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掉。”白茶往按摩椅上一瘫,“再给她俩贴满钻,要能闪瞎人的那种。”
张海杏试图抽回手:“我明天还要练飞镖呢。”
“所以给你选了磨砂款呀 ~ ”白茶直接打断张海杏。
张海琪试图起身,白茶一巴掌拍在了张海琪的大腿上。
“跑什么?”掏出张海客的黑卡拍在桌上,“不做完这单,我就刷爆他的卡买下整条街!”
张海杏的左手被固定在美甲灯下,右手还倔强地攥著暗器;
张海琪的指甲油涂到第三遍时,已经开始用张家手势骂人了;
白茶自己哼著歌修短美甲,时不时用锉刀威胁两人别乱动。
我体验过的项目也要带人体验一次,爽~
芜 湖 ~ 爽 ~
“别皱眉嘛 ~ ”白茶往张海琪指甲上贴水钻,“你们张家人不是最讲究手上?夫了吗?这做了美甲,开东西都多三分胜算 ~ ”
两小时后:
张海琪的指甲镶著黑曜石,
张海杏的磨砂蓝指甲油里混了荧光粉,在暗处幽幽发亮。
白茶自己换了短甲,正用新做的猫眼甲敲计算器。
“才花三钱八。”
中午,三姐妹去吃了麻辣烫。
张海杏的荧光蓝指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第三次试图夹起鱼丸失败后,丸子 ‘噗通’ 的掉进汤里,飞溅了对面张海琪一脸红油。
张海琪扯出餐?纸抹了一把脸。
“这破指甲!”张海杏暴躁地拍桌,镶钻的甲面在塑料桌上刮出刺耳声响,“比握十把飞镖还累!”
张海琪的黑曜石指甲在筷子间卡成十字架,夹起的鹌鹑蛋 ‘噗通’ 掉回汤里。
她冷著脸改用?子,结果舀起来的金针菇全从?沿滑下去,在碗里打滑。
张海琪试图挽尊,用指甲边缘去戳奶茶封膜,结果把杯子捅了个对穿。
张海杏的手机在桌上疯狂震动。
她用手掌边缘去划接听键,结果:
先误触了免提
电话那头传来张海客冰冷的声音。
“你们在吃麻辣烫?下午什么......?”
手又蹭到静音键。
白茶在疯狂憋笑。
当张海杏曲起手指,用凸起的钻面在桌面一划—,木纹上立刻出现一道白痕。
张海杏眼睛都亮了。
“可以当暗器使用。”
张海琪若有所思地摩挲著黑曜石甲面,在不锈钢碗沿留下几道刮痕。
白茶吸溜著粉丝,金项圈随着闷笑轻颤:“早就说了会真香的 ~ ”
歌厅里,音响的声音震得玻璃嗡嗡响。
白茶用指甲 ‘啪’ 地把点歌器调掉最大音量键,背景音乐前奏瞬间炸响。
张海琪的美甲戳穿了麦克风海绵套。
“这玩意儿真难搞。”张海琪对着冒烟的麦克风皱眉,指尖还挂著几缕海绵絮。
张海杏抢过另一个麦克风,美甲在点歌屏上一通乱戳。
“来首《青藏高原》!”结果美甲的原因误触到《学猫?》,前奏响起时三人表情?时凝固。
最后三人离开时服务员颤抖著递上账单。
“三位...本店赠送终身VIP...”他指著被张海杏指甲刮花的立麦,“只求别再来了...”
白茶用手机扫码付款,指甲在屏幕上敲出火星子:“记张海客账上 ~ ”
novel九一。com
三姐妹在扛着几箱啤酒,霸占了客厅。
客厅地板上散落着十几个空酒瓶,玻璃碰撞声叮当作响
白茶盘腿坐在茶几前,脸颊酡红。
她 ‘咚’ 地把半瓶啤酒放在桌子上:“再...再来一轮!”
张海杏利落地摇著骰盅,美甲在塑料盖上刮出刺耳声响。
“你连输七把了,还来?”
“来!”
白茶眯起眼睛,把耳朵贴到骰盅边上。
张海琪用指节敲了下桌面,震得骰子无声翻滚。
“大!”白茶猛地抬头,自信大喊。
张海杏一把掀开盖子:“三个一,豹子。”她坏笑着把酒瓶推了过去,“喝双份 ~ ”
张海客站在玄关,手机摄像头对准满地狼藉。
视频里的白枫正在揉太阳穴:“让白茶接电话。”
白茶却抱着空酒瓶当麦克风,正用跑调的嗓子,摇头晃脑的干嚎:“死了都要爱——”
..........
另一边白枫沉默三秒,“我明天到香港。”
就看白茶一脚踩在茶几边缘,金项圈滑到下巴处,继续唱:“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
“哥!”
白茶突然把脸怼到镜头前,带着酒气的呼吸模糊了摄像头。
“我跟你讲.....嗝.......张家的酒......."白茶转身丳起一瓶酒,”比你的养生茶要好喝一万倍!“
张海琪想抢手机已经晚了,白茶手腕一翻,半瓶啤酒全浇在了路由器上。
屏幕 ‘咔嚓’ 断网了。
张海客默默地收回手机,通知白茶:“白家专机明早十点到。”
他又扫过满地狼藉,“你们自己收拾了。”
白茶正用酒瓶当望远镜,突然打了个寒颤。
“张海杏,你有没有感觉冷啊,怎么突然........这么冷......”
白茶抱了抱自己的肩膀,又摇了摇头。
白枫的鞋踩过空易拉罐,发出 ‘喀嚓’ 的脆响。
他站在客厅入口,看着眼前的满地狼藉。
“人呢?”
张海客揉了揉太阳穴,指向沙发后方:“在那儿。”
白茶蜷在地毯上,怀里紧紧抱着半瓶啤酒,金项圈歪歪扭扭地卡在脸颊边。
张海琪则是横躺在茶几底下。
张海杏挂在单人沙发靠背上,一条腿还搭在音响设备上。
张海盐猫著腰溜进来,拽著张海琪的脚踝就往门外拖:“得罪了干娘。”
张海客则是架起了张海杏的肩膀,结果被她醉醺醺地肘击腹部。
“下次换迷药。”张海客闷哼一声,对着白枫说。
白枫蹲下身,手掌轻轻拍了拍白茶发烫的脸颊:“醒醒。”
白茶迷迷糊糊睁开眼:“哥...?”
白茶开始傻笑起来,“我梦见你变成大蝙蝠在飞。”
白枫的拇指擦过白茶嘴角的酒渍,伸手捏住白茶的鼻子:“现在呢?还像梦吗?”
白枫把白茶抱了起来,抱回房间。
把白茶放在床上,白枫单膝跪在床边,从盆里拧干毛巾,给白茶擦了脸和手。
点上安神香就出去了。
novel九一。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