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顾平安泡了壶茶,敲著大腿整理原主记忆。
可对于五三年顾老爷子突然没了的事情,好像跟军管会调查结果没啥出入?
当天老爷子外出拉活儿,胡同里一处院子翻墙逃出来一名敌特,隔壁院大门追出来几名?志提醒顾老爷子等路人注意这是敌特。
当时敌特逃的匆忙,手上并没有真理,顾老爷子瞧见抓敌特,主动帮忙,把车子摆在胡同中央迎面拦上了对方。
敌特眼看要被追上,拉过爷爷用刀挟持,老爷子趁著对方分心反制,想打掉对方手里的刀,可敌特也不是好对付的,狗急跳墙之后就给老爷子身上扎了几刀警告追兵。
老爷子倒在地上,双手还紧搂着对方小腿,被拖行一段之后,敌特虽是击毙了,但老爷子还是没了。
按今天姜大鱼的说法,当时和爷爷一起的还有另外两人,还都是这院里的,当时爷爷是给院里人拉活的。
可顾平安记忆里并没有这件事。
“新中街。。。娄家?应该不是,八杆子打不著。”
娄家?娄家能和这院里能?上关系的就只有许家了,后面更是把女儿下嫁给许大茂。
是许富贵?还是许大茂?
回想起今天出门就觉得有些奇怪的杨瑞华,和半路上突然出现,又能一眼认出十几年没见自己的姜大鱼。
这种风格跟火候不像许大茂现在能办到的,看来只有他哪个喜欢背后阴人的老爹了。
许富贵想对付谁?是听说自己当了铁路公安有利用价值了么。
“二哥,我肚子疼。”
顾平安思绪被打断,看到小丫头揉着肚子可怜兮兮的,拍了下脑门,油水太多,一下子把小家伙肚子吃出问题来了。
“走,二哥带你上厕所去,疼的厉害不?”
“就是难受,想上厕所。”
小家伙跑了两趟厕所之后,喝了点热水又原气满满,跟隔壁院的大毛几个玩了起来。
在庄里男孩子都不带她们这几个女孩子玩,没想到大毛几个不一样,顾红秀本来怕生的性子,没一会儿就跟着玩疯了,院里不时传出她咯咯的笑声。
“平安,,哥,我爹让到前院开会了。”
阎解放到西角小院通知开会,看到顾平安抬头哪瞬间不由的改了口,又觉得丢了面子,挺著胸膛想说两句场面话,但看到顾平安身上衣服还是怂了,只来了句快点儿就溜了。
梁拉娣也出了门,手里还提着凳子:“平安兄弟,上次酱菜的事谢谢你。”
“梁师傅,不客气,那是大毛应得的,秀秀,就在这儿跟大毛他们玩,别跑远了,二哥一会就回来。”
顾红秀这会儿有了小伙伴已经顾不上好奇二哥干嘛去了,腾出一只小手挥挥就算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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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你知道这次开全院大会说什么事吗?怎么就咱们这两个院动不动开什么全院大会,别的院都没这么多屁事。”
梁拉娣说的还有隔壁院,跟自己这院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三天两头的开全院大会。
不过顾平安倒没什么意外的,这院有易中海刘海中这些人,隔壁院也有谢一针冯建平这种人才,能消停才怪了。
“好像修厕所的事情。”
梁拉娣倒挺赞成:“是该修修了,到了夏天那股味儿直往院里窜,只是不知道是按人头交钱,还是按户交钱。”
此时前院已经聚了不少人了,三三两两的说著闲话。
刘海中坐在桌子左上方闭着眼睛养神,只是嘴巴一直没停过,应该是在练台词。
阎埠贵拿着张纸念念叨叨的在算账。
这时易中海扶著聋老太太从后院出来了,听说五三年的时候认了干妈,不过平时见着了还是叫老太太。【倒卖粮票那集提到过,不过没提年份。】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落座,主持会议道:“大伙都到齐了吧,那我们现在开会。”
傻柱最喜欢出风头,赶忙打断:“哎,三大爷,您年龄不怎么大,眼神就不好使了,少人啊,许大茂没来啊。”
阎埠贵没惯着,扶了扶眼镜呵斥:“傻柱,怎么说话呢?人家许大茂是放电影去了,要不咱们就在这坐着等许大茂放电影回来再开?”
“行了,现在开会,柱子坐下,许大茂没在,回来之后老刘你把结果传达一下。”
说著易中海扫了一圈看到衣着显眼的顾平安:“今天这事儿还得谢谢咱们院平安提醒,厕所的坑是越掏越大,有些小孩没办法,弄的到处都是,所以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跟街道办汇报后打算找人把厕所重新修一下。”
刘海中准备了半天的词儿,抢著说道:“一大爷说的不错,这可是关系到院里小孩们的安全问题,不得不重视啊,我看就很有必要,至于这个该怎么修,下面有请三大爷和咱们说说。”
傻柱在下面都听乐了:“合著您说了半天废话啊,三大爷赶紧滴吧,废话就甭再说了,说点有用的。”
要是许大茂在这儿,又得和傻柱较起劲了。
阎埠贵能忍,刘海中可忍不了:“老易,你瞧瞧,这傻柱一点尊重领导和长辈的样子都没有,这会还怎么开?”
阎埠贵没吭声,态度也很明确,必须把傻柱收拾了他才开口。
易中海有些头疼,看了眼没有表示的聋老太太:“老刘,别跟他一般见识,柱子性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阎埠贵一直想收拾傻柱,所以这次不再和稀泥了:“老易,这话可不对,照这么说的话哪这会就不要开了,到时街道办问起来就说是有人故意捣乱,以后谁家孩子出了事,让他找傻柱就成。”
刘海中好面子,这么多人傻柱让他下不来台,生气的拿着搪瓷缸就要走,被易中海拦了下来。
“何雨柱,你还有没有一点纪律性了,今天大伙可都看到了,你故意扰乱秩序,罚你五块钱,一会交到三大爷那里。”
阎埠贵乐呵呵的纠正道:“老易,不是罚,咱们可没权利罚他,这五块钱是傻柱贡献捐款,用于修厕所的。”
傻柱不乐意了:“哎,凭什么啊?就凭你们仨是管事大爷?五块钱,阎老抠,你一月才几个五块钱,就敢这么张口?”
这下连易中海都生气了:“傻柱,你是不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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