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你。” 谢临川话语间混著酒气,因喝酒的缘故,他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你说啥,我没听清?” 王若棠以为自己幻听。谢临川又重复了一遍:“想见你!”
“什么玩意?” 怕是半夜被鬼打墙了!王若棠回过神来,猛地给了他一脚:“给老子滚,大半夜喝麻了,跑我这里来发癫。” 踹完,王若棠 “砰” 的一下,直接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王若棠翻来覆去睡不着,又从床上坐起来,视线朝门口望去:“有毛病!” 王若棠嘴里骂着,光着脚跑去开了门,见男人坐在地上,她用脚踢了踢他:“喂!喝醉了就赶紧回去。”
“你别踢我,我难受。” 谢临川靠在墙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看起来很不舒服。
重庆夏天的夜晚热得不行,若不是怕这人喝醉在自己家门口出事,她才懒得管他。
王若棠想来想去,最终给张浩打了通电话。知道谢临川喝醉酒跑她家去了,张浩一本正经道:“棠姐,要不你委屈下,让川哥在你家借宿一晚。” 接着补充:“川哥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
“我就是信不过他的人品!” 王若棠热得心烦:“你赶紧过来接他,大晚上在独居女性家里过夜,就算我不介意,他女朋友晓得了咋个说?”
“到时候我跟他女朋友解释,就这样哈。” 张浩打个哈欠:“棠姐,川哥麻烦你咯。”
电话被挂断,王若棠在心里把谢临川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我当真是上辈子欠你龟儿的!” 她用重庆话骂骂咧咧,“明天等你醒了,老子再跟你龟儿算账!” 拽男人起身时自己反倒被绊个正著,一屁股跌坐在地。
“摔疼了?” 谢临川俯身拉她,拽人时手掌不小心擦过她腰侧。王若棠触电般弹开:“你搞啥子名堂?莫跟老子动手动脚!”
谢临川举著双手,醉眼朦胧:“莫多想,顺手…… 习惯了……”
“习惯了?” 王若棠气得扬手,“耍流氓还说这么冠冕堂皇,你要不要脸!”
“能让我先睡会吗?” 谢临川实在顶不住了,难受得只想躺下。
今晚谢临川跟客户吃饭,酒喝得有点多,回到家洗了个澡就睡了。半梦半醒间接了个电话,听说王若棠从上海回来,胡乱套件衣服就冲出门去。路过烧烤摊的时候,想起以前上学那会,王若棠最爱吃这些路边摊,还不忘打包了一份。
王若棠见他随时要倒下的样子,也不想折腾了,指著沙发说:“你今晚就睡那,清醒了,就赶紧给我走!”
“烧烤还吃吗?” 谢临川原本提在手里的打包袋不见了踪影,他问:“东西呢?”
“大半夜的,吃什么吃!” 王若棠瞪了他一眼,将掉落的烧烤袋甩上灶台:“去洗个脚,别把我家沙发给搞臭了。”
她进卧室给他拿了床空调被出来,随后反锁了卧室门,虽然相信谢临川在这方面人品没问题。但毕竟这么多年没相处过了,孤男寡女塿处一室,还是防备点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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