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到易中海生气了,心里知道这次要栽了,但嘴硬道:“一大爷,您说我能服吗,我就说了句话罚我五块钱,我一月才三十多块钱工资。”
“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再说了,这钱刚说过了,不是罚,是你何雨柱对院里做贡献,当然,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出这钱,老阎,给我也记五块钱。”
听说过陪烟陪酒,还有陪罚的?
阎埠贵自无不可,赶忙给易中海记上五块钱。
刘海中重新坐下,双脚离地智商又占领高地了,易中海啊易中海,你浓眉大眼的没想到心思这么多,修厕所这事儿可是在街道办涨脸的时侯,怎么能少了我刘海中?
聪明的他马上数了?块钱拍在桌子上,不但要做贡献,还要比你易中海多一块钱:“老阎,给我记?块,这修厕所做贡献的时侯,我做为二大爷怎么能落后呢?”
傻柱这下子气顺了,还乐出了声:“二大爷这觉悟就是高,怎么著三大爷,人家一大爷二大爷都掏了,您这三大爷不表示表示?”
阎埠贵一阵窘迫,支唔著说不上话来,还好易中海给老伙计解了围:“行了,修个厕所用不了这么多钱,老阎,把你算的账和大伙说说吧。”
“咳,咱们这厕所拆掉后重修的材料都是现成的,街道办也给咱们批了点水泥,所以主要支出就是人工费用,再就是得给人家师傅们管饭烧水。”
“我们联系好了街道办的施工队,一名师傅带着俩瓦小,三人加上咱们院要是有人搭把手,连拆带盖最多五天时间就够了,这方面开支预算是13块钱。”
“刚才一大爷他们给的加起来有十?块了,绝对够用,剩余的钱正好用来买菜,中午给管顿饭。”
刘海中对于阎埠贵的说法很不满:“咳,是一大爷和我,特别是我,出了?块钱,这个要记清楚。”
傻柱也不乐意:“还有我呢,我也出了五块钱,不过这不对啊,咱院里其他人合著就不上厕所了?特别是许大茂。”
易中海今天?聋老太太过来是有想法的,借着傻柱的话说道:“柱子说的也有道理,这样,我提议,咱们按人头一人交两毛钱,当然,刚才老阎也说了,钱是够用了,但这多的钱咱们可以把院里房子修缮一下,特别是漏雨严重的老太太家。”
“老易,我要补充一下,要是出了工的就不用出钱,比如修厕所时去给帮忙打下手的,做饭的,你看我们家解成和瑞华到时都要帮忙的,这钱是不是就不用交了?”
“行,就这么定下了,现在大伙报名吧。”
院里除了一些上班家里没人的,都主动交了钱,但贾家只交了贾东旭和棒梗的,看来是要秦淮茹和贾张氏到时去打下手了。
聋老太太拿出两毛钱招呼傻柱:“傻柱子,帮我交一下钱。”
“嘿,您一老太太交什么钱啊,收著吧您。”
老太太脸上乐开了花,但还是坚持要交钱,倒是让傻柱对她另眼相看了。
顾平安在开会的时候观察了半天,也没发现猫腻,当初和爷爷一起的另外两人是谁呢?藏的这么好,或者是自己想多了,还是对方觉得那天的事确实不怪他们俩心里坦荡?
“平安,你跟这许大茂关系好,不替他先交上?”
“我大茂哥可是放映员,还是让他自己回来补交吧,说不准人家也和二大爷一样做突出贡献呢。”
刘海中本想说说顾平安的,你都当铁路公安了怎么还能和大伙一样只交两毛钱,这觉悟可不行,但没想到对方夸他了,虽然听着不对味,但这可是院里第一个夸他的人,因此就没拿顾平安说事了。
“还有呀,三大爷,您到时得张榜说明钱的开支细账,特别是对于做了贡献的二大爷他们几个,要写在榜首,让别的院里好好瞧瞧,这就是我们院的管事大爷,这种好人好事,得让大家都知道都记着。”
刘海中满意极了:“咳,老阎,平安说的也有道理,特别是这榜首做贡献的,我出钱最多,要写在首位。”
剩下的就是安排谁家做饭,谁家烧水的事了,进行的很顺利。
“二哥,大毛他们非要?我姨呢,嘻嘻。”
顾红秀今天玩了一天,晚上早早就犯困了,沾上枕头眼皮子都在打架了还在和二哥分享她新朋友的趣闻。
“嗯,快睡吧。”
“二哥,我想爹娘了。”
毕竟是头一回离开爹娘的小丫头,顾平安正打算安慰安慰小家伙,没想到她咂咂嘴已经睡着了。
小家伙晚上睡觉很不踏实,也不知道做什么美梦了,对着自己的小胳膊啃的很香。
这时傻柱晃悠着进了屋,感情不敲门是跟易中海学的啊。
“我就琢磨着你没这么早睡吧,嘿,小丫头睡着了?要不上我那边喝点儿?”
顾平安对傻柱倒没啥意见,上回清早厕所门口怼了两句,这很正常,四九城人跟熟悉的人都喜欢贫几句,转身就忘了,不会拿这伤面子记心里。
“今儿有些晚了,改天吧,改天尝尝柱子哥您手艺。”
傻柱今天找顾平安是帮忙的,顾平安不过去,他怎么好开口。
一个劲儿的非拉顾平安过去不可,顾平安怕吵醒妹妹,实在没办法,只好跟着傻柱到了中院。
“你先坐,我给咱俩弄俩菜。”
“柱子哥,甭麻烦了,花生米有没,再弄碟咸菜就成。”
傻柱得意的扬著从柜子里端出来的卤肉放到案板上切:“这你就放心吧,厨子家能缺下酒菜么。”
没多大一会傻柱就弄好了,把酒满上举杯道:“来,咱哥俩先喝一个,有好些年没坐一起了吧?”
“有四年了,上次喝酒还是我去当兵,东旭哥组的局。”
“是啊,一晃四年就过去了,那时侯东旭哥刚结婚,性格还不是现在这样,哎,现在有了媳妇孩子彻底变样了,再没组过局不说,每次喝酒空着双手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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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记忆里贾东旭为人确实没得说,:“能理解,有了孩子肩膀上就有了担子,全家靠他一个人那点工资养活呢,都不容易。”
“这倒也是,对了,一直没问你,怎么就跟许大茂搅合到一块儿了,记得原来你在这院里是跟谁都不亲近的,做哥哥的提醒你一句,许大茂就不是啥好人,小心带偏你。”
“比如呢?”
傻柱端著酒杯愣了下,然后干脆放下酒杯挠起了头发。
“我还真差点给你问懵了,我问你,他下乡放电影找农民兄弟拿好处这算不算,还有传言他跟许多妇女同志不清不楚算不算?”
“我只能这么说,人无完人,尽量往他优秀的方面看,再说,你们厨师做菜也总带些东西回来吧,甭找借口,咱只看结果。”
傻柱听到这话乐了:“优秀的方面?这我还真没发现。”
“比如柱子哥您虽然混不吝,但心底总保留着一处善良,再比如您这厨艺打小就练的,多少人都比不过。”
傻柱头次被人这么夸,有些‘娇羞’的摆摆手:“不说我,咱就说这许大茂。”
“即使我没去你们厂里了解过,我也能猜到大茂哥在你们厂人缘特别好吧,这就是他的优点,人与人相处是门学问,这方面人家做的确实比你强吧。”
傻柱不服气的嘀咕道:“这算哪门子优点,整天和一些女同志说说笑笑不像话,再就是拍领导马屁。”
“难道所有领导都是瞎子吗?看不出来他是拍马屁?”
“咱是工人阶级,用得着这样么,要我看,他许大茂放在以前,就是个汉奸。”
得,算咱多嘴,人教人记不住,事教人一次就会。
俄洛伊有句台词说的特别好:说教无益,打断的骨头才是更好的课本。
顾平安也没好为人师的毛病,结束这话题问:“柱子哥大晚上找我是有事儿吧?”
“还真有个事想麻烦你,听说许大茂那孙子皮鞋是你给捎回来的,多少钱,下次方便的话给我也带一双,不,带两双,另一双给雨水穿。”
白莲花没盛开前,傻柱还是有些家底的,也没忘了哪个整天不回家的妹妹。
“成,柱子哥您都开口了能不行么,等我回来按票给钱就成。”
“好, 不让你白忙活,到时卤肉做菜之类的活可以言语一声,来,喝酒,今儿咱俩怎么也得把这小半瓶喝完吧。”
正在这时,顾平安隐约听到外面有人哭泣,听声音也不像中院谁,好奇起身一瞧,原来是妹妹顾红秀。
小丫头睡着睡着发现旁边没了二哥身影,揉着眼睛就出来找哥哥,外面大门阎埠贵锁上了,她就抹着眼泪找到了中院。
这会正可怜巴巴的蹲在水池旁边哭呢,把贾家刚睡着的棒梗都吓醒了。
还以为是奶奶经常嘴里念叨的话起作用了,钻到齂亲怀里小身子抖个不停。
“柱子哥,下回再喝,我妹头一次来院里,不在身边她睡的不踏实。”
“呜~二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顾平安丳起小丫头,朝贾家窗帘后面的人脸抱歉的笑了下:“傻丫头,二哥跟柱子哥刚喝酒呢,走,咱回家。”
回到家里,这回小丫头睡着了也是一只手揪著二哥衣领不松开,手指的劲还挺大,顾平安没办法,只能这么将就著睡了。
一夜无话。
翌日清早,顾平安刚醒来就看到小家伙正揉着眼睛在一旁抽泣。
“秀秀,怎么啦?”小家伙不会是醒来就想娘了吧,这丫头在老家被老娘打都不哭,进城短短一天把她这一年眼泪都哭光了吧。
“呜呜~~二哥,我不是故意的。”小家伙委屈极了,看到二哥醒来伸著胳膊断要抱抱,断续续的说道。
顾平安还是没明白:“什么不是故意的?”
“我昨晚梦到您带我吃好多好吃的,喝了好多水,然后上厕所,不怪我。”
这回顾平安总算明白了,手往旁边一摸,原来是小家伙尿床上了。
“没事,二哥小时候也尿床呢,一会儿拿出院里晒晒就好了。”
顾红秀停止了哭泣,但还是一脸难过:“可,可大毛他们会看到的,我都,都是当姨的人了呢,会笑话我的。”
哈哈,小家伙怕在小伙伴面前丢脸了。
“没事,到时就说是二哥喝水不小心洒上面了。”
顾红秀看到二哥没像当初尿床时娘一样生气总算放心了,还辩解著说:“不怪我,我都好久没尿床了。”
要不是顾平安上次回去看到院里晒的被褥上面的地图还就真信了。
“二哥,我想娘了。”
“哪行,下午二哥送你回家好不好?”
小丫头怕自己回去了二哥伤心,还小大人的安慰:“二哥,秀秀下回再来陪你,我怕娘想我了难过,咱们一会就回吧。”
顾红秀还真没猜错,吃过早饭的老娘在洗小丫头衣服的时候就在念叨了。
“这丫头,非跟着她二哥去城里,也不知道昨晚睡的踏实不,一直没出过远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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