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乱如麻地听话配合他。
男人线条匀称的白皙胸膛上渐有粉色透出,体温迅速升高。
我闷在他怀里,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良久,他鼻尖才溢出一丝满足的低吟。
我羞赧地伏在他怀里,浅声与他咬耳:“手,酸了……”
他这方体贴地放开我手腕,青眸被欲火染得浑浊。
事后的他,格外温情如水:“是为夫孟浪了……阿鸾乖。”
我不太理解的低低问他:“我、就在你身边,你干嘛还这样?”
他亲吻着我的额,吐息烫人:“怕夫人身子弱,不能像以前那样……来很多次。”
我一怔,感受到他迅速恢复的趋势……恍然大悟。
害羞地往他胸口一埋,我脸红得不像样:“你、讨厌。”
他压住我,薄唇擦过我耳鬓,吻我快要烫出血的耳垂,一贯清澈磁性的嗓音今晚却像是携著千丝万缕的魔力,勾得人心弦乱颤——
“阿鸾今晚,想,在上?”
我诚实的目光躲闪,“嗯。”
他勾唇,妖异的深眸绽出神秘幽光。
扶着我的腰就将我送到上位。
大抵是前调准备得够充足,与他灵魂相融的那一刻,并没有太多不适。
只觉得脊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我的骨头,酥了我的身躯。
心有千军万马,惊涛骇浪——
额角热汗密密顺着脸颊滑落,眼前一阵雾蒙蒙。
抓在他手臂上的指尖克制不住的用力。
他也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本能反应,温情体贴的教我:“阿鸾,直起身子,莫怕……”
我胆怯惶恐地呜咽委屈道:“不……你太、凶猛了。”
他抬手捧起我汗湿的脸庞,揽我入怀,亲吻安抚。
“本尊……帮你。”
他的话像一把磨人的小钩子,引得人神魂颠倒。
扶在我腰上的手蓦然用力。
我心尖狠狠一颤,漏跳好几拍。
害怕抓伤他的手臂,只能揪着他身下的兔毛毯子发泄——
他抚着我光滑的后背,一身莲香安神怡人。
耐心地温和哄着我:“都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是不习惯?无妨,适应片刻,就不难受了。”
我伏在他怀里丢人的装鸵鸟,脑子一片混沌时,突然想到之前姐姐和他说的那些话……
姐姐说,妈给她特意调配了新的洗澡水,还过分的邀青漓去试试……
只走了片刻的神,就被陪我沉沦的龙仙敏锐察觉到了。
他陡然发狠,惊散了我心底层层涟漪。
不满地揉我脑袋,佯作怪罪:“这种事,还走神?”
我幼稚的不满嘀咕:“走神也不行,真霸道。”
想想还是不甘心,我伏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脖子兴师问罪:“姐姐漂亮,还是我漂亮?”
他克制的艰辛,拿我没办法的认真回答:“自然阿鸾最漂亮。”
我继续逼问他:“你想要姐姐,还是想要我?”
他不假思索:“当然要你。”
我没心没肺为难他:“姐姐身材好……还是我……”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他以唇封住。
“还有心思浑说……本尊除了夫人,还敢碰别的女人么?”
我反咬了他一口,气鼓鼓道:“谅你也不敢!”
心里舒坦了,我从他怀里出来,直起脊背的那一刻,心漪彻底被击乱——
下意识昂起脖颈,口吐浊息。
然而,没坚持多久就窝囊地趴回了他身上。
书上也没说这样做,那么累啊!
他被我的反应逗得轻笑。
善解人意地揽住我汗淋淋的身躯,将我换回大床上——
之后又像从前那样哄着我配合他,只是这回,我格外的听话……
直到我将头埋进他怀里,他才后知后觉的愣住,捧起我熏红的脸颊,眉眼含笑地问我:“阿鸾,偷看桌上的书了?”
我丢人地装没听见,继续用指腹摩挲他的胸肌,有意无意挑逗他。
有好东西自己独吞,也不带我一起看!
小气死了。
他见我这反应,心领神会。
大手从我肩上轻轻擦过……睡衣吊带就滑下了手臂。
“那为夫带你玩些……更好玩的。”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大手便已经覆上我心口。
潮湿的吻蜻蜓点水般落在我唇上,再落下去。
几番撩拨,我便已受不住的眼前冒星星……
辗转反复,我只觉得自己的老腰都要断了……可他仍不罢休。
像是没了顾虑,今晚的他比从前哄着我在一起时更加放浪形骸……
有种被人拆穿,不装了的感觉,洪水猛兽般吞噬我,淹没我。
无数次心潮澎湃后,我枕着他的手臂疲倦祈求他:“阿漓……再闹我心脏要跳出来了。”
总处于亢奋状态,我怕我会猝死在他怀里。
但这家伙就是一只开了荤的猛兽,临了还不忘从后捞住我的腰,耍赖缠人:“乖阿鸾……再来最后一回。”
我抗拒不了他,只能陪着他照着画册上的招式,一页一页地实践。
待彻底结束后,我才舒了口长气,安静躺在他怀里,任他抱着我去温泉里沐浴……
我趴在温泉岸边累得都快睁不开眼了,他倒还有心思逗我:“阿鸾可真是……水做的。”
我埋怨地回头瞧了他一眼,有苦难言。
以后还是不能轻易勾他。
容易失手。
——
翌日清晨,我被他指尖抹允的凉药惊醒。
红著脸捉住他手腕,我不高兴地咕哝:“你、干嘛?”
他挑眉轻笑道:“消肿药。”
我哽住,死要面子的低吟:“我没肿。”
他深眸里携著柔软笑意,磁音诱人:“那,我们再试试?”
我瞬间认怂打退堂鼓,护好身上的睡衣,老实反驳:“不!还是不要了……”
再试试我的小命就要逝世了!
“那就乖乖上药。”他体贴道。
我觉得羞耻,拎起皮草毯子遮住脑袋,乖乖等他结束。
良久后,他温声道:“好了。”
我这才放下心,舒了口气……
他宠溺地揉我头发:“羞什么,以后这种事肯定常有。”
我赌气哼了声,趴在他怀里,任性地拉过他手搭在腰上,理直气壮地要求:“帮我揉揉。”
他被我逗得眸眼微亮,体贴地听话给我揉腰肢……
“阿鸾打算什么时候回宋家?”他问我。
我愣住,犹豫不决:“不知道……”
他怜爱地护紧我:“若是暂时还不想回去,可以在红云洞多住几天。”
“红云洞?”我昂头好奇问他:“这里是你的地盘吗?”
龙,也住在洞里?
他温柔颔首,如实噷代:
“你母亲与九黎族的人只晓得本尊住在九黎山上的落枫洞,却不知落枫洞只是本尊设在外面的一个幌子,红云洞才是本尊真正的修炼之处。
这里,算本尊与阿鸾的家,宋家那边,只是阿鸾的娘家,阿鸾不想回,可以不回。等阿鸾闲下来了,看看想在洞内再添置些什么东西,告诉本尊,本尊去置办。”
“你和我的家?”我昂头打量这处宽敞别致,光线充足的山洞,莫名心安:“我感觉现在就挺好,虽然洞内陈设简单,但生活所需的物品一应俱全。我对住的地方要求不高,只要整洁不潮湿就足够了。”
“以前只有本尊一人住在红云洞,洞里缺少女主人的生活痕迹。那,等本尊得空,再去寻几只漂亮花瓶与摆设,放在洞里好供你欣赏。”
“你决定就行。”我慵懒地勾起他肩头一缕银发玩,想了想,还是道:“再躺会,我们回家吧。突然出来,银杏和李大叔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嗯,你如何选择,本尊都陪你。”
我低头,喃喃自语:“我到底对他们有什么威胁,他们非要一而再、再而三设计害我。”
抱着我的人听我这么问,愣了一下。
尔后扶着我的肩,把我从怀里捞出来,错愕问道:“阿鸾,你脑子清醒了?”
我点点头,羞红脸无奈抱怨:“没清醒怎么会缠着你、闹一夜。你之前还骗我说,这是在玩游戏……”
他尴尬垂眼,想了想,又不放心地问:“记忆恢复了么?”
我摇摇头,趁机问他:“我脑子到底是怎么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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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虚地哽了哽,犹豫半晌,还是准备告诉我实情:
“是本尊不好,本尊当初没有察觉到红蛇妖留了一滴妖血藏在你的眼眸中,红蛇妖善用幻术,利用妖术挑拨你我的关系,本尊误以为、你想杀本尊……便负气离开了宋家。
白术与仇惑误以为你背叛本尊,给你下了灵蛊……你母亲为利用你引出本尊,赶尽杀绝,便割了你的腕,把你绑在祭台上,让你流了三天血。
后来,你母亲本想用鸡汤吊住你的性命,让你不至于血流尽而亡,谁知,那鸡汤里被宋花枝恶意多添了一味药材……你神魂遭受多重重创,这才变得痴傻,什么都不记得。”
我听完这个答案,心里沉了又沉。
不明所以地痴痴问他:“你喜欢我,但你对我,并非完全信任,对么?”
他慌了神,握住我的手,闷声解释:“阿鸾,本尊自然完全信任你。”
我摇头,理智道:“既然你信我,为什么还会中了蛇妖的反间计?为什么会误以为,我想杀你?阿漓,你可知,就算有人把刀递进我手里,我也不会将刀尖对向你。”
“本尊知道,阿鸾,上次,本尊是糊涂了,本尊离开后就悔了……本尊没有、一直怀疑你。”
我继续淡淡发问:“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他青眸深深,攥紧我的手舍不得放开:“一个月……”
我恍然:“那难怪。如果我不是骨仙转世……单一个月的交情,你或许、早在怀疑我的那一刻,就把我杀了。”
“阿鸾……”他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对上他的深眸,直言不讳地扎痛他心:
“你说,我才是骨仙转世,才是你前世的爱人,可你爱我,你身边的人为什么不知道?你如果真的爱我,为何对你忠心耿耿的白蛇青蛇,会肆无忌惮地对我动手,伤害我?”
“是本尊疏忽了,本尊也没料到他们竟如此胆大……”他明显慌了,与我十指相扣,像是生怕我会突然甩掉他,离开他。
“还有,你若是心疼我……宋花枝在鸡汤里下药,你为什么,没有替我杀了她?”我条理清晰地追问。
“阿鸾,你是要?本尊算账了么?”他红了眼眶,像一只无助害怕的小宠,紧紧盯着我,不敢错过我脸上的一丝情绪。
我迷茫摇脑袋:
“这些天,你对我的在意,对我的好,我都能感受到。
我只是好奇,按你现在亲近我、宠溺我的程度,你就算?我赌气……也不会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那么久。
还有,老?叔家的红绫蓝绫只是说了几句难听的假话刺激到了我,你就要拔她们舌头,宋花枝想杀我,你却任她安然无恙地活着。
如果你这些天对我不是虚情假意,你的疼爱,不是装出来的……那就是,另有隐情。
阿漓,你隐瞒了一些关键点,所以你的解释听起来,不通顺。”
“阿鸾,别想了。”
他却不打算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可能是怕我的脑子暂时还承受不住,便抱着我认真承诺:
“阿鸾,等你恢复记忆,本尊再?你详细解释。阿鸾,别怀疑本尊对你的爱……本尊宠你,心悦你,都是真的,绝不掺半分虚情假意。”
我低头,心情沉重的努力逼着自己释怀:“还有一个问题,你不杀姐姐,是因为你喜欢姐姐,还是你无法动姐姐?”
他用力握住我的腰,低低回答:“本尊喜欢的人,是鸾镜,宋花枝……还未到要她性命的时候!”
我颔首:“明白了。”
那就是不能动姐姐。
我记得他昨晚向我证明清白的那会子,水镜里的母亲提到了——协议。
龙仙和九黎族,签订了协议。
这个协议,能保宋花枝不死。
所以宋花枝才敢胆大包天地一次又一次往青漓跟前送死。
我努力捋清前因后果,又赖在床上躺了好一会……
直到明媚的阳光从洞口外洒进来,我才穿好衣服,乖乖起身洗漱。
出了红云洞,我才突然明白过来,青漓的洞府为什么名唤红云……
洞外,种了好多树火红的凤凰花。
整片如火如荼的林子一眼望去,根本见不到头。
殷红的花盏被风掀落枝头,洋洋洒洒地落了满地。
我伸手接住一朵……
将好看的凤凰花拿起来,凑至鼻前,猛吸了一口淡雅幽香。
这整片红艳艳的凤凰花树林,的确像极了簇簇烈焰红云。
青漓还在洞内整理衣袍,我则趁机跑出来透口气,覆手把凤凰花送回风中。
林子里突然有道银影迅速挪移过来,恭敬在我身旁化了形,关切询问:“鸾镜仙子,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平静地在旁边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双手托腮,从容忽悠:“心里不舒服……”
白术愣了愣,不解地凑过来追问:“是帝君又惹仙子生气了吗?”
我重重点头,煞有其事道:
“我今天脑子不混沌了,就问他,我到底为什么变成傻子,还失去了记忆……他都告诉我了。
虽然我晓得,现在这个结果并不是他的错,但我就是心里不自在。
他如果真的爱我……怎么会把我一个人丢在山下那么久,怎么会纵容妈和宋花枝欺负我。
我觉得,他口口声声说的喜欢,都是假的。”
“怎么可能!”
白术着急替自家帝君分辩:
“仙子您真是误会帝君了!帝君是真心实意悦爱你,当初,你被困幻境,糊里糊涂捅了帝君一刀,那一刀伤中心脉,差点要了帝君半条命!
可即便如此,帝君也没有扔下仙子不管,还为了不让仙子担心,在仙子清醒后,始终没有把仙子失手捅伤他的事告诉仙子。
帝君他,事事为仙子着想,怎么可能不爱仙子!”
我失手捅伤过青漓?
他果然瞒了我很多事……
不过,现在也证明了来套白术的话这个选择是对的!
忽悠不了青漓,我还能忽悠不了这条脑子一根筋的大白蛇吗!
我装作冷静,又低头叹口气。
白术以为我不信,继续说出实情佐证:
“后来,是陈家湾村与月阴村的那些人做伪证,你亲生母亲给你下套,偷偷往你身上贴能克制帝君法力的黄符,把背叛帝君的罪名硬安在你头上,说你联合月阴村那些人设下天罗地网,想取帝君性命!
那夜帝君的情况着实凶险,帝君本就被你捅伤了心脉,又在外?那条冒充他的红蛇妖打了一架,谁知回去后,又被你身上的黄符给重伤了。
帝君也想信你啊,可架不住那些人字字句句说得有理有据,帝君才不信你会为了圣女之位背叛他呢,但那张伤他的黄符,的确就藏在你身上。
加之,你曾在梦中说过……帝君伤人,就该死。那晚那些村民,又将这句话重复了遍,说是出自你口……帝君是一时受了刺激,才误会你。
你母亲携著族人用天罗地网对付帝君,帝君回来后,伤势严重,亟需闭关修炼。
帝君也没料到短短四天时间,月阴村会为了将他斩草除根,对你痛下杀手,而你,却傻兮兮地为了不暴露帝君踪迹,选择服药切断帝君与你之间的感应……
帝君仅闭关了四日,就因放心不下你而强行出关,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就直奔月阴村而去。
结果,进了村,才从那个姓夌的老道士口中得知,你被你母亲绑上祭台,命悬一线,帝君着急赶去救你,却还是晚了一步。
你当时,暴毙在他怀中……他差点,就没忍住先屠村,再殉情了。”
“暴毙……我妈,给我下套?”我喃喃重复著这些字眼。
难怪,我会变成傻子,会失忆。
拿我做诱饵引青漓出来这种事,的确像是母亲能做出来的。
我深呼吸,扭头看向用蛊虫伤害我的罪魁祸首——
昨晚红蛇妖掏出了我的心脏,我亲眼见到自己的心烂成了什么样。
对我下手这么狠,我要是不做些什么……显得我窝囊!
我镇定朝白术勾了勾手,乖巧道:“白蛇哥哥,你过来……”
白术没有防备地听话走近我:“仙子。”
我向他报以一笑,阴恻恻道:“我昨天,突然想到了一个神奇的法术……白蛇哥哥,我用给你看,你指点一下我呗。”
白术天真答应:“好,什么法术?”
我收了笑容:“控蛇术!”
话音刚落,我就迅速并指绕腕念诀施法,两秒钟不到,眼前的白衣蛇妖身上就骤然一道银光乍现。
下一瞬,直接化成一条半米长的正常体态大白蛇,从半空中狼狈跌落在地——
大白蛇发觉自己被我压制了修为变回原形,吓得连忙疾声呼唤:
“仙子!仙子,这控蛇术可不是乱玩的……仙子,你快将法术禁制收回,不然我变不回去。”
“要的就是你变不回去!”
我蹲下身,报复心大起,伸手将地上的大白蛇掐著七寸拎起来,无比记仇地往他脑袋上无情扇了两巴掌:“让你手贱给老娘下蛊,真当老娘好欺负啊!”
大白蛇噎住:“仙子你……清醒了?!仙子,你快把我放下去,让我变回人形吧!是属下混账,冒犯了仙子,害仙子遭了罪,属下认罚,仙子解了属下身上的禁制,属下变回人形,定当牛做马弥补仙子!”
我轻哼了声:“我要你当牛做马干什么?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当条蛇吧!臭白蛇,再敢欺负我,我挖了你的蛇胆泡酒!”
大白蛇目光惶然:“仙子饶命,仙子、求仙子大人有大量,放过属下这一回吧!仙子!”
我嫌他吵,索性又念了个不太熟悉的咒语,把他嘴也封上了。
这下好了,他可以安心做一条货真价实的大白蛇了!
拎上缩在我手里瑟瑟发抖的大白蛇,我大步流星地往红云洞里走……
正巧,青蛇那狗东西正在洞内找青漓汇报事情。
我故意双手背后,将大白蛇藏起来。
小跑到青蛇身边,亲昵地歪头靠在青蛇肩上:“青蛇哥哥,早上好!”
大青蛇吓了一跳,扭头见是我,松口气冷静下来:“鸾镜仙子啊……”
青漓见状,小气地抬手唤我回去:“阿鸾,过来。”
我装傻摇头:“不要。”昂头和大青蛇一本正经道:“青蛇哥哥,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大青蛇:“啊?”
我拿出变回原形的大白蛇,存心吓唬他:“噔噔!看!我刚抓的小蛇!”
仇惑瞧见大白蛇,一眼就认出白蛇是他的好哥哥,激动要开口。
但我却抢先一步使坏道:
“我听说,白蛇的蛇胆是大补之物。青蛇哥哥,你身子虚,我把它的蛇胆挖出来给你补补身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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