫爷爷。”
王红梅知道易中海存在著捂盖子的行为。
却没想到易中海捂盖子捂得这么严重。
“工作指标是怎么一回事?”
“老?头在粮站的工作,贾家让易中海帮忙,说没有易中海办不成功的事情,让易中海去找粮站,把这个工作指标给贾家,大前天老?头的远房侄子,叫什么?九哥的年轻人,来了一趟四合院。”
“起冲突了?”
“如您想的那样,贾张氏拦著?九歌不让进,口口声声说?九歌霸占了她们贾家的房子,霸占了她们贾家的工作,让?九歌把房子和工作拿出来。”
许大茂的情绪。
很亢奋的那种。
就想看看,王红梅还怎么让易中海继续捂盖子。
“?九哥拉着贾张氏就要去粮站说明情况,易中海跑出来,说院内的事情院内解决,说95号四合院是先进文明四合院,?九哥住进来,也是缘分,让?九哥看在贾张氏是个什么都不懂得乡下妇人的份上,别跟贾张氏一般见识,说他是什么管事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技术钳工....。”
......
正在跟秦淮茹激战的贾东旭。
被对面一大妈惨绝人寰的吼叫声,吓的当时就是一哆嗦。
当场舍弃与他纠缠不清还要奋力追杀他的秦淮茹,窜到窗户跟前。
拉开窗帘,把自己的脸蛋子贴在玻璃上。
院内的院灯亮起来。
贾东旭看到街坊们都围在中院易家跟前,还看到街道办的王主任及几个穿着警服的公安同志。
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易中海死了。
穿好衣服,跳下床,来到外屋。
在外屋墙角旮旯睡得犹如死猪的贾张氏,嘴里呼噜噜的响着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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