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斌听她这话笑了：“该多少就多少，你不用特例。”

曾婷扶著林夏的额头，不让她摔下去，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可是你自己不要折扣的，别回头说我这人不地道，都是熟人，还原价收你费用。”

“对了，你们酒吧可以包场吗？”曾婷姐姐下个月过三十岁生日，她正想找个地方庆生。

“当然可以，开门做生意的，以客户需求为主。”吴文斌这下觉得来劲了：“刚跟你做单生意，这头你又给我送生意，还真是有来有往。”

曾婷这人正经起来有时有点傻，她问：“刚才你不要我的折扣，那我要是包场你能给折扣不？”

吴文斌的酒吧生意自开业后一直不温不火，今晚算是人最多的一晚，平时落座率有50%就不错了。但他还是故意逗她：“这包场可就贵了啊，你也看到今晚店里的生意，虽然咱们认识，该怎么算就怎么算。你要包场的话，包场费再怎么也得十万吧。”

“十万？”曾婷脸色一僵，激动出声：“那还是算了，消费不起。”

“要不给你打个折？”吴文斌琢磨了一会，故意逗她：“打八折，八万就行，你看如何？”

“我看不了如何。”曾婷没想到包场这么贵，正要说不去了，吴文斌开口不逗她了：“闹著玩的，你准备哪天包场，提前通知我，价格全部成本价给你。”

“那就谢谢吴老板慷慨解囊了。”包场肯定要支付费用，曾婷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费用方面还是提前说清楚：“吴老板，你看包场费给你一万如何？其他吃喝流水再另算。”

吴文斌打着方向盘拐弯，觉得这姑娘还真是有点憨。他冲着她的话接茬：“包场费不用给，其他的一切按进货价结算，都是熟人，我也不可能赚你这点钱。”

“那怎么行呢。”曾婷不是爱占便宜的人，琢磨了会儿说：“你要是这样，你侄女去培训班上课，我可就不好意思收钱了。”

吴文斌也不跟她在这事上推让，手指敲著方向盘：“那就收你5%的利润吧，就当当天开店的成本。再说下去，我可就不送侄女去上课了。”

——

王若棠被扶上车就一路睡回了家，谢临川将车停在地下车库，见她没有醒来的意思，打开点车窗，坐在车里等，没下车。

大概等到谢临川都快要睡着时，她突然从后座差点滚下来，这一动弹，把两人都吓醒了。

“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喊醒我。”王若棠靠在座位上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谢临川见她难受，下车打开车门，扶她下来：“不能喝就别喝，就这点酒量还碰酒。”

王若棠其实这会儿清醒些了，她没喝醉，就是头疼犯晕的毛病犯了。她站直身体，不要谢临川扶：“小看谁呢，以前跟品牌方吃饭，半斤白酒下肚，照样自己打车回家。”

谢临川听她这话，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王若棠，努力没有错，但过于拼事业容易适得其反。”也不知道在上海过的什么日子，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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