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那行,检查一下装备开始吧。”
顾平安虽然疑惑领导怎么没坐专列,但这也不是他现在该操心的,把枪和其他装备拿出来仔细检查后才重新装备到腰上,有领导人在,怎么谨慎都不为过,当然,有时为了安全,会有特别警卫便衣混在人群里做支援。
“平安,你和队长执勤时怎么配合的?”去硬席车厢路上韩胜利有些话不好直说,两人都是普通铁路公安,只能拐著弯的问。
“胜利哥,您经验丰富,一会儿您检查时我负责警戒,一切以您命?为主。”顾平安明白韩哥话里意思,执行任务时最怕有愣头青脑子一热就冲上去了,不听命?,很容易造成事故或者配合不好引起的混乱。
“好,你观察力强人又细心,这也是队长让咱们一起的原因,要是有不对的情况记得提醒我,这趟有领导在,千万不能出乱子,还有,这趟车有不少外籍旅客,咱们要注意方式方法,做到文明执法。”
韩胜利提醒的特别对,这时侯国家百废待兴,但半岛一战让很多国家重新认识了这个新的国家,某些不怀好意的境外人士打着国际友好的帽子来到这里,拿着放大镜找一些工作人员事情来夸大报道,以至于到了原时空在某书上对账才发现被自己国家媒体虚假报道了这么多年。
始发站人没上满,不少座位都是空的,有些聪明的已经趁著机会横躺在上面补觉了。
列车提速后,车窗透进一股凉爽之气,让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进入六号车厢,韩胜利会找一些看着特别的人抽查车票及介绍信,顾平安跟在后面负责警戒,突然感觉侧面有人盯着自己,扭头一看是个小丫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两人。
看到顾平安看过来,小丫头怯怯的藏到母亲身后,没一会又偷偷探出个小脑袋。
顾平安友好的笑了笑,小丫头可能感受到了善意,壮著胆子像模像样的敬了个礼,很标准,这应该是军属。
顾平安这边离开四九城站的时候,四合院里人也吃过早饭准备上班了。
新厕所干净整洁,连上厕所的人都多了起来,甚至胡同另一头的街坊都特意多走几步过来体验。
易中海和阎埠贵站在一起排队,看到隔壁院谢一针从厕所出来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当初建厕所的时侯是自己院子出钱出力,还找街道办申请,隔壁倒好,便宜他们了,不过也怪他们三个管事,都没和隔壁几个院里人商量分担。
不过看着谢一针,两人的恩怨不由得让一向道德人设的易中海都阴阳了一句,“老阎,你说这有些人就是坐享其成主义作风,从没替大伙儿想想,只会跟在后面拣现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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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不是所有院里人都跟咱们一样乐于奉献的。”连易中海心里都不平衡,抠门的阎埠贵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觉得吃了大亏,当初说这事情的时候怎么就没人提醒一句呢。
易中海当时是想到了这点的,不过出的钱不多,他想着用这事儿给自己院里争名声,就没说出口。
上厕所人多,谢一针本不想搭理易中海,但听到阎埠贵话忍不住了,瞪着眼快走两步站到两人面前,连勉强遮盖秃顶的几根头发都飘了起来:“怎么说话呢?啊?这厕所只是你们九十五号院的吗?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好几天上厕所都要跑到胡同另一头去,耽搁了多少事情知道不?”
“就,,就是,你们都不跟我们商,商量商量就修厕所,也太,,太不尊重我们了。”给谢一针帮腔的是他们院的赵德贵,和冯建平一样是在轧钢厂上班做采购,而且两人说话都一模一样不利嗦,只是赵德贵说话时嘴巴还会往另一边抽抽。
他个子低,平时采购骑自行车都是掏裆骑,远远看着歪歪的,加上说话抽抽的劲儿,大伙都给他起了个雅号赵老歪。
某人要是知道他结巴就早让他出场了,都能多‘发挥’几个字呢。
赵老歪平时在院里和谢一针也经常争锋相对,但在外面就不一样了,一致对外。
“怎,,怎么就不尊重你们了。”这时傻柱也来了,坏笑的故意学着赵德贵说话。
这让谢一针抓到了反击机会,马上指著傻柱朝厕所外面人群大声道:“瞧瞧,这就是他们九十五号院的人,故意学赵采购口吃,九十五号院就这风气?老的倚老卖老,小的不知所谓,就这院里还有位人民教师呢。”
阎埠贵瞪了眼傻柱,好好的他被人一顿讽刺,“谢大夫,您刚意思是我们院做好事还做出错儿了?我们没找你们要一分钱吧,也没找你们出工出力,这样的话以后谁还敢做好人好事啊?”
“没人不让你们做好事,只是这厕所是咱们附近几个院共有的吧,你们要修厕所好歹和我们商量或者通知一下也行啊,那天人家97号院有个小孩不知道,一溜烟跑进去好悬没掉重新挖的大坑里面。”
看到周围人都附和自己,谢一针挑衅的横了眼易中海:“还有啊,重修厕所是好事,刚才这位九十五号院的易中海说什么来着?意思是不让我们别的院人用厕所了是不是?要真是这样,咱们大伙可要找街道办了问问了,什么时侯他们九十五院成强盗了,连厕所都要霸占了,是闹饥荒吃不饱了吗?”
“哈哈,说,说不准呢,没听说他,他徒弟都买溢价粮了吗。”赵老歪说话的时侯紧盯着傻柱跃跃欲试,这傻柱自称是四合院战神,南锣鼓巷的武力代表,问过他赵老歪了吗?
“易师傅,真这么饿吗?”旁边几个院的人不怕热闹大,有不喜欢易中海的故意跟着起哄。
“说什么呢,易师傅可是高级工,不至于的,只是这阎老师可就真说不准了,听人说粪车路过他都得尝尝咸淡呢。”
“哈哈,阎老师真是勤俭持家啊。”
易中海和阎埠贵气的说不出话来了,每次和这谢一针吵架就没赢过,你讲道理他和你耍流氓,你耍流氓他和你讲政策,只能吃了眼前的闷亏,连句场面话都没留下就黑著脸走了。
可谓是卧龙身边必有凤雏,傻子和骗子只会同时出现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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