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但下一秒她就地翻滚,长腿扫向白枫下盘。白枫轻松跃起,在空中旋身,膝盖重重顶在她后心。
张千军死死抓住张海盐的胳膊:“这、这真是兄妹切磋?!这不是往死了打?”
白枫最后掐着白茶的后脖子把她按在地上,声音冷冰:“记住这个痛感。下次再喝醉,我就把你吊起打。”
白茶瘫在地上大口喘气,金项圈歪在一边。
她艰难地对哥哥比了个大拇哥:“哥...你下手...还是这么...讲究...”
白枫松开手,转向目瞪口呆的观众们:“各位见笑,家妹疏于管教。”说完整理了下只是略微凌乱的衣领。
白枫把白茶抱了起来,颠了颠妹妹问道:“还有没有下回?”
白茶搂着哥哥的脖子摇头,头都摇成了拨浪鼓。
白枫把妹妹抱回屋里。
众人也一哄而散。
白枫把白茶往床上一扔,白茶像摊烂泥似的陷进床里,白枫随手扯过毯子往她身上一盖,拍了拍妹妹的头:“睡吧。”
白枫回到客厅,张家三兄弟也在客厅。
白枫坐下后,摸出烟盒,金属打火机 ‘咔嗒’ 一声在客厅格外清脆。
张海盐很有眼力见儿地推过烟灰缸。
“恢复得挺快。”张海客接过白枫递来的烟,就着他的火点燃,“怪不得二十三岁就能跟我们平手,原来全是打出来的。”
白枫吐出一口烟:“这小混蛋还算争气。”他弹了弹烟灰,“白桦那小子才是真难教。”
张千军:“那小子?我们教他格斗时差点折了老腰!”
“记得有回教反关节技术。”张海盐也点了一根烟,“那小子胳膊都脱臼了还傻笑。”
“你们还是太温柔了。”白枫把烟头在烟灰缸里弹了弹,“我一般是直接把他挂房梁上抽,抽到记住动作为止,但那小子太皮了,我是教不了。”
三兄弟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张海客的烟灰掉在裤子上都没察觉。
张海盐问白枫:“你们白家不是放养吗?”
白枫叹气:“是放养,但他们太皮了,有时候还得吓唬吓唬,要不然无法无天,就这小混蛋,吓唬完明天还得继续无法无天。”
张海客接话:“看出来了,你下手还是留情了。”
客厅里烟雾缭绕,白枫翘著二郎腿,指尖的香烟明明灭灭。
“白桦那小子现在搁解雨臣那儿呢。”白枫弹了弹烟灰,“你们族长跟黑瞎子跑杭州去了,吴邪那小子。”他嗤笑一声,“让白茶给带得邪性透了。”
张海盐猛抽口烟:“吴家那个小绵羊,动静大了,道上传疯了。”
白枫掏出手机划拉两下,扔到茶几上。屏幕里是吴邪最近的朋友圈:
一张古董照片配文 ‘50万出,保真’
九门账本截图,标注 ‘今年流水翻番’
和白茶的合影,两人笑得像两只偷腥的猫
“看见没?”白枫指著照片,“白茶搁你们这儿拆家,那边吴邪把吴家盘口都收拾利索了。吴二白那小子现在估计血压都和尖?鸡一样了。”
张海客看着照片接话:“张日山前儿还打听白茶呢,我没搭理。”
白枫把烟头摁灭,“这丫头看着人模狗样的、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要真放他们那儿——”他做了个爆炸的手势,“九门都得让她掀个底朝天。”
张海盐突然乐了:“所以你就放这儿来祸害我们张家?”
白枫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这不寻思你们抗造嘛!地方够大,还安全,放那边人估计就和吴邪玩疯了,那黑瞎子还能跟着一起玩。”
所有人齐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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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最后一口烟抽完。
所有人都回屋睡觉去了。
早饭时候,白茶优雅地撕著馒头,动作斯文得像换了个人。
但当白枫转身去盛粥时,
她飞快地往张海客碗里倒了半瓶辣椒油;
把张海琪的咸菜换成了苦瓜;
最后还顺手顺走了白枫盘里的煎蛋。
白枫头也不回地警告白茶:“放回去。”
白茶鼓著腮帮子,不情不愿地把煎蛋放回盘中。
白枫回来时候推过来一杯蜂蜜水:“喝完。”
白茶嗅了嗅,警惕地问哥哥:“没加料?”
“加了。”白枫面不改色,“解酒药。”
白茶眼睛一亮,立刻捧起来 ‘咕咚咕咚’ 喝了个光,嘴角还沾了蜂蜜。
白枫伸手用拇指抹去蜂蜜,顺势弹了一下白茶的额头。
“记住。”
“不行喝醉!”白茶抢答,眼睛弯成月牙,“哥你最好了!”
白枫轻哼一声。
早饭过后,在白枫的房间里。
白茶揪着白枫的袖子晃了晃:“哥,你这次出来能待多久啊?”她声音放软了几分,“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白枫正在整理机关图纸的手顿了顿,抬眼看向妹妹。
白茶的眼睛格外清亮,好像回到了小时候追着他要糖吃的时候。
“张家是挺好玩的...但我有点想咱们家了。”白茶看着哥哥,“还有我新得的200克金子!”
白枫卷起图纸敲在白茶头上:“急什么,张家的机关还没改完呢。”说完白枫故意板起脸,“某人可是收了张海客的加班费。”
白茶立刻垮下脸:“他才给了多少...”白茶好像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等等!我的200克金子呢?你不会又给我熔了吧?”
白枫的嘴角上扬:“你的最爱,在家等你呢,小混蛋。”
白茶懒洋洋地窝在太师椅里,两条腿没规矩地架在扶手上晃悠。
她捧著杯参茸茶,时不时偷瞄一眼正在批阅文件的哥哥。
白枫的钢笔在纸上划出声响,白茶听得格外舒心。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
喜庆的铃声突然炸响,惊得白茶手一抖,参茶洒了几滴在衣服上。
白茶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金项圈磕在椅子发出 ‘叮’ 的一声脆响。
“吴邪?”白茶瞥了眼来电显示,抬脚轻轻踢了踢哥哥的椅子腿,“哥,这吴邪咋给我打电话了。”
白茶按下接听键,故意拖长声调:“喂 —— 吴邪同学 —— 有何贵干啊?”
电话那头传来吴邪的声音:“白老板,你什么时候来杭州啊?我二叔最近血压有点低啊。”
“停停停!”白茶翻了个白眼,“上回你说他高血压,这回又低血压?”她偷瞄了眼假装专注工作的白枫,“过段时间吧,我哥在这儿盯着呢。”
吴邪接话:“你弟最近总往杭州跑,天天缠着小哥,让小哥带他去香港,说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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