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同你说的,本尊要娶你姐姐?”他蹙眉冷了脸。
我哭着拆穿他:“你是龙仙,我姐姐是骨仙……我姐姐才是你前世的爱人,当初,是我替姐姐上了你的花轿!你对我,只是玩玩而已,你迟早还会回到姐姐身边的!”
他修长冰凉的玉指抬起我下颌,瞧着我哭得满脸是泪,既心疼又暗暗生气:“阿鸾乖,听话,告诉本尊,这些事,都是谁和你说的?”
我委屈抽泣道:“是、老?叔,还有一对穿红裙子蓝裙子的小姑娘告诉我的……她们说我是小三,说你迟早会回到姐姐身边。他们说、是我对不起姐姐,我抢了姐姐的姻缘!”
“穿红裙子蓝裙子的小姑娘?”青漓眸色冷冷一沉,偏头问白蛇哥哥:“月阴村,最近有生人?”
白蛇哥哥瞧着我忧心忡忡道:
“仙子说的应该是九黎族?长老家的两个女儿,一个名唤红绫,一个名唤蓝绫。这两个姑娘刚从市里亲戚家回来,平时就喜欢一个穿红裙子,一个穿蓝裙子。
红绫心眼多,蓝绫脾气差,两个女孩都不是良善之辈,今天有可能是跟着她们父亲一起来了宋家,撞上了鸾镜仙子。”
“?长老?阿鸾说,是老?叔告诉她的,看来就是这两个女人了!”青漓深眸冰冷的骇人,冷漠同白蛇哥哥下令:“往后,不许让这两个人再踏入宋家半步,还有,本尊不喜欢多嘴之人。”
白蛇哥哥会意颔首:“遵令……属下,去割了这对姐妹的舌头!”
割舌头?
我浑身打了个寒颤,害怕地又推了青漓一把,哭得更伤心了:
“就因为她们告诉我真相,你就要割了她们的舌头,你怎么能这样残忍呢!是不是,等你玩腻了我,也可以一口把我生吞了……你走啊!我不要看见你!”
“阿鸾。”他攥住我的手腕不许我跑,耐心向我解释:“你从来都不是什么替代品!本尊要的,从始至终都是你!”
“我不信!”我生气反驳,但下一刻他就拿出了证据,将一张大红莲花纹的洒金喜帖放进了我手里:“本尊有证据,证明本尊最开始要的,就是你。”
我噙着眼泪半信半疑地翻开了那张喜帖……
却见大红鎏金的喜帖内页,赫然写着: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前世相盟,今生结缘,定于农历三月十三,鸳鸯成双,比翼重逢。’
新人落款,新郎:青漓。
新娘:宋鸾镜。
宋鸾镜是我的名字……不是姐姐的。
“这是当初本尊去你家下的那道婚书,婚书上写着的,就是你的名字。阿鸾,你不是替嫁,你是本尊,明媒正娶的妻。”他握住我的手,一字一句坚定同我道。
我拿着婚书止住哭声,吸了吸鼻子还是不敢确定:
“可,我在那面镜子里都看见了!是你把骨仙送来月阴村的,你还说,骨仙是你的心上人。
姐姐是骨仙转世,姐姐是你心上人,你既然一开始选的就是我,那姐姐呢?你为什么不要姐姐了!
你喜欢的到底是骨仙,还是我……我不是骨仙,姐姐才是……”
“阿鸾。”他心疼地揉揉我脑袋,白蛇哥哥一脸沉重地无奈建议道:“帝君还是把真相告诉鸾镜仙子吧,不然,她总是担惊受怕,别人还容易钻这个空子居心叵测刺激仙子。”
青蛇也用荷叶捧著一泓清水,着急忙慌地跑过来搭话:
“是啊!既然这么多人都知道了,咱们不能只让鸾镜仙子这个正主本人蒙在鼓里啊!我要是仙子,有人成天在我耳边吹风,说我的丈夫爱的不是我,而是我姐姐,我也没安全感。”
青漓考虑了一下,温柔替我拂去脸颊上的泪痕,把我按进怀里轻轻解释:“阿鸾,你姐姐不是骨仙,你才是本尊三百年前送来的骨仙娘娘。”
“什么?!”我脑子里陡然一片轰鸣,不敢相信地昂头含泪傻傻问:“你不会,是在骗我吧!我在那面镜子里,明明都看见,骨仙的脸……和姐姐好像。”
他怜爱地深深凝视我:“是么?阿鸾,真的看清了镜中骨仙的容颜了么?”
我、真的看清了吗……
我记得,是看清了的……看清了七八分?
他抬指轻点我眉心,用法术帮我回忆铜镜里的画面——
“阿鸾,再仔细看看。”
思绪被卷回那面铜镜前,我努力睁大眼睛,艰难去看镜子里的红衣骨仙……
视线落在骨仙那张苍白俏丽的容颜上,我初瞧着,还是像姐姐。
不死心地再细瞧两遍……但这次竟惊奇地发现,骨仙、好像和我长得,也很像!
我心神不安地揉揉眼睛,镜子里的红衣龙仙恰好抱着骨仙转身面向我。
骨仙的容颜,也无比清晰地映入了我的眼眸——
我错愕地抬手捂嘴,原来骨仙的脸,不是像姐姐,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之前是我忽略了我和姐姐是双生胎,眉眼本来就有几分相似。
老?叔把铜镜递给我的时候,我已经被骨仙是姐姐的说法先入为主了,加上那会子我的眼眶里一直蓄著泪水,所以……
并没有真正看清骨仙的容颜!
我才是骨仙……
我被这个真相惊得哽咽抽泣,回过神昂头问青漓:“既然我才是骨仙,为什么村里人都说姐姐是骨仙,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本尊告诉过阿鸾,是阿鸾,不肯相信。”
他怜悯地护住我,揉揉我脑袋:
“本尊不止一次告诉过阿鸾,阿鸾就是本尊的骨仙娘娘,是阿鸾偏说你姐姐才是骨仙。本尊还没来得及同阿鸾证明,阿鸾就出事了。”
“那为什么老?叔、和那两个女孩,也说姐姐是骨仙……”我靠在他胸膛上闷声哽咽。
他沉声道:“因为他们想骗你离开月阴村,当初你姐姐修炼长生媚术遭反噬,本尊下喜帖要你时,你母亲与老李就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但为了九黎族的安稳,你母亲选择隐瞒真相,依旧让你姐姐冒名顶替你。你姐姐自己也清楚,她骨仙的身份是抢你的。
她不是骨仙,修不成长生媚术,如今只能另辟蹊径修炼其他媚术,你姐姐贪心不足,想从你身边抢走本尊,只要本尊同你姐姐在一起,你姐姐就能借助本尊身上的龙气重新修炼长生媚术,炼成仙体。”
“长生媚术,修炼仙体……”我一点也想不起来这些事了,捂著喜帖还是不安害怕,小声呜咽:“我还看见,你晚上,抱了姐姐,就在姐姐房间门口的屋檐下!”
“本尊抱了她?”青漓回忆了片刻,施法在我眼前的虚空里化出一面水镜:“你说的,是这时候?”
水镜里徐徐浮现出夜晚的我家,倾盆大雨哗哗下著,姐姐壮著胆子伸手抓住青漓的手臂,软语引诱:“妹妹可能是去找李银杏玩了吧,龙仙大人,您要不要尝试一下,我新学会的,媚术?”
说著,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往青漓眼前一挥,顿时一缕粉雾扑向青漓的眉眼,引得青漓皱眉,脚下一踉跄。
“龙仙大人,您不喜欢花枝身上的媚香吗?花枝的身体,能助你修炼,附近的蛇仙灰仙可都对花枝的身子爱不释手。
龙仙大人,一个傻子有什么好守的,她什么都不懂……就算您和花枝在一起,只要不被她知道,她就不会起疑心……
母亲近日给我配了新的洗澡水,沐浴完,能令花枝紧致如处子,龙仙大人,您真不来试一试吗?”
姐姐妩媚风骚地往青漓怀里倒。
但,青漓却蓦然出手,一把掐住宋花枝的脖子,将宋花枝拎到眼前,再倏地用猛力狠狠撞在墙上——
阴著脸,目光森寒道:“你想死?本尊不介意送你一程!”
紧要关头是妈及时出现,仓皇扑上去抓住了青漓的袖摆,着急替姐姐求情:
“龙仙息怒,息怒!请您看在花枝岁数还小的份上,别和花枝一般见识……
花枝好歹是鸾镜的姐姐,这孩子没规矩,冲撞到了龙仙老爷,龙仙老爷想怎么罚她,我们都认,只要别伤了花枝的小命……龙仙大人,您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有协议在。
您如今是我们九黎族的守护神,花枝是九黎族的圣女,还是九黎族先祖选定的守族仙,花枝要是有个好歹,九黎族势必大乱!龙仙,就当是老身求您了!”
我以前,从没见过母亲因我的安危,这样慌张过……
我失落扭头,埋进青漓的怀里。
青漓察觉到我情绪低落,覆手收了水镜。
“阿鸾……”
我主动抱住他,委屈认错:“那条大红蛇给我看你和姐姐在一起的画面时,我把你掐姐姐脖子错看成你抱姐姐了。对不起,阿漓。”
“笨姑娘,本尊还能不要你么?”他拍拍我的后背,温柔安抚我:“阿鸾别怕,都过去了,身上还疼么?”
我憋屈地啜泣出声,点点头:“疼,胳膊疼,脚也疼。阿漓,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我一个人在外面,怕死了!”
“怪我,没能第一时间找到你的方位。”他也心里不好受地拍我肩膀哄着我。
白蛇哥哥沉稳地替他解释道:
“帝君其实早就追过来了,只是鸾镜仙子生气丢了镯子,又被那条红蛇妖隐藏了身上气息,帝君这才迟迟找不准鸾镜仙子的具体方位。
找不到鸾镜仙子,帝君也心急如焚,况且刚才外面还下了很大的雨,帝君更怕外面天又黑又冷,若是待会儿再打雷,吓坏了仙子,后来还是仙子的笛声……
我们这才急匆匆赶过来,把仙子从坑里救出来。”
“镯子……”我心虚地摸摸手腕,小声咕哝:“我以为阿漓不要我了,才赌气把镯子丢了。”想了想,我忽然紧张问:“镯子呢?阿漓,你帮我把镯子找回来!”
他小心握住我受伤的那条手臂,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副熟悉的红玉镯子,帮我再轻轻戴上。
“看来以后本尊得施个咒,让阿鸾自个儿也摘不下来这只玉镯。免得阿鸾一生气就找镯子算账。”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我宝贝地握住镯子,冲他瘪嘴任性耍赖:“我都倒霉成这样了,你还说我……”
他赶紧护住我耐心安抚:“好,本尊不说阿鸾了。阿鸾受委屈了,都是本尊的错,本尊应该早些告诉你实情的。”
“所以,你还是我的大蛇?”我不放心靠在他怀里又问了遍。
他温情的与我十指相扣,低头,吻了吻眉心,嗓音甜软得发腻:“嗯,本尊永远都是阿鸾的小青蛇。”
得到他的承诺,我心满意足地埋进他怀里诉苦:
“我讨厌老?叔,讨厌花枝……也讨厌自己,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从前的事。阿漓,你会不会嫌我傻?嫌我笨啊。”
“当然不会,阿鸾无论是清醒状态,还是痴傻状态,都是本尊的心尖宠,阿鸾什么样子,本尊都喜欢。”
他从青蛇手里接过荷叶,哄着我喝水:“喝口泉水润润嗓子,是不是又饿又渴?”
我诚实点头,捧著荷叶把里面携著叶香的泉水咕咚咕咚喝光,喝完揉揉哭肿的眼睛,趴在他身上小声说:“阿漓,我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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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带你回家。”
我疲倦抗拒:“不想回家……”
他想了想,将我打横抱起来,纵容道:“那本尊带阿鸾回红云洞。”
我喝完水就想打瞌睡,揉揉眼睛点头:“嗯。”
他抱我起身,深夜的雨,好像又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帝君,你有没有发现,鸾镜仙子现在似乎不傻了?”
“对啊,我也发现,她现在说话都不颠三倒四了……像是,只差记忆没有恢复了。帝君,她是不是快好起来了?”
“嗯,还差个契机,才能?她恢复记忆。”
“鸾镜仙子想起那些事后,会不会找咱们算账啊……”
“找你们算账,你们也得给本尊受着!”
“我们受,一定受,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我恍惚再清醒过来时,胳膊上与脚踝上的伤已经不疼了……
浑浑噩噩从柔软的兔毛大床上爬起来才发现,我此刻竟身处在一个阴凉漂亮的山洞里。
洞中有装满萤火虫的玻璃壁灯,还有插着火红凤凰花的白瓷花瓶。
石头做的圆桌与凳子,甚至还有嵌著铜镜,镶著红玉宝石的雕花石头梳妆台。
床边立著一扇好看的远山洒金凤凰花屏风,屏风的框架是金丝木做的,桌上莲花烛的火光洒在屏风框架上,隐隐有金光浮现,神秘壮观。
我身下是三米宽的玉石大床,床上铺了两层柔软的棉花褥子,最上面还外加一层亲肤的兔毛床单……
身上盖的,也是皮草小毯子。
朱红床幔优雅地层层垂落,遮住外面昏黄的烛火光线。
我坐在床上缓了片刻,发现洞里暂时好像只有我一个人。
青漓不晓得又去哪了。
掀开毛毯子下床,我身上只穿了件白色丝绸吊带睡裙,光着脚撩开纱幔走出去,绕过屏风,往洞口方向去……
我本来是想喊阿漓的,但路过梳妆台时,却看见台子上放了一本陈旧泛黄的古书。
我好奇凑过去,把书拿起来——
书封上的毛笔字不是简体,也和我往常见到的繁体不太一样,笔画工整,一撇一捺皆是遒劲有力……
可惜我一个字都看不懂。
我索性直接翻开了书,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我能看懂的文字。
但书的第一页刚被掀起……
书里就突然银光乍现,有两个立体的小人从书册中飘浮起来——
一男一女,相互依偎。
我新奇地捧起书,盯着那两个小人的一举一动。
我以为,这是什么新奇的小玩具。
谁知小人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不觉红透了脸颊——
男小人?著女小人臂弯上的披帛,一个用力,将女人拽进了自己怀里,环臂收住美人细腰。
大手撩开美人的衣摆,诱得美人面红耳赤。
一声声暧昧的嘤咛脱口而出。
男人突然抱起美人,将美人压在太师椅上,低头,伏在女人腿边,大手不停揉捏女人细软的腰肢。
这是……那个啥图来着?!
我意识到这书到底是什么东西后,本该把书合上的……但手却不听使唤地掀开一页,又一页……
里面的内容,真是让我叹为观止啊!
什么招式都有。
不仅有丈夫取悦妻子的方式,还有妻子配合丈夫的办法……
画中小人衣衫翻飞,引得我阵阵心潮澎湃,热血上涌——
趴在梳妆台上将那本小人书从头翻了一遍……
翻完,我深受启发地擦去鼻头鲜血。
默默把书放回原位。
原来,夫妻之间还可以这么玩……
青漓竟然私藏这种好东西。
我低头对着手指,跃跃欲试。
脸颊越发灼烫,我心猿意马地转身回到屏风后,神魂不安地钻进朱红纱幔里,躺回柔软的兔毛大床上……
脑子里装的全是那些?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身上,有些热。
大约过了五分钟,青漓总算从外面回来了……
一身清雅莲香,似是恰好刚沐完浴,只披了件墨色广袖睡袍就撩开帘幔,陪我躺了下来,还顺手……捞住了我的腰。
我本就有些克制不住,肩背蓦然贴上他冰凉结实的胸膛,我胸膛里的那颗心脏……跳得更厉害了!
男人修长玉指摩挲着我的肩膀,勾得我肩上骨头都酥软了,不放心地问了句:“阿鸾,身子怎么这样烫?是不舒服么?”
富有磁性的嗓音像一泓春日温暖溪流,缓缓流淌过我心尖,诱得我心神荡漾,心头痒痒……
我心虚的抱着枕头,额上密汗层层。
阿漓、是我喜欢的男人……和阿漓做那些事,应该、是正常行为吧。
再说,前几天阿漓又不是没有碰过我……
和自己的老公在一起纾解焦虑,天经地义嘛。
见我没有回应,他担忧地又唤了我一声:“阿鸾……”
这一回,我彻底忍不下去了,急切转身,红著脸懦懦同他说:“阿漓,我想、想……”
他愣了下,青眸明亮,似藏了万千繁星,勾魂摄魄。
温柔握住我的手,他体贴轻问:“阿鸾,你想怎样?”
我心慌慌地咬牙,一把抱住他的脖子,面红耳赤地怯懦昂头,对上他深邃好看的青色眸子,鼓起勇气突然往他唇上亲了口——
“我想,吃掉你。”
“想,小蛇……”
他再次微微一怔,明白我的意思后,眼底春水温暖徜徉。
指腹揉开我脸颊的红晕,他勾唇,凑近我耳畔,宠溺取笑:“贪吃的小阿鸾……”
我咕咚吞了口口水,壮著胆子试探著去冒犯他。
指腹触及他渐烫的皮肤后,我又没出息地猛缩回手……
还是,没有经验,会害怕。
他见我这反应,拿我没办法地捞过我脑袋,压低嗓音宽纵笑道:“笨阿鸾……怕什么?自家夫君,哪里不能摸?”
我哽了哽,呼吸急促,委屈地鼓腮,做了好一阵子思想准备,才抬手捧起他英俊的面庞,试探著吻他唇角:“阿漓……抱我。”
他揽紧我的腰肢,霸道含住我的唇,深深吻了一下:“这不是一直在抱着么?”
我贪婪摇头:“还不够……”
他听完我的话,眼眸被欲色浸得猩红,弯起唇角,暧昧咬我耳垂。
沙哑嗓音沉醉勾人:“还想要什么?”
我伏在他胸膛,昂首回应他深情缠绵的吻,气喘吁吁:“阿漓,喜欢我……”
“嗯,本尊很喜欢阿鸾,很爱很爱。”他滚烫的吐息擦过我的耳鬓,引得我骨头痒痒。
我用力咬唇,下定决心,欺身吻住他,想翻身而上……
关键时刻他却控着我的腰把我拦了下来,有力的手臂揽住我的脖子,将我护在他的怀抱里。
男人俊美的容颜像是施了一层淡淡的脂粉,玉容白里透红,薄唇微张,倾吐兰息。
“阿鸾,不是这般吃的……本尊教你。”
携着凉意的大手握住我的手,往他怀中带——
我一愣,慌得指尖发颤。
幸好有他稳操大局,我才没有被吓得丢盔卸甲。
“阿鸾……”
“嗯……”我耳尖烫得厉害,似半张脸都被柴火炙烤著。
阿漓,也忒勾人了些。
“再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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