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可以远程。”白九爷合上书本，金丝眼镜链轻轻晃动，“白家有自己的通讯渠道。”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窗外，几只机关木雀正站在檐角。

“不急于一时。”九爷合上书本，金丝眼镜链在颈侧晃出细碎金光，“白家的信雀，三日就能到香港。”

张海盐突然冷笑：“怎么？白家要赶我们走，是怕我们看到什么？”

“怕？”

?姑奶奶突然拍案而起，翡翠耳坠剧烈摇晃，“白家祠堂下埋著的秘密，够你们张家再研究一?年！”她红唇勾起讥诮的弧度，“但过年了。”

“就该各回各家。”白枫接话，声音像淬了冰。

窗外突然传来 ‘咚’ 的一声闷响，接着是白桦的哀嚎：“姐！我错了！别打脸！别打脸！别打脸！”

白茶咬牙切齿的声音传了出来：“让你偷听！让你扒窗缝！”

会议室里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凝滞了一瞬。

黑瞎子肩膀抖了抖，墨镜后的瞳孔闪过一丝笑意。

白枫站起身：“三天。”他竖起三根手指，“腊月二十之前，白家会安排好各位的行程。”

张起灵突然抬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白枫：“条件。”

“聪明。”白三叔公咧了咧嘴，“我们要张家古楼的拓本。”

张海客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不可能！”

“那就请便。”

白枫抬手做了个送客的手势，“不过。”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吴邪和解雨臣，“汪家最近，可是很关注你们九门的行踪呢。”

白茶拎着白桦的耳朵从花丛里钻出来，姐弟俩头上都沾著枯叶。

“要走了？”白茶松开弟弟，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也好。”

她看了所有人，“年关将至，确实该回家了。”

白桦揉着通红的耳朵，突然喊道：“等等！我的拜师礼还没送呢！”

白桦看着他们人走远，追了上去。

白茶叹了口气，和族老们对视了眼，看到族老们的口型。

无语望天。

毕竟那可是免费的教学师傅们啊。

众人刚踏进小别墅大门，白桦就一个箭步冲上前，张开双臂拦在楼梯口：“等等！别想跑！”他头发上还沾著枯叶，耳朵通红，活像只炸毛的猫。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笑得肩膀直抖：“小祖宗，你这拜师礼是要当场磕头吗？”

白桦二话不说， ‘扑通’ 一声跪下，双手捧着他那歪歪扭扭的木雕机关雀：“师父在上！”

胖子 ‘噗’ 地喷出一口茶：“哎呦我去！这拜师礼够别致啊！”

张起灵脚步一顿，目光落在那只机关雀上，木鸟翅膀上刻着粗糙的纹路，眼睛是两颗歪斜的铜钉。

吴邪揉了揉太阳穴：“白桦，你这。”

“不行吗？”白桦抬头，眼睛亮得惊人，“这可是我花三天做的！”他转向张海盐，“盐哥！你收我当徒弟吧！我保证听话！”

张海盐挑眉：“?我什么？”

“师——父——”白桦拖长音调，故意眨巴眼睛。

张海客扶额：“张家不收外姓弟子。”

“那黑师父！”

白桦立刻调转方向，一把抱住黑瞎子的大腿，“您这身手，不传下来多可惜！”

黑瞎子被他晃得墨镜都歪了：“哎哎哎！松手！我这腿刚接上没几年！”

白茶的无语

白茶靠在门框上，指尖按著眉心：“白桦，起来。”

“我不！”白桦抱得更紧了，“除非他们答应教我！”

解雨臣突然拿起那只机关雀。

他指尖在木鸟翅膀上一拨 ‘咔嗒’，鸟嘴突然张开，吐出一片细小的铜箔，上面歪歪扭扭刻着 ‘白桦之师’。

"......"

解雨臣沉默两秒，“手艺不错。”

白桦眼睛一亮：“解师父！”

张起灵突然开口："教你可以。"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他。

“但有个条件。”张起灵的目光扫过白茶，“白家祠堂下的东西，我们要看一眼。”

白茶瞳孔微缩。

白桦却已经蹦起来：“成交！”他一把拽住张起灵的袖子，“师父！现在就开始教吗？”

张起灵：“......”

黑瞎子笑得直拍大腿：“哑巴张，你这徒弟收得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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