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夜色下，篝火余烬未灭。张小天的话音刚落，树林中突然传来一声清喝：

“天武殿？不可能，天武殿早已消失百年！”

一道灰色身影飘然而至，道袍猎猎，手持拂尘，正是全真七子之首——丹阳子马钰。

张小天嘴角微扬：“道长，听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舍得出来了？”

马钰目光如电，死死盯着张小天：“少年，你究竟是谁？”

“少年？哈哈，有意思。” 张小天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沧桑，“王重阳应该还活着吧？你去问问他，姑苏城内曼陀山庄，有人在等他。”

马钰瞳孔骤缩：“你……怎知家师名讳？！”

张小天随手抛出一枚古朴?牌，马钰下意识接住，只见?牌上刻着“天武”二字，背面是一朵青莲剑纹。

“天武?？！” 马钰手一抖，险些将?牌掉落。

张小天负手而立：“你们全真七子，连带周伯通，没一个人能练成《先天?》，就没怀疑过原因？”

马钰苦笑：“贫道资质有限，确实未入门……”

“不是资质问题。” 张小天打断道，“王重阳也是机缘巧合才练成，因为他得到的根本不是《先天?》，而是《长生诀》第六幅图——纯阳篇。”

马钰如遭雷击：“长生诀？！那不是传说中的……”

张小天点头：“南侠展昭的绝学，七图对应阴阳五行。王重阳所得残卷仅有纯阳修炼之法，故而他内力生生不息，但你们无人具备先天之气，自然无法入门。”

一旁的黑风双煞听得目瞪口呆，梅超风喃喃道：“他……比王重阳还厉害？”

陈玄风咽了咽口水：“应该是的……吧？”

漠北的夜风卷著草屑，篝火噼啪作响。江南七怪此刻的表情，简直比当年在嘉兴醉仙楼被丘处机一人挑翻时还要精彩。

朱聪用手肘狠狠捅了捅柯镇恶的肋骨，压低声音道："大哥，你刚才跟一个活了几百岁的老怪物拍桌子瞪眼，真勇！"

柯镇恶那张常年板著的黑脸此刻青白噷加，握著铁杖的手微微发抖："我...我哪知道他是天武殿的人？！"他声音越说越小，"再说了，他看起来明明就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噗嗤——"韩小莹突然掩嘴轻笑，一双杏眼弯成了月牙，"张先生何止是年轻，还生得这般俊朗，谁能想到是个老前辈呢？"说著还偷偷往张小天的方向瞄了一眼。

南希仁蹲在地上数蚂蚁，闻言闷声道："四妹，你脸红了。"

"胡说！"韩小莹立刻炸毛，却把手中的长剑捏得咯吱作响。

全金发摸著下巴的胡茬，若有所思："难怪郭靖那傻小子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原来是拜了个神仙师父..."

张阿生突然一拍大腿："等等！那咱们教了靖儿十年武?，岂不是..."

"误人子弟？"朱聪幽幽接话，七个人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

就在这时，张小天似笑非笑地瞥了七怪一眼。明明只是个轻飘飘的眼神，柯镇恶却觉得后脖颈一凉，仿佛被什么洪荒猛兽盯上了，连手中的铁杖都"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前、前辈..."柯镇恶结结巴巴地拱手，哪还有半点"飞天蝙蝠"的威风。

张小天慢悠悠地掸了掸衣袖："柯大侠方才教育晚辈的那股气势呢？"

"晚辈不敢！"七个人异口同声，连韩小莹都差点把剑扔了。

躲在帐篷后偷看的郭靖挠挠头，小声嘀咕："师父明明很和善啊..."

张小天转身走向郭靖，拍了拍他的肩膀：“靖儿，明日开始教你降龙十八掌。”

郭靖憨厚点头：“是，师父！”

马钰闻言又是一惊：“降龙十八掌？！北丐洪七公的绝学？！”

张小天淡淡道：“萧峰是我结义大哥，这掌法本就是我天武殿武学。”

马钰彻底凌乱——眼前这人不仅知晓全真教秘辛，还与传说中的丐帮祖师称兄道弟？！

“半月之内，让王重阳来曼陀山庄。” 张小天语气不容置疑，“否则，天武殿的传承将与全真教无关。”

马钰深吸一口气，郑重收下?牌：“贫道一定传达。”

待马钰离去，梅超风忍不住问道：“张……张前辈，您为何对全真教如此了解？”

张小天望向星空，似在回忆：“百年前，我与王重阳之母夌青萝有一段渊源。”

“什么？！” 众人再次震惊。

张小天却不再多言，只是对郭靖道：“靖儿，记住——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他日你若见一个?黄蓉的姑娘，定要护她周全。”

郭靖虽不明所以，仍认真点头：“弟子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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