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娜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2806号房门前,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她深吸一口气,刷卡的手几乎握不住屋卡。
房门无声滑开,祁竟松正倚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吞云吐雾。月光勾勒出他半边轮廓,指间香烟的火星在昏暗里忽明忽暗。
kingsize大床上散落着几件泛著冷光的物件,苏丽娜的视线刚触及那些熟悉的“工具”,膝盖便条件反射般一软。
“祁董……”她跪倒在玄关处的地毯上,声音细若蚊蝇,“对不起。”
祁竟松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烟头在她锁骨上方几厘米处停住:“那你说说……今晚要怎么让我消气?”
苏丽娜的指尖深深陷入地毯的绒毛中,喉间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哽咽。
她缓缓仰起头,睫毛在顶灯照射下投下一片颤抖的阴影,唇上残留的口红被咬得斑驳。
“我……”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床头那副泛著冷光的镣铐,“准备了您喜欢的……波本……”
祁竟松忽然俯身,带着烟味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就这些?”
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散落的发丝,缠绕在指节缓缓收紧,“上个月教你的规矩,都忘干净了?”
苏丽娜浑身一颤,脖颈被迫后仰出一个脆弱的弧度。她颤抖著解开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还未消退的淤痕:“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祁竟松冷笑一声,指尖松开她的发丝,转而捏住她的下巴。
他拇指重重碾过她咬破的唇瓣,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满意地松开。
“去。”他朝卧室方向抬了抬下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上次那套珍珠项链戴上。”
苏丽娜双膝发软地站起身,丝绸衬衫后背已经汗湿一片。
她走到梳妆台前,颤抖的手指打开那个天鹅绒首饰盒——
里面根本不是项链,而是一串特制的珍珠链,每颗珍珠之间都连着细小的银链。
镜子里,祁竟松的身影正在靠近。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今晚要是再哭出声……你知道后果。”
苏丽娜的指尖刚触碰到那串珍珠链,就听见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
她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一片阴影。
“动作快点。”祁竟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响起皮带扣解开的清脆声响。
她深吸一口气,将冰凉的珍珠链环上脖颈。银链接触到皮肤的瞬间,苏丽娜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那些看似圆润的珍珠,内里都嵌著细小的尖刺。
祁竟松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温热的掌心突然贴上她后颈:“抖什么?”
他另一只手拿起梳妆台上的遥控器,“上次不是教过你,怎么用这个取悦我?”
镜中映出苏丽娜血色尽失的脸,和祁竟松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
苏丽娜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著。
她盯着镜中祁竟松把玩遥控器的手指,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我……记得……”她声音细若蚊呐,右手无意识地抓紧了梳妆台边缘。
祁竟松突然按下某个按钮,珍珠链瞬间收紧了一格。苏丽娜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唇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这才对。”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抚过她绷紧的颈动脉,“记住这个感觉...今晚要是表现好,说不定我会奖励你。”
镜面因为两人的呼吸泛起薄雾,模糊了苏丽娜眼角滑落的那滴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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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丽娜的指甲在梳妆台面上刮出几道细痕,珍珠链的细刺随着她的战栗在肌肤上碾出浅淡的红痕。
祁竟松的指尖顺着她绷紧的肩线下滑,突然掐住她右手腕内侧的嫩肉——那里还留着上个月特制镣铐留下的淡青色淤痕。
“转过来。”他松开遥控器,金属外壳砸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咔嗒”脆响。
苏丽娜踉跄转身时,珍珠链的银扣突然刮到衬衫纽扣,崩开的纽扣在地板上弹跳着滚到床底。
祁竟松用皮鞋尖挑起她下巴:“现在,告诉我……”他忽然扯开自己的领带缠在掌心,“今晚要学的新规矩是什么?”
真丝领带垂下的末端扫过苏丽娜剧烈起伏的胸口,像条蓄势待发的毒蛇。
苏丽娜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在领带的压迫下变得急促而破碎。
她看着祁竟松慢条斯理地将领带缠绕在指节,丝绸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求求你,不要……”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目光不自觉地瞥向床头柜上那盏复古台灯——灯座底部藏着微型摄像头,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游戏。
祁竟松忽然低笑一声,领带末端扫过她锁骨上的淤痕:“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他单手解开腕表扔到床上,金属表带在丝绒被面上弹跳两下,“今晚我们玩点新花样。”
苏丽娜的膝盖突然碰到床沿,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被逼到床边。
她颤抖的手指抓住床单,真丝面料在掌心皱成一团绝望的云。
祁竟松忽然俯身,温热的鼻息喷在苏丽娜耳后:“害怕了?”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在腰窝处突然施力。
苏丽娜浑身一颤,珍珠链随着她的战栗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祁竟松另一只手从床头拿起一个丝绒盒子,用牙齿咬开搭扣——里面是一对镶嵌著碎钻的银色脚环,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
“特意为你定制的。”他将脚环在她眼前晃了晃,金属链条发出悦耳的声响,“上面刻着你的名字。”
苏丽娜的瞳孔剧烈震颤著,眼底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后背却抵上冰冷的床头板,退无可退。
“祁董,我……我今天真的有点不舒服……”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间溢出一丝几不可闻的呜咽,像是受惊的小兽。
祁竟松的拇指重重碾过她颤抖的唇瓣,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满意地松开。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怕什么?这不是你最喜欢的游戏吗?”
苏丽娜浑身一颤,珍珠链随着她的战栗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她死死咬住下唇,却在对上祁竞松危险的目光时,又颤抖著松开。
祁竞松突然掐住她的腰按向自己:“今晚,我要听到它们的声音。”
话音未落,那对银镯已经“咔嗒”扣上她纤细的脚踝。
苏丽娜仰头倒进蓬松的鹅绒被里,珍珠链在月光下划出一道破碎的银光。
窗外,半岛酒店的霓虹灯牌在夜色中明灭。
2806房的落地窗前,真丝窗帘被夜风掀起一角,隐约可见床尾凌乱垂落的领带,和地上散落的珍珠。
凌晨三点,客房服务生推著餐车经过走廊,听见某间套房传来金属链条规律的碰撞声,混著女人压抑的啜泣。
他加快脚步离开时,一枚镶钻袖扣从门缝滚出,在走廊地毯上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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