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晨光中，郭靖扎着马步，双臂如铁铸般稳固，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张小天负手而立，看着这个憨厚少年，心中既欣慰又无奈。

“靖儿，亢龙有悔的要诀是什么？”张小天问道。

郭靖挠了挠头，努力回忆：“呃……掌出七分，留力三分，回旋蓄势？”

“对，但你的掌力还是太直，少了‘悔’的意境。”张小天摇头，“再来！”

郭靖深吸一口气，双掌推出，气劲如龙，却在最后一刻收势不及，整个人踉跄几步，差点栽进草堆里。

江南七怪在一旁看得直捂脸。

朱聪小声嘀咕：“大哥，你说张前辈会不会后悔收徒？”

柯镇恶嘴角抽搐：“换我早撂挑子了……”

韩小莹却眼冒星星：“张前辈真有耐心，要是我教靖儿，怕是三天就气跑了。”

"靖儿，这一招的精髓在于‘悔’字！"张小天站在一旁，耐心讲解，"掌力发出去后，要留三分余力，否则敌人借力打力，吃亏的就是你。"

郭靖认真点头，然后——

"轰！"

他一掌拍出，掌风呼啸，直接把十步外的一块巨石轰得粉碎。

张小天："……"

郭靖挠头："师父，我留力了吗？"

张小天扶额："你这一掌，连‘悔’字的影子都没看到。"

郭靖："那我再试试？"

张小天叹气："算了，先练下一招吧。"

——事实证明，郭靖的武学天赋，确实让人绝望。

事实上，降龙十八掌虽以刚猛著称，但精髓在于“刚中带柔”，尤其是第一式“亢龙有悔”，需掌力收发自如，留有余地。郭靖天生力大，却不懂变通，练了三天才勉强摸到门槛。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张小天深刻体会到了洪七公和周伯通的痛苦。

飞龙在天：郭靖跳起来后，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见龙在田：他愣是把防御招式练成了"拍蚊子掌法"。

神龙摆尾：转身时左脚绊右脚，差点把自己摔进河里。

张小天看着郭靖笨拙的样子，忍不住想起原著里洪七公的经典吐槽：

"看你这蠢样子，一定是不知道的了！"

而周伯通更直接：

"郭靖？那简直比猪还蠢！"

不过，让张小天意外的是，郭靖虽然学得慢，但一旦掌握，招式却异常扎实。尤其是降龙十八掌这种刚猛武学，竟然意外地适合他。

"果然，降龙十八掌就是为郭靖量身定做的。"

十天后，张小天站在草原上，看着已经初步掌握降龙十八掌的郭靖，满意地点了点头。

"靖儿，降龙十八掌你也学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郭靖恭敬行礼："多谢师父传?！"

张小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万事多动动脑子，不可逞匹夫之勇。"

说著，他从怀中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递给郭靖："这是天武?，等你遇到了黄蓉可以来天武殿。”

郭靖郑重地接过玉佩，小心翼翼地收好："是！"

“武?如人，你的性子纯直，掌法便也纯粹。”张小天拍了拍郭靖的肩膀，“记住，侠之大者，不在招式华丽，而在心正力稳。”

临别前，江南七怪围着张小天，欲言又止。

朱聪搓着手：“张前辈，那个……您御风飞行的轻?，能不能……”

张小天失笑：“想让我教靖儿？”

南希仁叹气：“算了，靖儿连‘金雁?’都学不会，遑论神仙手段。”

郭靖却认真道：“师傅，我不贪心，降龙十八掌够我练一辈子了。”

张小天欣慰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轻?不急，等你遇到黄蓉，自有造化。”

众人一愣，韩小莹敏锐捕捉到关键词：“黄蓉？是谁？”

张小天笑而不答，只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郭靖：“这里面封著三式《战神图录》的绝招，生死关头捏碎，可保你一命。”

玉佩入手温润，隐有流光浮动。郭靖郑重收好，俯身行礼：“弟子谨记师傅教诲。”

朝阳初升时，张小天身形渐淡，化作一缕清风腾空而起，转眼消失在天际。

郭靖和江南七怪仰头呆望，半晌无言。

郭靖喃喃：“师傅……是神仙吗？”

朱聪咽了咽口水：“靖儿，你拜了个什么怪物当师父啊……”

南希仁补刀：“幸好他没教你轻?，不然你从天上掉下来，我们还得挖坑埋你。”

众人哄笑，唯有郭靖摸著玉佩，望向南方，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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