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年吃醋了,吻的有点凶,带了点惩罚,他已经很克制了。
他的小傻子怎么谁都喜欢,给点吃的就能骗走了吗?
一吻结束,江绵唇瓣嫣红,大口喘着气,眼里有了水汽,“少爷,为什么好好的要激吻,我……我还没提前大口吸气呢!”
时瑾年浓浓的醋意,被江绵一句话逗的散了大半,“绵绵,你怎么那么可爱。”
“少爷,你有点凶。”江绵怂怂抗议。
为什么凶,还不是……还不是他吃醋了。
小傻子又不懂喜欢和爱,勉强允许他喜欢那么多人,但是只能爱一个。
时瑾年托著少年下巴,不甘心的问,“我,沈老三还有沈郁,谁在绵绵心里最重要。”
“当然是少爷啊!这还用问吗?”
少年茶色的眸子里只有时瑾年,又是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时瑾年唇角荡开一抹浅笑,低头温柔在少年唇瓣上亲了亲,声音低哑,又带着霸道,“绵绵,可以喜欢他们,但能只爱我一个人,能做到吗?”
“能做到啊!”少年清润的眸子弯起好看弧度,“我知道谈恋爱只能两个人,不能有三个,四个人,多了叫……叫什么……”
少年慢慢收起笑意,大眼睛无意识转动,开始认真思考。
“叫海王!”江绵抓着时瑾年胸前的衣料,认真起来,“小吴说,谈恋爱,只能和一个人谈,多了就是海王,不是好人!”
时瑾年心里松了一口气,以为很难讲清楚,没想到他的小傻子知道,可以给小吴涨工资。
“所以绵绵只能爱我一个人,我也只爱绵绵。”
时瑾年语调带着厚重的情愫,像是保证,又像是誓言。
听到江绵没有犹豫的那声“好呀!”
时瑾年心里的阴霾彻底散去,哪怕是江绵对他的喜欢,还没完全化为爱意,但那又如何,他在江绵心里最重要。
江绵愿意和他谈恋爱,只有两个人的恋爱,彼此唯一。
喜欢足够多,就是爱,江绵会越来越爱他。
小傻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江绵不知道时瑾年心里,兜兜绕绕想了那么多。
他还要给少爷提意见呢。
“少爷,我想提一个要求。”
时瑾年挑眉,小傻子有进步,会提要求了,低头又在唇上亲了一口,“说吧,什么要求。”
江绵抿了一下唇,抬眸小心翼翼看时瑾年,大著胆子开口,“少爷,以后你生我气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吼那么大声。”
“昨天你吼我的时候,真以为你不要我了。”
昨天委屈又害怕,小可怜说着眼泪就氤氲了上来,“很喜欢少爷的家,我不想离开抱山园,不想无家可归,就像没有家的小狗。”
“绵绵。”时瑾年俯身双手将少年拥进怀里,嗓子像是堵了什么,艰难的喉结滚动两下,“以后,少爷不会吼你,对不起,对不起。”
昨天吼的是江绵,更气的是自己,气自己无能。
怎么在自己眼皮底下,都没看护好江绵。
看到那惊骇的一幕,担心,害怕,懊恼,气愤,一瞬间所有情绪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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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脾气不好,他的怒气,不该让江绵承担,江绵什么也没做错,只是太善良单纯,才会被别人利用。
“对不起,绵绵。”
“少爷,不要道歉。”少年回抱时瑾年,在他怀里乖乖的像只小狗,“少爷那么好,不需要道歉,我没怪少爷,我就是提一下意见的,少爷不要道歉。”
“少爷以后要是真的很生气,吼了也没什么,别赶走我就行,我想跟在少爷身边。”
少年的额头,蹭著时瑾年脖颈,像在哄人的小狗。
江绵的话让时瑾年一颗心,碎的七零八落,他的小傻子,怎么那么好。
以后再吼他,就扇自己。
“不会吼你,也不会赶你走,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时瑾年郑重保证。
另一边,沈清辞和沈郁进了下行电梯。
沈清辞提着空保温盒,迫不及待问沈郁,“二哥,你准备哪天认江绵绵当弟弟啊!要不要让爸妈他们提前回来?”
沈郁身长挺拔,黑色羊绒大衣敞开着,单手插在西裤口袋,睨了一眼自家傻弟弟。
“你就那么想认江绵做弟弟?”
“肯定想啊,那么可爱,那么好看,还那么乖,你不想吗?”沈清辞微仰著那张风流肆意的帅脸,露出憧憬。
“认了江绵做弟弟,以后就有人陪我吃喝玩乐了。”
“你想的真美。”沈郁笑的阴恻恻的,“瑾年宝贝的很,想都别想。”
沈郁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这不知死活,反复蹦跶的弟弟。
“跟江绵玩,注意分寸,别越界了。别被时瑾年打了来找我哭鼻子。”
电梯门开,沈郁迈步出去,沈清辞乖乖的跟在身侧,“年哥是挺宝贝江绵绵,那么大一个项目,说不要就不要了,二十多亿,会不会太便宜贺州元了。”
走到车旁,沈郁直接拉开副驾坐了进去,沈清辞很有当司机自觉,进了驾驶位。
系上安全带,沈郁胳膊搭在车窗,手撑著太阳穴,这才不急不慢开口。
“瑾年性子虽然不怎么讨喜,脾气也大,但重情义。”
“贺州元救过他的命,这一次受伤的又是贺州元,他不会为难贺州元的。”
沈清辞手握著方向盘,垮著脸,“就这样放过他,我替绵绵委屈,偏偏监控又没拍到,操!”
“明明就是贺州元设计陷害绵绵的!”
“贺州元真他爹的疯!我想过贺州元会给江绵吃草莓过敏,说些吓唬诱骗江绵的话,或是推他落水。”
“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敢拿刀捅自己心窝子来陷害江绵绵啊!太他爹疯癫,艹!”
相比沈清辞的义愤填膺,沈郁倒是相当冷静。
“贺州元想破釜沉舟,但适得其反,他低估了瑾年对江绵的喜欢?度,要是瑾年没那么喜欢江绵,贺州元或许就赢了。”
沈郁唇角轻扯了一下,“江绵虽然委屈,但是江绵赢了,以后就没贺州元什么事了。”
“什么叫没贺州元什么事了?二哥你能说明白点吗?让我高兴高兴。”沈清辞一头雾水。
沈郁:……
“不懂就多看。”
沈清辞委屈,他要是看得懂,也不会问了啊!
沈清辞心里正腹诽,沈郁冷不丁又开口,“大哥说你帮他立了大功,立了什么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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