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示意媳妇儿回家,然后跟着到了聂鹏飞门口。
轻声说:“昨晚易中海两口子,回来的时候满脸笑。
老何回来的时候,虽然手上提着粮食,但是身上有脂粉味。”
说完露出一个男人都懂得眼神。
聂鹏飞咧嘴一笑:“谢啦老闫,我心里有数。
还有收起你那眼神。我还是个孩子。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
闫阜贵笑嘻嘻的,打量著聂鹏飞的脸。
然后露出个猥琐的笑。
气的聂鹏飞真想给他一脚。
但是看看他瘦的没有二两肉,别再被一脚踢死了。
直接轰人说:“去去去!我11月才满十八。”
说完不等闫阜贵反应,直接就关门。
走到桌子边,收起一个小包,放进物品栏。
然后笑着自语:“人生如戏,全靠演技。网友诚不欺我!”
易中海两口子回到家里。
张秀芳低声说:“老易。。。”
易中海压低声音厉喝:“闭嘴!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谁都不准再提。”
张秀芳叹息一声,默默开始做早饭。
因为小鬼子来的早,当时天都还没有完全亮。
这会儿也都该去上班了。
院里的妇女又聚在一起八卦。
但是隐隐间,都有些孤立张秀芳和刘冰燕。
不管怎么说,都是生死场上走一遭,哪有那么容易放下。
聂鹏飞再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快中午了。
前院就剩杨瑞华一个人在做饭,估计其他人也都回家做饭去了。
聂鹏飞跟她打了个招呼说:“闫家嫂子,等老闫回来,你跟他说一声。
就说我这两天估计还要进山一趟,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就不用给我留门了,毛驴让他帮我照应着点,南耳房里有喂驴的吃食。”
杨瑞华也没回头,答应一声,就继续忙她的。
聂鹏飞也不是真的要进山,不过是找个借口,离开几天。
本来就在想着,找理由离开几天,再跑一趟山西。
这现成的理由送上门,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不过还是要先去百草厅一趟,不然他真没勇气去坐火车。
如果白景琦也没招,就只能自己跑着去了。
一路溜溜达达,看到有卖炒肝的。
不行,这得来一碗,有半个多月没吃了,没有看见还行,这一看见就馋的有点儿受不了。
刚吃到一半,就看到六哥的身影,从身边过去。
而后边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跟着。
心里一惊,也不知道郑耀先发现了没。
按说以郑耀先的水平,不该这么轻易就被跟踪啊。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趁著两人从身边经过,一点香药下在两人身上。
随后扔桌上两枚铜子儿,就跟上两个身影。
一路也不敢跟的太近。
毕竟聂鹏飞也受过侦查和反侦查的训练。
就是循着香药的味道,远远地吊著。
一路偷偷跟着,很快就停在一处院落外。
两人在转角监视著,郑耀先进去的小院。
没想到聂鹏飞悄悄摸到两人身后。
忽然一挥手,一股迷烟散逸。
两人当场倒地不起。
看看四周没有,一手提一个,快速跑到院墙外,一个纵身翻进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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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落地,屋门边那里,伸出一只手枪。
一个声音传来:“别动!把手里的人,慢慢放在地上。
哎!对,然后慢慢举起手,让我能看见你的手。”
郑耀先缓缓走出屋门,举枪对着聂鹏飞。
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然后说:“往院子中间走,走慢点儿。
不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等聂鹏飞走到院子中间。
郑耀先缓缓蹲下身,摸摸两人颈部。
刚准备站起来,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聂鹏飞笑吟吟的,走到郑耀先身边,捡起他的枪。
忽然用枪对着屋里说:“屋里的朋友!怎么?不愿现身一见?”
屋里一个声音说:“好汉饶命,我们就是普通买卖人。
求您手下留情,我这就出去。”
说完慢慢举着手出来。
聂鹏飞一看,好嘛又是熟人。
当即说道:“什么时候,百草厅的二掌柜的,也成普通买卖人了?”
毕云良再才看清人,不尤松口气说:“哦!是聂先生啊。
嗐!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不认自家人了。
这位先生是我们百草厅的老客。
这次来噷货款的,带的钱有点儿多。
所以神经紧张了些,您多担待,别跟他一般计较。”
聂鹏飞挥手给郑耀先解了毒。
然后对站起身的郑耀先说:“六哥,兄弟教你个乖。
千万别乱摸这种,倒的不明不白的人。
这次是麻药,下次万一是毒药,可是没人救你呦。”
郑耀先脸色一变,随即恢复。
笑着说:“这位聂先生认错人了吧。
我可不行六,我是家里独子。”
聂鹏飞暗笑:“果然!还没进化成完全体的六哥,也达不到处变不惊。”
聂鹏飞意味深长的说:“那就当你是独子吧。
下次谨慎著点,身后有尾巴都不知道。
好了不跟你们扯了,这里噷给你们了。”
然后掏出一个盒子,放在郑耀先面前说:“咱们也算初次见面,送你个礼物,重伤的时候,说不定能救你一命。”
放下就走,可是到了门口忽然回头,把两人吓一跳。
聂鹏飞赶紧说:“别紧张,我就是问问,白七爷在店里不在?我找他有点急事。”
毕云良说:“我出来的时候还在,如果没大事,七爷都会在店里。”
“哦!行,那你们忙,我先走了。”说完就开门跑了。
郑耀先看着跑了的聂鹏飞,忽然想起来枪还在他手里。
转头问道:“毕云良同志,你认识这个人?”
毕云良说:“昨天刚见过,他去百草厅买药。跟百草厅东家谈了大半天。
白家东家很看重他,走的时候亲自送出门。
还说他的医术出神入化,当世少有人能及。”
郑耀先若有所思说:“难怪!刚才我明明意识非常清醒,但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听他说的意思,应该是下的麻药。
但是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麻药。
我连怎么中招的都不知道。
而且我有一种感觉,他知道我的身份。”
毕云良说:“他应该是知道,要不然不会直接喊你六哥。”
郑耀先摇摇头说:“不。我说的是另一重身份。”
毕云良一惊:“不会吧,你的保噸等级很高。
我也是这次临时配合你工作,才知道你的身份。
他一个陌生人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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