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润饰作用[209]02(1 / 1)

[80] 长期以来,树枝被用作男性**的象征;此处恰巧指明了她的姓氏。

[81] 这句和下面的话都与避孕有关。

[82] [这一段是1925年增加的。1911年作为(对前一段的)脚注加入。作为梦的象征的第三个例子,我在后面又提到一个类似的“自传”梦。兰克(1910)详细记录了一个“自传”梦例,斯特克尔(1909)也有一例,但需“反读”而成。[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运动史》(1914d)的结尾处提到“自传”梦。]

[83] [本书最初三个版本(1900,1909,1911)中,这一段前面还有一段,1914年及其后各版都删除了。被删除的一段是:“我必须指出,梦和神经症中,性的材料的伪装还有另一类观念,即与移动的房屋有关的观念。‘移动的房屋’完全可以用‘Ausziehen’一词(其意既指‘移动的房屋’,又指‘脱衣’)来代替,因而与‘衣服’这一主题有关。如果梦里还有一个提升的动因,那么我们自然会想起英文‘to lift’,意为‘提起某人的衣服’。”]

[84] [本节内容,除两个段落外,在本书第1版中没有出现。如编者导言所指明,大部分材料是1909年版和1910年版增加的。但在这两个版本中,这些材料放在第五章“典型梦例”一节(该章第四节)。本节是在1914年版中首次形成的,材料一部分来源于先前为第五章增写的内容,另一部分为1914年版所新增。其余材料都是随后各版增加的。鉴于这种复杂情况,本节各段落后都用方括弧标出年代。由此可见,本节表明1909年和1911年的材料,起初放在第五章,到1914年版才形成现行结构。]

[85] [弗洛伊德在别处(1913a)指出,正如早发性痴呆有助于对象征的解释一样,强迫性神经症却使象征解释更加困难。]

[86] [1911年注]参见布洛伊尔[1910]及其苏黎世学生迈德尔[1908]、亚伯拉罕[1909]等人有关象征的论著,以及他们提到的非医学界人士(如克林保尔等)的著作。[1914年增注]对此提得最多的是兰克和萨克斯(1913,第一章)。[1925年增注]进一步参见琼斯(1916)。

[87] [1925年增注]这种观点应该可以从汉斯·斯佩伯尔博士(Hans Sperber,1912)提出的理论中得到强有力的支持。他认为,古代一切用以指性事的原始语汇,后来由于被用于其他与性不同的事物或活动,从而失去了性的意味。

[88] [后一句是1919年增加的(1914年脚注)。]例如,依费伦茨所见[Rank,1912a],在匈牙利人对小便的梦中,会呈现小船的游动,虽然匈牙利语中没有“schiffen”(相当于英语粗俗俚语“to pumpship”——“小便”意)一词。在说法语和其他罗马语系的人的梦中,房屋象征女人,虽然这些语言没有与德语“Frauenzimmer”相对应的词。

[89] [在1909年和1911年两个版本中,这里还有一句话:“而且,通常使用的性的象征也并不是绝对明确的。”]

[90] [1919年增注]“我的一位住公寓的患者梦见一位女佣,便问她的号码是多少。使他吃惊的是,她回答‘14’。实际上,他已经和这个姑娘通奸,并去过她的卧室数次。她很自然地担心会引起女主人的怀疑。在他做这个梦的前一天,她向他提议,他们应该在一个没有人住的房间幽会。没有人住的正是第14号房间。而在梦中,这个女佣自己变成了14号。再也没有比这个梦更清楚的证据表明女人与房间的等同了。”(Jones,1914a)参见阿蒂米德鲁斯《梦的象征》第2卷第十章:“因此,若是在家里,则卧室代表妻子。”(F.S.克劳斯的译本,1881)

[91] [见弗洛伊德《性学三论》(1905d)第二篇中有关“诞生理论”部分。]

[92] [1911年脚注]我在别处曾论及这一主题(Freud,1910d),复述如下:“我不久前听说,有个观点和我们不尽相同的心理学家说,我们的所作所为无疑夸张了梦中潜藏的性的意义。他说他经常做爬楼梯的梦,但其中肯定没有任何性的意思。这个反对意见使我们警觉,便转而注意台阶、楼梯、梯子在梦中的呈现。不久我们便能证明,楼梯(及其类似物)肯定是**的象征。我们不难发现这一对照的基础:通过一系列有节奏的动作并伴随呼吸的逐渐加快,我们达到一个顶点,然后又快速走下来。因此,**的节奏模式复现于爬楼梯。语言的用法也是证据之一。‘攀爬’[德文‘steigen’]一词可直接表示性动作。我们说某男人是‘steiger (mounter)’或‘nachsteiger’[to run after,字面意都是‘追求’]。在法语中,楼梯的台阶称为‘marches’,而‘un vieux marcheur’意即德语‘ein alter steiger’[an old rake,‘老流氓’]。”

[93] [1914年增注]参见一位19岁狂躁症患者所作的图画,《精神分析公报》,第2卷(Rohrschach,1912),画的是一个男人戴着一条由蛇做成的领带,蛇头正转向一个女孩。又见《害羞男人》故事,《人类学杂志》,第6卷,说的是一个女人走进浴室,遇见一位尚未来得及穿衣的男人,他很窘迫,连忙用衬衣的前襟遮起喉咙,说:“对不起,我没有打领带。”

[94] 见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其中“诙谐工作”(与“梦的工作”相对照)一语用以表示产生各种笑话的心理过程。[1909]

[95] [弗洛伊德《怪人》(1919h)一文第二部分对此有详述。另见弗洛伊德遗著《美杜莎之头》(1940c)(写于1922年)。]

[96] [显然,弟弟也是这样。]

[97] [弗洛伊德(1923d)第三部分讨论了数字9。]

[98] [1911年增注]关于梦的象征问题,不管施尔纳与他的观点如何不同,我也必须指出,他应该是梦的象征的真正发现者,而且,精神分析的研究终于使他那本长期被视为幻想的著作(1861)被世人承认。

[99] [这个梦以及下面两个梦最初发表于一篇题为《梦的解析附例》(1911a)的论文,该论文有以下几段引文,而且从未用德文重印过:

象征的一些实例——在我看来,对精神分析程序的所有反对意见,其最强烈和最无知者,莫过于怀疑梦和潜意识中的象征的存在,因为任何从事精神分析的人,都无法不对这种象征的存在做出假设,而且,用象征来解释梦古已有之。另一方面,我已承认,鉴于象征的极其多样性,象征的发生必须加以严格地证实。

下面是我最近汇集的一些梦例,其中象征是最富解释力的。通过象征,我们可以理解之前无法理解的梦的意义。象征产生于做梦者的思想流,做梦者自己也承认这种解释。

从技术上看,我可以指出,做梦者的自由联想,往往恰恰易于与梦的象征因素失去联系。在下列选录的几个梦例中,我试图在患者(做梦者)的工作与我的干预之间做出严格的区分。”

论文以几个短梦结尾,这些短梦重印于本章第六节(第Ⅱ、Ⅲ、Ⅳ例)。原文对这几个梦是这样介绍的:“表现的一些形式——我已说过,‘表现力的考虑’是影响梦的形式的因素之一。在将思想转换成视觉形象的过程中,做梦者揭示了一种特殊的功能,而解梦者依其猜测却很难理解。因此,如果做梦者,即这些表象的创作者的直觉知识能解释其意义,那么分析者将会真正感到满意。”]

[100] [1911年注]此类梦例之一,参见克奇格拉伯(Kirchgraber,1912)。斯特克尔(1909)记录了一个梦,其中,帽顶插了一根弯曲的羽毛,象征(**的)男人。[对帽子这一象征,弗洛伊德在后来的一篇论文(1916c)中提供了一种解释。]

[101] [在1911年版中,这里还有一句话:“斯特克尔(1909)在语言习俗用法基础上指出,‘小东西’是男性或女性**的象征之一。”]

[102] [这个梦及解释是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1916—1917)第12讲第一个梦例的复述。]

[103] [这个梦在最初发表(Freud,1911a)时,还有下面一段话:从整体上看,这个梦属于并非少见的“自传”梦。“自传”梦表现为做梦者以连续叙事的方式来概括自己的**。[参见梦例]建筑物、地点、风景等象征身体,特别是(几乎无例外的)用作**的象征,其频率如何,应该以大量的梦例为基础,进行彻底研究。

[104] 或小教堂(=**)。

[105] **的象征。

[106] 阴阜。

[107] **。

[108] 在专家看来,身着斗篷和头罩的恶魔具有男性**的特征。

[109] 阴囊的两半。

[110] [字面意为“妇女画像”——德文中指“妇女”的常用习语之一。]

[111] [在《詹森的(格拉迪沃)中的幻觉与梦》(1907a)的第二章结尾处的一段中,以及对“狼人”的梦的初评(Freud,1918b)中,弗洛伊德坚持这一观点,即醒后对梦或梦的某一部分有特别强烈的真实感这一事实,实际上是与梦的隐意相联系的。]

[112] [这一段是1919年增补的。]

[113] 摘自汉斯·萨克斯的一篇论文[1913]。

[114] [萨克斯用这个词,可能只是指“附带的贯注”,而不是指弗洛伊德对这个词的特定意义。]

[115] [“ing”可能是维也纳的一个郊区;Schottentor靠近维也纳城中心。]

[116] [“Schlemihl”与以“-yl”结尾的字押韵,是一个源于希伯来语的字,在德文中通常用以指不幸、无能之人。]

[117] [在1911年版中,这里还有这句话:“斯特克尔最近出版的那本著作(1911)对死亡象征进行了深入的探讨。”]

[118] [这一段和以下六段写于1909年。]

[119] [“他完成了伟大的抛掷,变成朋友的朋友,于是赢得一位可爱的女人……”是席勒《欢乐颂》第二节的前三行诗句,贝多芬把它们编入其《合唱交响乐》。但其中第三行(上文弗洛伊德先引的是第一行)也是贝多芬的歌剧《费德里奥》终场合唱最后一节的首行——他的歌词作者显然是剽窃了席勒的诗句。]

[120] [1914年增注]梦里被别人拔掉一颗牙可以解释为阉割(就像头发被理发师剪掉一样——斯特克尔的观点)。一般地,牙刺激梦必须与牙医梦相区分,如柯里亚特(Coriat,1913)所记录的那些梦。

[121] [《对“杜拉”的分析》(Freud,1905e)含有大量这种例证。下文的比较摘自弗洛伊德1899年2月16日至弗利斯的一封信(Freud,1950a,信102)。]

[122] [1909年增注]C.G.荣格认为,妇女做的牙刺激梦具有分娩梦的意义。——[1919年补注]欧内斯特·琼斯已对此提出明确的证实。这种解释与上文提出的解释的共同点是,(阉割与分娩)这两种情况都是将身体的某一部分从身体中分离出来。

[123] [1911年增注]参见“自传”梦的脚注。

[124] [这一段以及下面对兰克论文的引用,都于1911年版首次出现。引文引自兰克(1911c)。参见同一做梦者的楼梯梦。]

[125] [金冠币(krown)是当时奥地利的货币单位。]

[126] [“Zahn-ziehen”=“拔出一颗牙”,“Zug”(与“ziehen”是同一词根)=“火车”或“拔”,“Zahn-reissen”=拔出一颗牙”,“Reisen”(发音与“reissen”不无相似)=“旅行”。]

[127] [1930年增注]这里复述有关运动的梦,是由上下文所需要的。

[128] [1909][1911年增注]关于俄狄浦斯梦的伪装,我已经在另一篇文章发表了一个典型梦例[Freud,1910;此处重印于脚注尾],奥托·兰克(1911a)也发表过一例并详加分析。[1914年增注]在某些俄狄浦斯梦中,眼睛的象征非常突出(Rank,1913)。同一杂志还发表了埃德尔(1913)、费伦茨(1913)、里特勒(1913a)等关于眼睛的梦和眼睛的象征的论文。俄狄浦斯传说及其他各处的瞎眼,代表的是阉割。[1911年增注]顺便指出,未经伪装的俄狄浦斯梦,其象征解释古人即已知晓。兰克(1910)写道:“例如,据载,恺撒大帝曾做过一个与母亲**的梦,而解梦者将此解释为他将拥有大地(母亲大地)的吉兆。同样著名的是塔奎恩人所受的神谕,它预言第一个吻其母亲的人(‘osculum matri tulerit’)将攻占罗马。布鲁特斯将此解释为母亲大地(Terram oseulo contigit,scilicet quod ea communis mater omnium mortali-umesset.——他吻着大地,说它是万物之母。利维,第1卷)。”[1914年增注]就此参照希罗多德(第6卷)[1922年译本]对希比亚斯的梦的报告:“波斯人则被庇斯特拉图斯的儿子希比亚斯领至马拉松。前一天晚上希比亚斯做了一梦,好像与自己的母亲同寝。他将这个梦解释为要他返回雅典重获力量,他于是老死故里。”[1911年增注]这些神话和解释揭示了一个真正的心理学洞见。我发现,自知受宠于母亲的人,在生活中都显出特别的自信和坚定的乐观主义。这些特征都带有英雄主义色彩,并使其拥有者获得成功。

[本注开头提到的弗洛伊德的那篇论文(1910),1925年摘印于此。]

“伪装的俄狄浦斯梦之典型例证:一个男人梦见,他与另一个男人想娶为妻子的女士私通。他担心私通会被那个男人发现而使他们的婚约解除,因此对他特别亲热。他拥抱并亲吻他。这个梦与做梦者的生活只在一点上有联系。他曾与他一个朋友的妻子私通过,而他朋友的一句含糊其词的话使他怀疑,这位丈夫可能已觉察到了什么。但实际上还有其他事情纠缠其中,虽然梦中对此只字未提,但它对梦的解释至关重要。这位丈夫患有不治之症,妻子已为丈夫可能猝死做好准备,而做梦者却有意于在其丈夫死后娶这位寡妇。这一外在因素使患者置身于俄狄浦斯的情境中。他的愿望是杀死这位妇女的丈夫并娶她为妻,梦以伪善的歪曲方式表达了这一愿望。梦把她表现为未婚,有一个人想娶她为妻,这正是做梦者自己不可告人的想法。他对她丈夫的敌对愿望潜藏于表面的亲热之下,这产生于他幼时与父亲关系的记忆。”

[129] [这句话是1914年增加的。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的精神病理学》(1910b)的第十二章第四节以及一篇论文(1914a)中对“似曾相识”现象做过总体讨论。]

[130] [这一段及以下三段是1909年增加的。]

[131] [塞默林隧道是位于维也纳西南方向主干道上距维也纳约113千米的一个隧道。]

[132] [1914年增注]关于水中出生的神话意义,见兰克(1909)的论述。

[133] [1909年增注]不久,我就知道了关于宫内生活幻想与潜意识思想的重要性。它们包含着许多人对活埋有极度恐惧的解释,也为死后复生的信念提供了最深层的潜意识基础。死后复生信念代表的不过是对出生前这种奇怪生活的一种未来投射而已。此外,出生的活动是第一次焦虑体验,并因而也是焦虑情感的来源和原型。(关于这一问题的后期论述,见弗洛伊德《抑制、症状与焦虑》(1926d)第八章的开头部分。)

[134] [这一段及下一段是1914年增加的。]

[135] [这一段及以下三段是1919年增加的。]

[136] 同样的象征也出现**梦的初期表现中,以一种显著的性的意义在他们“最近”的形态中表现出来:水=尿=精液=羊水;船=泵船(排尿)=子宫(盒子);弄湿=尿床=**=怀孕;游泳=充满的子宫=未出生婴儿的住所;雨水=排尿=肥沃的信号;旅游(起点,出发)=起床=**(蜜月);排尿=发射。”(Rank,1912a)

[137] [1911年增注]普菲斯特(Pfister,1909)报告了一例这种梦。关于援救的象征意义,见弗洛伊德(1910d,1910h)的论述,19l0h。[1914年增注]还见兰克(1911b)和里克(1911)的论述。[1919年增注]进一步参见兰克(1914)的论述。[弗洛伊德在《梦与心灵感应》(1922a)一文的第二例中讨论了一个从水中援救的梦。]

[138] [和第五节一样,本节前部分的材料大多是以后各版增加的。这样,我们把每一段落第一次出现的日期用方括弧标于其后。本节后半部分都出于第1版。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1916—1917)第12讲收集了另一些梦例。]

[139] [格拉茨郊外的一条支流。]

[140] [这里指的是德国的一句谚语“Einen Kuss in Ehren kann miemand verwehren.”(“没有人会拒绝体面的吻。”)做梦者的初吻的确曾发生于麦田之间——麦穗中的吻。]

[141] [这个例子和下一个例子分别引自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1916—1917)第7、8讲(评价稍有改动)。]

[142] [戈特弗里德·凯勒的小说,第六章第四节。]

[143] [字面意为“燕麦正刺痒着我”,但也有习语“旺盛乐坏了我”之意。]

[144] [此例及以下二例,首次发表于短篇论文《梦的解析附例》(Freud,1911a)中。

[145] [“Auto”是德语,表示“汽车”的常用单词。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1916—1917)第15讲中,这个梦在描述上稍有不同。]

[146] [这个梦的要点是个纯粹的文字游戏。德语的“拉出”(hervorziehen)和“偏爱”(vorziehen)十分相似。本组例⑤、⑥、⑦、⑧、⑨首次发表于弗洛伊德(1913h)的论文中]

[147] [这个梦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1916—1917)第11讲中也有记录,其中一个脚注还报告了一个“症状动作”,证实了这个特殊解释。]

[148] [参见弗洛伊德《图腾与禁忌》第四章第三节。]

[149] 本例最初发表为一篇单独的论文(1914e)。这里重印时,弗洛伊德省略了一段话,原文位于“通过脱离女性状态”句后。被省略的那一段(后来再未重印过)讨论的是西尔伯勒的“功能现象”。省略的一段话是:“患者的这一解释无可反驳,但我不想把它看成‘功能的’,只是因为他的梦念关系到他的治疗态度。那种想法可以用作任何梦的构成‘材料’,我们很难想象,在分析条件下,一个人的思想为什么不会关系到他在治疗中的行为。‘材料’现象和‘功能现象’在西尔伯勒意义上的分别,只有当被试能够选择,是注意呈现于心目中的思想内容的某些片断,还是注意其实际的精神状态时——正如西尔伯勒在入睡时那著名的自我观察——才具有重要性。而当精神状态本身就构成其思想的内容时,就不是这样了。”

[150] [stanniol由锡(stannium)派生而来。]

[151] [这个梦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1916—1917)第7讲也有讨论。]

[152] [本节此处以下,除例④之外都已经在第1版(1900)出现了。]

[153] [对此,弗洛伊德在《日常生活的精神病理学》(1901b)第七章以及《怪人》一文第二节都有论述。]

[154] [本书第1版发行时,奥地利旧币制尚未改革。当时的1弗罗林(=100克鲁斯)大约相当于英币1先令10便士或40美分。因此,这个梦和下个梦中提到的数字,3弗罗林65克鲁斯约合6先令或1.25美元;21克鲁斯约合4便士或7.5美分;1弗罗林50克鲁斯约合6便士或62.5美分;150弗罗林约合12磅10先令或62.5美元。]

[155] [这个梦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1916—1917)的不同地方受到更详细的分析,特别是在第7讲结尾处和第14讲两处。这个梦与上一个梦在弗洛伊德《论梦》(1901a)标准版第5卷的第七节也有记录。]

[156] [这个梦例补于1911年。]

[157] [1914年增注]对其他含有数字的梦的分析,参见荣格[1911]、马西诺夫斯基[1912b]及其他论述。这些梦往往包含极其复杂的数字运算,其结果还惊人的准确。另见琼斯(1912a)的论述。

[158] [1909年增注]从这一点看,神经症患者的行为和梦很相似。我认识一位患者,其症状之一是不自主且与意志相违背地听见(产生幻觉)歌曲或歌曲片断,却不懂这在她的精神生活中起了什么作用。(顺便指出,她肯定不是偏执妄想患者。)分析表明,通过使自己拥有一定的特权,她是在误用这些歌曲的内容。例如,她的潜意识把歌词[韦伯《自由的闸门》中阿加西咏叹调)“Leise,leise,Fromme Weise”[字面意为“温柔的,温柔的,虔敬的旋律”]的最后一个字改成“Waise”[“孤儿”,从而使歌词成为“温柔的,温柔的,虔诚的孤儿”),这孤儿就是自己。又如“O du selige,O du fr?hliche”[“啊,被祝福,幸福的你……”]是一首圣诞颂歌的开头,在唱到“圣诞节节期”之前,她把这首歌改成了一首婚礼曲。

对没有幻觉的观念,同样的歪曲机制也可以发生。我的一位患者总是摆脱不了他儿时学会的一句诗歌的纠缠:“N?chtlich am Busento lipeln…”(“在那巴森托缠绵声之夜……”),原因就在于他的想象总也超不出前半句:“N?chtlich am Busen”(“在那胸脯之夜”)]。

我们很熟悉这个事实:同样的技巧也用在打油诗中。由Fliegende Bl?tter(著名的漫画杂志)出版的一系列“德国名著插图”中,包括一篇解读席勒的《凯旋日》,附有下列引文:

征服者,阿特鲁斯的儿子坐在

他美丽的俘虏身边,纺织着……

这里引文断了,另起一行继续:

他欢乐的和得意的臂膀

环绕她身体的可爱的臂膀。

[159] [“Notzüchtigen”,“带有性意味的强迫”或“强奸”,用以代替(通常意义上的)“强迫”。]

[160] [意思是“为了祖国的富强,他活得虽不长但全心全意”。——1925年增注]实际碑文是:

Saluti publicae vixit

non diu sed totus.

关于我把“publicae”误为“patriae”的原因,威特尔斯[1924,英译本(1924)]的猜测也许是对的。

[161] [这个仪式于1898年10月16日举行。]

[162] 作为多因素决定的一个例子,我想做如下补充说明:我去实验室迟到的原因,是我夜间工作很晚,而早上又要走过从凯瑟·约瑟夫大街到瓦林格大街这一大段路。

[163] 在“恺撒”与“凯瑟”之间还有更深层的关联。

[164] [这实际上是席勒《强盗》一剧初版第四幕第五场中,卡尔·莫尔以对话形式吟诵的一首抒情诗。]

[165] [弗洛伊德在他1897年10月3日至弗利斯的一封信(Freud,1950a,信70)中讨论了他与侄儿约翰的关系。弗洛伊德在《掩蔽性记忆》(1899a)一文的后半部分,以多少有些伪装的方式,论及其早年生活的另一片断,其中谈到约翰和他妹妹保琳。]

[166] [这里再次指出,本书从这里开始直到结尾,除特别注明日期的节段外,其余都已出现于第一版(1900)。]

[167] [匈牙利于1898—1899年发生了严重的政治危机,在泽尔组成联合政府后,得到解决。]

[168] [这两句诗摘自歌德在朋友席勒死后不久为其《钟之歌》所作的跋。他谈到席勒的灵魂正飞向永恒的真善美,而“在他身后的幻影中,是把我们紧紧相连的纽带——共同的命运”。]

[169] [这一段1909年作为脚注增补,1930年改入正文。]

[170] [这一段1911年作为脚注增补,1930年改入正文。第一句话表明,弗洛伊德已经把梦的荒谬解释为起于梦念中的“滑稽和嘲弄”。实际上他还不能做到如此。直到下文对其荒谬梦理论加以总结的一段中,这一结论才得到明确表达。这一段作为脚注时,很可能是解释下文那个段落,在改入正文时由于疏忽而误置于此。]

[171] [1911年注]参见我关于心理活动的那篇论文(1911b)[末尾也讨论了这个梦——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引论》(1916—1917)第12讲分析的例3,与此非常相似。下一段是1919年作为脚注增补,1930年改入正文。]

[172] [这一观点首次由弗洛伊德(1913h)提出。]

[173] [维也纳郊区。]

[174] [维也纳郊外约13千米处。]

[175] [德文“fahren”一词是梦及其解释的一个常用词,意指英文的“驾”(出租车)或“乘”(火车),在不同的上下文要用不同的译法。]

[176] 因此,对于在它看来某事为荒谬的梦念思想,梦的工作通过制作某种与这个思想有关的荒谬事件来进行模仿。海涅曾通过作一首更拙劣的诗来讽刺巴伐利亚国王所作的蹩脚诗句:

路德维希是一位魔术诗人,

只要他一开口,阿波罗

就会向他下跪哀求:“别唱了吧!

否则,我将会变成笨拙的鹦鹉学舌!”

——科尼希·路德维希颂之一

[177] [这个是弗洛伊德在给弗利斯的信中(Freud,1950a)经常提到的那位患者E。信126(1899年12月21日)提到这个梦,信133(1900年4月16日)声称治疗圆满结束。]

[178] [西奥多·梅纳特(Theodor Meynert,1833—1892),曾担任维也纳大学精神病学教授。]

[179] [这一论战详细记述于弗洛伊德的《自传研究》(1925d)。]

[180] 毫无疑问,这可以看作弗利斯周期理论的参照。51=28+23,男性和女性各自的周期。参见第一章和第四章克里斯对于弗洛伊德和弗利斯之间通信的介绍(Freud,1950a)。

[181] [在弗洛伊德的短文《论梦》(1910a,标准版,第5卷)中,这个梦被详细地加以分析,并补充了一些细节。歌德《自然断想》的英译本见维特尔斯(Wittels,1931)。]

[182] [“Geseres”和“Ungeseres”都不是德语,见下文讨论。]

[183] [《哈姆雷特》第二幕第二场]这个梦也为以下普遍有效的真理提供了证据,即同一晚做的梦,即使被回忆成相互分离的,也是在同一梦念基础上产生的。顺便指出,我把孩子从罗马城转向安全地带的梦境,是对我童年时发生的一个事件歪曲而成的:很多年以前,我的一些亲戚有机会把他们的孩子带到国外,我对此很是嫉妒。

[184] [关于梦的荒谬问题,弗洛伊德《诙谐及其与潜意识的关系》(1905c)第六章还有讨论。在《对“鼠人”的分析》(1909d)第一部分结尾处,弗洛伊德在一个脚注中指出,强迫性神经症也使用同样的机制。]

[185] [即凝缩作用、移置作用和梦的表现力。]

[186] [同一段还引用了另一例证。]

[187] [“Nicht auf meinem eigenen Mist gewachsen”意为“我对此没有责任”或“这不是我的孩子”。德语词“Mist”本意指粪便,俚语指“废料”,此处在维也纳用法上指垃圾箱“Misttrügerl”。]

[188] [1909年增注]对精神分析治疗期间做的梦而言,如果做梦者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将这个梦告诉医生”,这肯定暗示着对承认这个梦的强烈抵抗,而且其后也常被遗忘。

[189] 最近几期《哲学评论》[1896—1898]以“梦的记忆错误”为题对此进行了长期的讨论。

[190] 从某些方面看,这些发现是对我上文关于逻辑关系在梦中如何表现的论述的修正,这一段描述的是梦的工作的一般活动,而没有更精确地论及其功能的细节。

[191] [锡箔(Stanniol),暗指Stannius写的一本关于鱼类神经系统的书。]

[192] 这是我们公寓的底层,是房客存放童车的地方。梦中这个地方是由多种因素决定的。

[193] [这一细节在弗洛伊德《一个幻觉的未来》(1927c)中被用作一个例证。]

[194] [这并非一个真实的地名。]

[195] [甚至我自己对这个描述也不太容易理解,但我必须遵守报告梦的基本原则,如实记下我在记录时所想起的梦境。报告时所选用的字句本身,就是梦要表现的内容的一部分。]

[196] [1910年增注]德国的小学生都知道,席勒并非生于什么马尔堡,而是生于马尔巴赫。这也是一种口误,用以代替另一个故意的错误。对此,我已在《日常生活的精神病理学》[1910b,第十章第一节]中做过阐述。

[197] [1919年增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收集到我孙子的第一个梦,是他1岁8个月时做的。这个梦揭示了,梦的工作成功地把梦念材料转换成一个愿望实现,而与梦念材料相伴的情感,在睡眠状态下却没有改变。在他父亲就要上前线的前一天夜里,这个孩子大声喊叫,并悲伤地哭泣:“爸爸!爸爸!”“宝宝!”这只能意味着爸爸和宝宝聚守一起,但泪水表明离别将至。在那个时候,这孩子已完全能够表达离别概念。Fort[“离去”]是他最早学会的单词之一(其中“O—O—O”音发得长而重),而且在他做这个梦几个月以前,他曾用玩具做了“离别”游戏。这个游戏反映了他更早就具有的一点自我约束,表现为他容许母亲离他而“去”。[参见《超越快乐原则》(Freud,1920g)]

[198] [弗洛伊德在1898年4月14日给弗利斯的信(Freud,1950a,信88)中详细描述了这次航行。阿奎雷尔位于内陆数千米处,由一条小运河通往咸水湖。湖中的岛屿就是格拉多。这些地方都位于亚得里亚海北端,1918年以前属于奥地利。]

[199] 一位语言学朋友告诉我,[德语]“Nachen”一词派生于希腊词词根“υε'χυs”[尸体]。

[200] 席勒《生与死的寓言》。

[201] [把情感的释放描述为“输出”过程(虽然指向身体内部),是着眼于心灵的结构。这一段所隐含的情感释放理论,在弗洛伊德《科学心理学设计》(1950a)第一部分第十二节有较详细的说明。见下文弗洛伊德对“神经发动”一词的用法。]

[202] [这一段和下一段是1919年增加的。]

[203] [这一段和下文对罗塞格的引证及其讨论,都是1911年增加的。罗塞格(1843—1918),奥地利著名作家,从一个卑微的农民走向成名。]

[204] [后两句是1919年增加的。]

[205] [1930年增注]由于精神分析已将人格分为自我和超我(Freud,1921c,1923b),所以我们很容易在这些惩罚梦中看出超我的愿望满足。[弗洛伊德1923c第九节也讨论了罗塞格的梦。]

[206] [本段是1919年增加的,好像不应加在这里,而应加在以下两段的后面。这两段是1911年增加的,如同有关罗塞格的梦的讨论,本段正与这些材料明显相关。随后各段为1900年的材料。——弗洛伊德在《一个女性同性恋病人的心理发生》(1920a)的论文第三部分结尾处也谈到了伪善梦。]

[207] 正是这个幻想构成了潜意识梦念的一部分,并坚持要用“Non vivit”来代替“Non vixit”:“你来晚了,他已经去世了。”“Non vivit”也是梦的显意要求的。

[208] 应该指出,约瑟夫这个名字在我的梦中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参见关于我叔叔的梦)。我的自我发现很容易隐藏于叫这个名字的人背后,因为约瑟夫是《圣经》里一个著名解梦者的名字。

[209] [“Sekund?re Bearbeitung”。这个词过去曾被误译为“secondary elaboration(二级制作)”。]

[210] [第二幕中帕里斯和海伦的爱情二重唱。这一幕以他们见到梅尼劳斯而大为惊奇结尾。]

[211] [在别的地方,弗洛伊德说过,严格地讲,“润饰”作用不属于梦的工作。参见他为马尔库斯《袖珍字典》写的“精神分析”条(Freud,1923a,“释梦”段的结尾处),在弗洛伊德(1913a)的结尾处也指出了这一观点。]

[212] [暗指海涅的《返乡》中的几行诗,弗洛伊德在《精神分析新论》最后一章开头处全文引证这一节。]

[213] [“Phantasie”这个德文单词的意思主要是“想象”;这里用“Phantasiebildung”(想象的构成)也许更合适。]

[214] [“Rêve”“petit roman”——“白日梦”“(连续的)故事”。这些词最初是英语。正文中用的“Tagtraum”对德语读者来说很陌生,因而需要解释。]

[215] [弗洛伊德自己后来就白日梦问题写了两篇论文:1908a和1908b。1921年J.瓦伦顿克出版《白日梦心理学》,弗洛伊德为这本书写了序言(Freud,1921b)。]

[216] [弗洛伊德在1897年5月2日致弗利斯的一封信中附有一份备忘录(Freud,1950a,手稿12),其中论及这个问题:幻想是一种精神门面,用以阻断这些记忆。]

[217] [参见弗洛伊德《性学三论》(Freud,1905d)第三论中“**的障碍”结尾处的长注。这个注是该书第四版(1920)增加的。]

[218] [1909年增注]在《一例癔症分析的片断》(1905e[第二部分])中,我已分析过这种梦的一个精彩的例子,它由好几个幻想叠置而成。但只要是分析我自己的梦,我就会低估这些幻想在梦形成过程中的重要作用。我的梦通常是基于思想的讨论和冲突,相对较少地基于白日梦。在别人的梦中,我很容易看出其夜间梦与白日梦之间的完全类似。对于癔症患者,其癔症发作往往可以被梦取代,因此可以相信,这两种精神结构的直接先兆都是白日梦。

[219] [这一段除最后一句为原版内容外,其余都是1914年增写的。]

[220] 这个词最早出现于1896年12月6日弗洛伊德写给弗利斯的信中(Freud,1950a,信52)。

[221] [参见前文关于润饰作用如何在童话中起作用的过程一例,俄狄浦斯王一例及它在强迫症和恐怖症中的应用;《精神分析引论》(1916—1917)第24讲论及它在偏执狂中的应用。《日常生活的精神病理学》(1910b)第六章记录了电报错误中的润饰作用之一例。《图腾与禁忌》(1912—1913)第三章第四节较为深入地论述了梦的润饰作用与思维的“体系”建构作用之间的类似性。]

[222] [本章以下部分,除最后一段为原版所有外,其余内容都是1914年增加的。]

[223] [虽然弗洛伊德几乎总是使用德文“Zensur”(稽查作用)一词,但这里以及下文不久处,他使用了该词的人格形式“Zensor”(稽查员)。关于这种罕见用法,另见《论自恋》(Freud,1914c)一文第三部分和《精神分析新论》(Freud,1933a)第29讲。]

[224] [1914年增注]《论自恋》(Freud,1914c[第三部分])。[下一段内容出现于第一版]

[225] [1925年增注]我曾经一度觉得,要使读者习惯于在梦与梦念之间的划分是极其困难的。有些人以未经解释的回忆形式的梦为基础一次次地提出各种反对意见,而忽视了首先要对梦做出解释。但是,至少在用由解释所揭示的意义来代替梦这一点上,分析家们既已变得意见一致,他们许多人就由于同样固执地陷入另一种混乱而感到愧疚。他们试图在梦的隐意中寻求梦的本质,并因而又忽视了梦的隐意与梦的工作之间的区分。在本质上,梦不过是思维的一种特殊形式,只是在睡眠状态的条件下,才有可能发生。正是梦的工作创造了思维的这种形式,做梦过程的实质就是梦的工作,即对它的独特性质的解释。我这样说是为了纠正那种认为梦具有“预测目的”的看法。梦只是解释我们精神生活所面临的问题的一种企图,正和我们意识的清醒生活一样,不值得大惊小怪。除此之外,它们告知我们这种活动也产生于前意识——对此,我们早有所知。

[226] [在第4、5、6、7版(1914—1922)中,这里插有兰克的两篇独立论文,题为《梦与文学创作》和《梦与神话》。这两篇论文从1924年全集版起被删除,对此弗洛伊德说,它们“自然不适于包含在我的著作选集中”。而在1930年的第8版中,这两篇论文也没有再次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