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接话:“要么永远天真下去,要么...”白茶的手指弹了弹茶杯盖子,茶杯盖子在茶杯上面晃动了几下,“就得学会比谁都邪性,才成掌控局面。”
张海客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落在白茶身上:“白老板,你才二十三岁.......”张海客的手指敲击桌面:“怎么就能把吴邪带得那么邪性?”
白茶正捧著茶杯喝水,闻言差点呛到。
她放下杯子:“张海客,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骂我呢?”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再说了,吴邪他也不能不成长啊,他三叔天天那样坑他。”
白枫轻哼一声,顺手把妹妹翘起来的小呆毛按了下去。
“这小混蛋,她从小就喜欢坑家里那群老不死的。”他瞥了眼张海客,“在他们身上练出来了。”
白茶挠挠头露出 ‘无辜脸’ :“这怎么能?邪性呢?”她掰着手指头数,“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就是........让某些老狐狸偶尔怀疑下人生而已 ~ 。”
“比如让吴邪回到吴家后就把吴二白气的都高血压了?”
“那是他自己天赋异禀!”白茶双手一摊,表示事不关己,这可不赖我,“我就稍微...提点了那么一下下而已。”
白枫伸手捏住妹妹的脸蛋,把妹妹得意的笑容扯变形:“你收敛点。”语气却带着藏不住的纵容,“再这么下去,那九门迟早让你玩废了。”
白茶挣脱开哥哥的魔爪,揉着发红的脸颊冲张海客咧嘴一笑:“要是玩废了,那得多有意思啊 ~ ”
张海客看着白茶,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当初在民宿时候他们这群人,都让这小疯子给吓唬住了,这小疯子打小就疯。
白枫把机关图纸打开:“来吧各位。研究一下机关怎么改吧。”
三个脑袋凑到一起,讨论的声音高低起伏。
一直到张海盐端著食盘进来时,三人头也不抬。他把餐盘往茶几上一撂。
“三位祖宗 ~ ,老奴来伺候各位爷吃饭了!”
食盘上放著鸭血粉丝,酷酷冒热气。炸鸡香喷喷,金黄金黄的。
居然还有一盘血豆腐。
白茶对今天的饭极为满意。
张海盐送完饭就出去了,这三位活祖宗,还得他把饭送进去。
白枫的筷子停在半空,看着妹妹把血豆腐捣碎倒进鸭血粉:“...你什么时候喜欢这个吃法了?”
张海客嗦这粉搭话:“她之前在民宿就那么吃。”张海客继续拱火,“你不知道你妹喜欢这口?”
白茶抢走了张海客碗里的鸭血。
哥哥摇摇头,表示无奈。
张海客夹了块炸鸡放进嘴里,问白枫:“你就这么放她一个人去杭州?”
“她能带着吴邪和黑瞎子一起疯,把杭州掀个底朝天。”
白枫头都不抬得说:“掀吧,只要别掀自家屋顶就行。”
三人吃完饭,又开始进行讨论。
后半夜张海客揉了揉发酸的后颈,:“图纸改完了,你们打算哪天走?”
“明天吧。”白枫转头看向妹妹,“你呢?是直接去杭州找吴邪,还是和我回家?”
白茶伸了个懒腰,摆正金项圈:“哥,我跟你回家。过一阵子再去折腾吴邪。”
白枫轻哼一声:“我看你是急着回去看你那36克金子吧?”
白茶一听,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才不是!我是想这咱家后山的枫叶快红了,想回去看看!”
三人收拾完东西,各自回房。
次日清晨,张家餐厅里的气氛微妙地不同往日。
张佛秋的破天荒地多盛了一碗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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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琪的美甲敲著碗边,目光频频瞟向白茶。
张海杏的眼睛一直跟着白茶的动作打转。
“这丫头总算要走了。”张佛秀小声和张佛秋说。
张佛青轻哼一声,却把面前的酱菜往白茶那边推了推。
“二十三岁,这丫头活得比某些百岁老鬼都通透。”
白茶正往嘴里塞包子,闻言眨眨眼。
白茶假装没听见,但却偷偷把佛字辈爱吃的茶点往他们面前挪了挪。
早饭过后,兄妹二人回去收拾行夌了。
临上车时候,张海杏突然把一包东西塞进白茶手里。
“路上吃。”
白茶打开一看,全是她最爱的零食。
张海琪别过脸去,红唇抿成一条线。
“记得......下次来带点东北的特产。”
白茶把零食塞进鼓囊囊的背包,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好,一定带最毒的!”
佛字辈的几人罕见的也出来送客了,和白枫说:“白家主,下回,还是让那丫头,跟你一起来吧。”
白茶看向佛字辈:“你们不舍得我走?那我不走了?”
白枫单手插兜站在妹妹身旁,另一只手拎着轻便的登机箱,兄妹二人和张家告别后就上车了。
兄妹俩都默契地没提那些 ‘不小心’ 落在客房的 ‘小玩意儿’ 。
书房里,张海客打开抽屉,发现里面有一只巴掌大的机关小豹子。
张海客拿出来,拨了拨它的尾巴 ‘咔嗒’ 一声,小豹子一个飞跃,跳上了他的文件堆,在上面来回走动。
“啧,这小疯子。”
楼下传来了张海盐的喊声:“卧槽!!!我的蝎子会蛰人!啊啊!”
张海盐甩着手,机关蝎子的尾针 ‘咻’ 地缩了回去,又慢悠悠爬回张海盐的肩头。
张千军捧著小鹿,手指抚过木质纹理:“这个应该是白枫的手艺吧?”
小鹿用头蹭了蹭张千军的手 。
更绝的是,白茶留下的几只机关鹦鹉。
“嘎!张佛青老古董!老古董!”
机关鹦鹉扑棱著翅膀在祠堂上空来回盘旋,“血压高了没?高了没?”
张佛青的青筋突突跳:“孽障!!!!”
另一只鹦鹉立刻接话:“急了急了!他急了!!佛爷急了!!!”
几只机关鹦鹉满屋子乱飞。
张海琪的机关燕子围绕在她头上盘旋好几圈,最后落在了张海琪的肩膀上。
张海琪轻笑一声,美甲轻点着肩头的机械燕子。
一只机关蝴蝶,落在了张海杏的头上,藏在了张海杏的头发里。
另一头白家兄妹二人已经起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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