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看着傻柱离开，又迎上了刚出门的易中海。
“老太太，这一大早的你是要去哪啊？”
“这天一会儿要下雪了。”
易中海可不想这老太太出点儿啥事儿。
到时候他又得破财，又不能不管。
“没事，我一会儿就回去了，柱子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呀！”
聋老太太开口就是质问，倒是让易中海有些懵了。
“发生什么事了？”
“?蛋的事儿？”
“这个也没法说呀，柱子去厂子里叫了保卫科的人来去踹陈建业的门，结果什么都没抓着，还被保卫科的打了。”
“我倒是想管啊，可柱子没提前和我商量啊。”
易中海双手一摊，这事儿，压根儿就没打算管。
不打算在陈建业身上下功夫的时候不知道，如今发现，傻柱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什么？还被保卫科的打了？”
“这个天杀的陈建业，我跟他没完。”
聋老太太拐杖敲击地面，让易中海都是愣了一下，捋了捋刚才自己说的话，好像没说反啊。
“老太太，我刚才说，这事儿，是柱子找了保卫科的人去踹陈建业的门，找陈建业的麻烦来着。”
易中海重新解释了一下。
“那怎么了。”
“那也是陈建业的错。”
“柱子不找别人的麻烦，为什么找陈建业的！”
“为什么不找许大茂的.......”
聋老太太说到这里，一下子呆住了。
然后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转头轻声问道：“柱子和许大茂，不会真是，相互喜欢的那种关系吧？”
“啊？你说他们俩呀？”
易中海还没反应过来，正打算著怎么帮陈建业说话呢，结果跳到另外一件事情上了。
看来，这女人不管年龄多大，变的都快。
“是啊，我就是问你这个事情啊，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呀。”
聋老太太转回正题。
“这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啊，不知道怎么和你说啊。”
易中海也不知道具体真假了。
本来一开始觉得，就是被陈建业提了一嘴，也刚好就是应了当时的景。
许大茂和傻柱竟然相互帮着对方说话。
没想到，被邻居们越传越真实了。
“现在怎么办？”
“要是真这么传出去，以后柱子就毁了。”
“我还得找许大茂说道说道去，一定是他带坏了我孙子。”
聋老太太再次用拐杖敲击地面。
“人家许大茂都结婚两三年了。”
“柱子都没结婚，任何人都会觉得柱子的问题大点儿。”
“实在不行，你让柱子结婚就是了。”
“不过，那小子不结呀，一直都惦记着人家秦淮茹。”
易中海也顺着聋老太太的想法说道。
这种破事儿，以前还心甘情愿的管，现在是理都不想理了。
“不能娶秦淮茹，都三个娃了，再加上一个贾张氏，绝对不行。”
“你觉得娄晓娥怎么样。”
聋老太太随口就说了。
“啥？！”
“什么怎么样？”
“挺好的呀！”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易中海听着嘴巴张的老大，眼珠子都瞪起来了。
“那么大声干啥！”聋老太太看了看周围，接着说道，“我觉得娄晓娥更适合，大家闺秀，懂礼数，知冷暖，关键是现在还没娃。”
“老太太，你开什么玩笑，人家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媳妇儿。”
“你这不是在犯错误嘛。”
易中海真觉得这老太婆是老糊涂了。
“离婚不就行了。”
聋老太太理所当然地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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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离婚？”
“人家两口子，没听说要离婚啊。”
易中海感觉自己的脑壳有些跟不上聋老太太的节奏了。
“我劝他们离婚啊。”
“反正娄晓娥经常被许大茂欺负，多劝几回肯定就离了。”
“到时候，他们离了，直接让柱子娶了，影响不大。”
聋老太太觉得这事儿十拿九稳，还要步步为营。
“就柱子和许大茂他们俩的关系，你觉得这事儿，不是害了柱子？”
“柱子能同意？”
易中海都怀疑聋老太太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庄庙不毁一桩婚啊。
“对啊，得先把柱子和许大茂的这个关系的事情澄清。”
“你说他们是不是真的有那种关系啊？”
“要是真的，柱子应该不会娶娄晓娥。”
“不行，得先让柱子娶别人，澄清没有那个什么龙阳之好。”
“然后再离婚娶娄晓娥。”
聋老太太思路清晰，真是难为了这么大年纪了。
这摆明了就是要霍霍人啊。
“这事儿，你先合计一下，完了跟柱子商量商量，我先去上班。”
“等下让我媳妇儿送你回去。”
易中海转头招呼了一声一大妈便转身走了，这老太婆真是太疯狂了。
“你在厂子里也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的嫁给柱子。”
聋老太太对傻柱可是真爱啊。
易中海摆摆手。
原本还打算著介绍第九车间的刘玉华给傻柱呢，结果聋老太太只是想着结婚再离婚，这不是让自己得罪人嘛。
傻子才介绍呢。
易中海现在都觉得自己之前这十几年，怎么就那么听聋老太太的话，还那么护着傻柱呢？
难不成是脑子糊涂了？
“还是陈建业好！”
易中海忍不住嘀咕著。
“陈建业怎么了？”
到大门口的时候，阎埠贵刚好推著自行车出来，听到了易中海的话。
“哦，没什么，我说那小子挺有本事的。”
“上午有课？”
易中海随意问道。
“嗯，两节课，下课了还能去钓会儿鱼。”
“我也感觉陈建业这小子不错，没想到真懂医术，而且，我还听说厨艺也很好，现在都压着傻柱一头。”
阎埠贵扶了扶眼镜，很认可易中海的话。
“以后咱得替陈老爷子照顾著点儿，院子里就会这么一个孤儿。”
易中海点点头，还提醒了一下阎埠贵。
“哦，对，是！”
阎埠贵有些木讷地回答著，看着易中海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
难不成这老易真如老刘说的，对陈建业的看法有些不一样。
当着他的面说陈建业比傻柱强，竟然没替傻柱说话，就这么默认了，还让照顾？
“还不走，看什么呢？”
三大妈倒了一簸箕灰回来了。
“没什么，我想着晚上去找一下陈建业，让他给咱老大结婚做酒席。”
阎埠贵收回目光笑着说道。
“找陈建业？不是说找傻柱吗？”
三大妈有些疑惑。
“老刘说，傻柱厨艺不如陈建业。”
“而且......算了，这事儿我来安排。”
阎埠贵说完就跨上那八手自行车带着‘哈啦啦’的声响离开了。
.......
红星轧钢厂第一食堂。
正拿着饭盒的许大茂发现了前面的秦淮茹，给前面的俩人一人递了一根大前门便插队过去了。
“秦姐，你今天没带饭啊？”
许大茂说著已经把手朝着秦淮茹的腰放上去了，脸上也开始出现享受的笑容。
只是下一刻，笑容僵住了，瞬间变成苦瓜一般倒吸一口凉气，手也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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