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决定现在就跟许大茂离婚了？”
将近凌晨的时候，陈建业看着娄晓娥起来下地。
“嗯，我爸已经决定了去香江了。”
“只是，在确定年前走还是年后走。”
“我也正想着找个借口跟许大茂离婚呢，今天刚好有这个机会。”
娄晓娥原本还是想着，该怎么跟许大茂提好一些。
毕竟要避免引起怀疑的。
“离开四九城肯定是越早走越好。”
“有什么事情以后回来解决也行。”
“这种事情很难说。”
陈建业就觉得早走早安心。
“嗯，我爸也是这么说的。”
“他想让你这几天哪天有空再去一趟我家。”
“可能有什么事情跟你商量。”
娄晓娥下地之后转头看向陈建业。
“不会是要把你嫁给我吧。”
“那不用商量，我同意了。”
陈建业一脸坏笑。
“想得美！”
娄晓娥白了陈建业一眼。
不过，下一刻还是低头凑近吻了上去。
“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想陪着你。”
“可是，我爸说，我也不能留下。”
娄晓娥有些失落。
“没关系，你爸也是为你好。”
陈建业也就那么一说，要真留下，也不好处理啊。
“你说过，我还是可以回来的，是真的吗？”
娄晓娥一脸认真地看着陈建业。
“当然。”
“只是，可能要等几年。”
陈建业也不能直接说十年吧。
“你相信我会等你吗？”
“就是不结婚，等你！”
娄晓娥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把陈建业给整不会了。
这要咋回答。
“呃，我是相信。”
“但是，你还年轻，也许要好几年，这对你不公平。”
“我还是希望你到了香江之后，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陈建业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十年不结婚。
万一要是遇到了不得不结婚的事儿呢。
“我会有新的生活，我打算去上学。”
“但是，不会结婚，我已经结过婚了，没什么值得我再去体验一遍的。”
“不过，你不用等我的。”
“我会等你。”
娄晓娥说著再次低头，凑近了陈建业的耳边：“不会再有别的男人。”
陈建业听了脑子嗡嗡响：“你......”
这让陈建业更加无法回答了，也承诺不会有别的女的吗？
连火炉子里的小火苗都不相信。
既然无法回答，那就用行动来表达好了。
“别，我得回聋老太太那边，不然等下要被发现，你.......”
娄晓娥无奈地看着才穿起来的衣服一件件掉落。
“喔——喔——”
在外面公鸡连着叫了几声之后，娄晓娥再次下地。
“都是你，估计现在聋老太太都醒了。”
娄晓娥都掐了一把陈建业。
“怕什么，醒就醒了呗，她能把你怎么样。”
“再说了，我好像一直都是被动的呀。”
陈建业双肘托著下巴在枕头上，笑着看娄晓娥。
“你还说！”
“我给你烧点儿煤块，你再睡会儿。”
“等下跟许大茂办完手续我就走了。”
“你什么时候有空直接去我家？”
“这几天都在家。”
娄晓娥说著用火剪去夹煤块放到火炉子里。
曾经，这些活儿都是不会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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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结婚之后学会的。
人总是要成长的。
......
“娥子，咱们，真要离婚吗？”
许大茂也起来的很早，应该说，除了酒醉让他迷糊了大半夜之外，别的时间都是没有睡意的。
看着娄晓娥收拾自己的东西，许大茂在连抽了几根烟之后问道。
“咱俩在一起也两三年了，娃都没有一个，有些事情咱们就不讲明白了。”
“好聚好散，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我的东西不多，就收拾了这些，别的，你碍事儿就扔了吧。”
“走吧！”
娄晓娥也没有拿太多，省的别人怀疑。
“好！”
许大茂一样不想让人看出来异样。
到了街道办等到上班，俩人直接拒绝了调停，和平离婚，手续办完便分道扬镳。
而聋老太太也是在起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去堵了傻柱家的门。
“老太太，这一大早你去哪啊，我背你去？”
傻柱虽然现在双腿O型，有些不舒服，但是，也不影响背着聋老太太走。
“你跟许大茂什么关系？”
聋老太太倒是很直接。
“你不会也是信了院子里的人们瞎说了吧？”
傻柱一听就知道，心里那个气啊。
“瞎说?”
“那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不结婚？”
聋老太太的拐杖敲击了几下地面。
“我，我那不是没找到合适的嘛。”
这个事儿，傻柱是无法解释的，总不能说自己在等著秦淮茹吧。
“人家像你这么大年纪，早就娃都好几个了。”
“你是因为许大茂不结婚的？”
聋老太太虽然不相信，但是，觉得现在这么说挺好。
“不是啊，我干嘛因为他不结婚啊。”
“我跟许大茂是仇人。”
“你得相信我呀。”
傻柱是真急了。
“我相信你没用，你得让别人相信你呀。”
“现在院子里的人都这么传，用不了多久，你厂子里的领导也会知道。”
“会影响你工作的。”
聋老太太再次用拐杖敲击地面。
“我，我知道了，我尽快结婚。”
傻柱咬牙说著。
“有没有喜欢的？”
聋老太太脸上露出了笑容。
“没有，哪有！”
傻柱老脸微红，立马摇头。
“喜欢娄晓娥不？”
聋老太太刚说出口，傻柱就惊呼一声：“啥，那是许大茂媳妇儿，再说了，都不能下蛋。”
“胡说什么呢。”
“怎么可能不能下蛋。”
聋老太太伸手点了一下傻柱。
“奶奶，这事儿我来办，娄晓娥怎么可能。”
傻柱都不知道聋老太太在瞎想什么。
“让他们离婚不就行了。”
聋老太太很随意地说著。
“离婚？”
“你说让人家离，人家就能离啊！”
“再说了......”
这聋老太太还真是敢想。
“为什么不能。”
“许大茂不行，又不会照顾人，离婚嫁你不就行了。”
“对了，你这腿是怎么回事？”
聋老太太这个时候才发现傻柱走起来不自在。
主要是这大冬天的，聋老太太闲着没事不出门。
傻柱的事儿，她也不知道。
“没事，就是扯了一下......有点儿疼。”
傻柱尴尬一笑。
“那你可得好好养著，万一影响生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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